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養女躍農門!
從京城出發的司農處官員來到淮城參與紅薯培育。
白大壯被劉鴻邀請過去進行技術指導,一周後從淮城返回家中。
白大壯自打從邊境返家後,事情太多,迎接皇上的賜匾立碑,去謝春桃的娘家探望,去杜姥姥家走動,稍微鬆一口氣又被知府大人邀請過去進行農事指導。
白二壯同樣忙的腳不沾地,村私塾已經許久沒有開課,清掃,準備課程,讓學生們收心……白二壯從早到晚投入到鄉村教學工作。
間或還要接受村長的建議,編纂村誌。
趙村長都發話了,現在神樹村不同以往不為人所知,現在的神樹村出了福榮鄉主,出了十八勇士,還被皇上賜匾立碑,是整個淮城最拉風的村子。
必須要編纂獨屬於本村的村誌,才能對得起神樹村此時水漲船高的地位。
因此白大壯和白二壯兄弟倆忙的都還沒有來得及和秋娘搭上話。
而他們要問秋娘的問題又不是見縫插針幾句話就能說清楚的。
必須找個充裕的時間正式談一談。
白大壯從淮城回來的當天,白二壯也忙完了私塾裡的活兒,而秋娘就仿佛知道兄弟倆有話要問她一樣,早早的放下繡坊的活計回到家中。
“大哥二哥,你們肯定有話要問我吧。”秋娘率先開口。
白二壯點頭。
白大壯沒有說話,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繡著葵花的舊帕子遞到秋娘跟前。
秋娘拿到那帕子,眼睛就紅了,抬起頭問道“這是吉羅軻給你的?”
秋娘知道白大壯擒獲住了阿兄赫連亮,卻不知道還擒獲住了吉羅軻。
這帕子還是他們仨人逃亡流落到寧城時,她送給吉羅軻的。
後來她就被帶到了南關鎮,再後來就被輾轉賣到揚州,又從揚州轉到淮城。
自此以後,她忘了自己的身份。
“是,他是戎國細作。”白大壯說道,“我在寧城遇到了他,他要殺我,被我抓住了。”
本來白大壯不想把吉羅軻的真實情況告訴秋娘,他也承諾過吉羅軻。
但是最後他還是決定說實話。
秋娘早已經猜到,阿兄和吉羅軻隻怕後來又殺回戎國,否則阿兄赫連亮怎麼會作為戎國主帥被白大壯擒獲住。
“他怎麼樣?”秋娘問道。
“他現在是夏國的俘虜,要被解押到京城獻俘。”白二壯十分平淡的說道。
秋娘的眼淚滾落。
“還有赫連亮一起,赫連亮作為戎國的主將,也是主導入侵咱們國家的主謀,估計到了京城落不了好。”白大壯並不懂朝堂的事情,戎國戰敗,對於赫連亮這樣的戰爭主犯來說,無論是在夏國還是在戎國,都落不了好。
或被殺或被囚!
“這是他應得的。”秋娘十分平靜的說道。
當初娘親臨死之前,讓他們回夏國過平靜的日子,阿兄違背了娘親的遺願,又衝殺回到草原,卷入紛爭裡。
既然阿兄選擇這樣的生活,什麼樣的結局都是阿兄的宿命。
她一點不怪白大壯擒獲了阿兄。
阿兄主導了南下入侵夏國,給邊境老百姓帶來深重災難,他罪孽深重。
隻是心裡依然如同刀鋸,當初三人逃難時候,阿兄和吉羅軻始終護著她,儘管依然沒有護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