陳秋生哐的一拍桌子。
魚太一眾人怒視陳秋生。
雖說陳秋生手中捏著這幾人的性命。
可被這幾人一同盯著看。
陳秋生心裡麵不發毛不可能,稍微穩了一下心緒,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陳秋生想要立威,當即厲喝道。
“你們看我乾什麼?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清楚,我才是你們現在的主子!”
一眾人麵目猙獰,盯著陳秋生,恨不得將陳秋生大卸八塊。
陳秋生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你們想要找死不成?現在我給你們兩條路,第一,捅王悍一刀,第二,我送你們一死!”
吳法率先走出隊伍。
宴會長桌靠近大門的方向,幾個用餐的掌門人被嚇得連忙起身,生怕被這個瘋和尚來上一下。
吳法闊步朝著王悍的方向走了過去。
手中提著金剛杵,還是那副繩子充當眼鏡腿的眼鏡,鏡片後的雙眼古井無波,平靜的看著籠子裡的王悍,吳法雙手合十,衝著王悍緩緩欠身。
“王老弟,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事已至此,彆無他法,貧僧送你早登極樂,也好早死早超生!”
說完話,吳法麵若怒目金剛,抄起來金剛杵,看那個架勢,就要把王悍腦瓜子砸爛。
“住手!”
陳秋生連忙大吼一聲。
那一瞬間,陳秋生感覺這個瘋顛和尚是真的動了殺心。
吳法的金剛杵已經貼著王悍的額頭了,緩緩回過頭看向了陳秋生。
陳秋生笑道,“可以了吳大師,我已經知道你的心意了!”
吳法雙手合十,臂彎夾著那根金剛杵,“貧僧願護佑陳施主左右!”
“好!古人雲,識時務者為俊傑!吳大師好樣的!過來!”陳秋生一招手。
吳法走到了陳秋生麵前。
“蹲下!”
吳法頓了頓,蹲在了陳秋生麵前。
陳秋生伸手揉著吳法的腦瓜子,吳法的頭發沒有剃乾淨,摸起來發出莎莎莎的聲音。
“哈哈哈!好!”陳秋生大笑,目光看向了其他人。
嗆啷一聲,陳秋生拔出一把劍,扔到了魚太一腳下,“去捅王悍一劍!”
魚太一盯著地上的那把劍。
“我讓你捅王悍一劍!聾了?還是像王悍一樣手腳不能動了?”陳秋生怒聲嗬斥道。
魚太一撿起來劍,緩步走到了鐵籠旁邊。
眼神複雜的盯著王悍,魚太一一咬牙,朝著王悍一劍捅了過來。
王悍腹部當即被紮出來了一個口子。
陳秋生大笑,“好!魚會長,來來來,給我跪下!”
魚太一回過頭看向了陳秋生,“小娃娃,做人辦事,你得有個度,我可以低頭服軟,但讓我給你磕頭,那我寧願一死!”
眼看陳秋生神色陰沉,吳法雙手合十,“陳施主,魚太一好歹也是山河盟的盟主,留著他有大用,可以挾盟主以令太保!”
陳秋生眼睛一亮,手指頭點著吳法,“可以可以!你這禿驢想法不錯!行,魚太一,先在那邊站著,把劍給下一個!一個接著一個來!”
上官桀結果魚太一遞過來的劍,緩步走到了王悍身側,手中攥著劍,歎了聲氣,“要怪就怪你時運不濟吧!”
說著話,上官桀衝著王悍就是一劍。
王悍一陣劇烈咳嗽。
神色茫然又有一絲痛苦的看著上官桀。
那副難以接受又得強行隱忍的細微表情足夠納入北影上戲的教材。
陳秋生看到王悍這個表情之後,當即喜色溢於言表,“哈哈哈!我還以為你個狗東西他媽的不會破防呢,原來你也會破防啊!”
侯掌門以及龐豐雲眾多家族門派的一把手紛紛大笑,“想不到小太保也有這一天!”
“什麼狗屁小太保,魚太一當年不也是風雲人物嗎?現在不還是陳先生手底下的走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