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養女躍農門!
“小憐在嗎?”謝春桃焦急的問道。
謝小憐和謝春桃認了姐弟,通常阿臻和何順不在家的時候,他是個第一個抗事的人。
“不在。”劉一手搖頭,說道,“他去哪裡了,我倒是不清楚。”
“那武小影在嗎?”尤金桂顫聲問。
劉一手繼續搖頭,然後看著臉色齊刷刷變色的白家人問“發生了啥事兒?”
白家人沒法回答。
謀反這樣的罪名怎麼能說出口?
白家人重新回到自家,田麥苗被謝春桃攙扶進屋。
“那麼巧,三壯被安了這麼大一個罪名,對麵連人就消失了。”
白老太太此時到了草木皆兵的程度,不禁懷疑起了對麵。
對麵在村裡其他人眼裡,就是有權有錢的富家公子,但是白家卻知道對方處於權力中樞的頂端。
“奶奶,阿臻哥哥和何伯伯都是好人。”小福圓知道白老太太懷疑什麼,一雙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發出無比堅定的光芒。
白家人一陣沉默。
吳郎中和徐嬌嬌立在一旁,一個一臉焦急,一個眼睛掛淚。
“謀反這樣的罪名,不可能輕易安上。”經過初步的慌亂後,白木板冷靜下來,分析道,“這樣的罪名,哪能是一個縣令輕易下的,那不得經過啥審理?”
白木板看向甄氏。
甄氏渾身發冷,回過神來點頭說道“大理寺。”
當年她家就是男女都被關進了大理寺。
甄家當年好歹有謀反的理由,畢竟她曾祖父有從龍之功,祖父握著兵權,姑太太是貴妃,整個甄家煊煊赫赫讓皇權有了忌憚。
老白家有啥啊?
雖然祖上也做過小官,但也隻做到小主簿,從此世代務農。
連耕讀傳家的帽子都沒有掙來呢,能謀什麼反?
難不成三壯還是受從前甄家的影響?
不過也不可能啊,姑姑當了太後已經給甄家平反,而且她擺明了就此當個農婦。就算她家老四有狀元之姿,那短期內不可能在政治上對朝中有威脅。
就算老四有威脅,那就掐斷他的科舉之路不就行了,犯得著花那麼大功夫從白三壯入手嗎?
甄氏不禁胡思亂想起來,隻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白三壯到底為啥被扣上謀反的罪名。
“不能乾等下去,我去淮城一趟。”白木板站起身說道。
“我陪白叔一起去。”吳郎中在一旁說道。
“我也去。”徐嬌嬌朝吳郎中身邊靠了靠,她家在淮城也有一些關係,或許能用得上。
“我也去。”秋娘一咬牙站了出來,說道,“馮芝衡認得我,我去周家扣門說不定有用處。”
白木板隻穿一件單衣,走出上房的門,一陣疾風刮來,隻顧擔心三兒子連冷的知覺都沒有了。
“爹,穿衣服。”小福圓拿起白木板在山上乾活穿的厚衣服遞給他。
白木板眼淚差點落下,摸了摸小閨女的頭,心裡想自己一定要撐住,萬一撐不住小閨女咋辦。
“娘媳婦你識字,你替三個兒子給三個兒媳婦寫休書,讓她們帶著閨女和小郎走。在給翠翠寫一封退婚書。”白木板回頭對白老太太和甄氏叮囑道。
“春桃是個妥當人,你好好照顧你妹妹和麥苗。”白木板對謝春桃說道。
謝春桃已經哭出了聲,剛想說不要,看到小姑子嬌小的身影,隻得重重點頭。
“我不要,要死一起死。”田麥苗扶著肚子一臉堅毅,她此時啥都不想了,隻恨不得去陪白三壯。
尤金桂和謝春桃站一起,一手摟緊懷裡的小郎,一手牽著三郎,眼淚簌簌滾落。
“三哥會逢凶化吉的。”小福圓說道。
可是此時已經沒有人有功夫有心情聽小福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