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要不了多久,整個京城就會傳遍新科狀元的家人第一天進京就和鎮國公府杠上了。
不過這事不僅不會敗壞白盼妹的名聲,還會讓他立起不畏強權的人設。
對於白盼妹而言,人設不人設的不重要,不管是豪門侯府還是販夫走卒在白盼妹眼裡是一樣的,遇到欺壓人的不平事,他都會挺身而出。
經此一事,白家人徹底成為鎮國公府的眼中釘肉中刺。
不過這也是遲早的事兒,就算不是因為這件事,待鎮國公府知道甄氏還活著,一樣是這個結果。
所以說,白家和鎮國公府的關係本來就是仇人,有沒有這件事兩家都不可能和平共處。
白家馬車穿過鎮國公府時,陳姨媽的馬車剛好走到鎮國公府門前。
陳姨媽忍不住側頭朝裡頭
望去。
當了太後娘家的鎮國公府就是不一樣,比從前氣派,就這門樓上的雕花都比從前豪華一百倍。
陳姨媽嘖嘖感歎,這是她小時候居住的地方,這理應是他們二房的地盤,她要奪回來。
她也要像大伯母一樣出入有那麼多仆從,現在的自己連個丫鬟都沒有,想想就心酸。
「娘,你看到了嗎?姨媽家的四弟已經得罪了鎮國公府。」陳靜兒說道。
「四表弟會不會有啥危險?」陳萱兒忍不住問道。
不得不說,她從進城看到四表弟起,被四表弟的風采迷住了。
四表弟那一身官袍穿在身上玉樹臨風的,再也不是鄉下小子了。
而是什麼,什麼翰林院編撰,四表弟已經被賜官了。
她這樣問倒不是出於對白盼妹本人的關心,而是她心裡還做著讓太後賜婚白盼妹的準備。
如果白盼妹得罪了鎮國公府,損了前途,還怎麼給她掙誥命。
方才甄家千金說了,鎮國公府老夫人是一品夫人,她也要靠著表弟當一品夫人。
「四表弟危險不危險不是咱關心的事。」陳靜兒看了一眼陳萱兒,陳萱兒的心思在她麵前展露無疑。
看來妹妹不能留了,等安定下來她就要靠著太後參與豪門之間的社交往來,摸清底細把陳萱兒嫁出去。
「我那伯母最是睚眥必報,白家這次慘了。」陳姨媽頗有點幸災樂禍,接著又問陳靜兒,「你姨媽會不會給太後說她被大伯母賣掉的事兒?」
陳靜兒說道「這事太後遲早會知道,不管這事從誰嘴裡說出去,都不能從咱們嘴裡說出去。鎮國公無論咋說都是太後的娘家,太後可能因為此事震怒懲罰鎮國公府,但不會動了鎮國公府的根本。所以咱們現在就兩頭押注,咱們先去主動結交鎮國公府,娘您要給老夫人透露你和姨媽的矛盾,咱們要成為鎮國公拉攏的對象,鎮國公府成為咱們新的靠山。」
陳姨媽聽的腦仁疼,這裡頭的彎彎繞可真是一團麻。
不過她不打算理清,既然陳靜兒有主意,那麼她就聽陳靜兒的就是。
方才老夫人身邊的張嬤嬤下來解圍,她從張嬤嬤額頭上的痣認出她是當初園子裡的大丫鬟。
可以走她的關係,先接近大伯母。
「行,靜兒你咋說我咋做,我可以帶你先去見大伯母摸摸底。」陳姨媽說道。
陳靜兒笑了。
方才鎮國公府千金那氣派,白家二嫂說的沒錯,給個媒婆一樣。
腦子卻沒有媒婆的機靈。
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