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票的時候,趙山河故意挑選了聯美的航班,老美自己家的公司的航班,背景更加深厚。
他最晚上的飛機,人坐下不久,飛機就關閉了艙門,等待塔台安排起飛。
五分鐘後,飛機滑入了跑道,趙山河通過飛機上的衛星接收信號,連接上了負責為飛機進行導航的兩個商業衛星。
這兩個地球同步軌道衛星屬於老美的商業衛星,與其他同步軌道衛星組成了一個覆蓋全球的網絡。
趙山河不僅通過飛機與這兩個衛星連接上,還留下了自己的暗門。
未來,如果有必要,趙山河不僅能夠直接入侵這個網絡,更能直接摧毀這個衛星網絡。
飛機進入了平流層,負責頭等艙的那個美女空姐從座位上解開了安全帶,視線大部分時間都留在趙山河的身上。
這倒不是她彆有居心,而是趙山河包下了頭等艙,現在她隻需要為趙山河他們服務就好。
而除了趙山河,還有四個律師,顯然不是主要服務對象。
趙山河對她招了招手,她立即淺笑嫣然地來到趙山河的座位邊蹲下。“趙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
“我喜歡清靜,不希望有乘客打擾到我,希望你能封閉頭等艙與經濟艙之間的通道。”
“好的,先生,還有……”
就在這個時候,飛機後麵傳來了一陣喧鬨聲,她連忙站了起來,走向了後麵。
馬迪克等飛機平穩,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來頭等艙親眼看看趙山河。
他跟趙山河之間有血海深仇,他的家人被趙山河殺了個精光,他自己甚至都不想活了,有跟趙山河玉石俱焚的心態。
這次跟趙山河來香江,他就沒有想過能回去。
在他的心裡,趙山河隻是一個有錢的普通人,他有點貓玩老鼠的心態,想要跟趙山河施加一些心理壓力。
哪怕對方要死了,死之前也不讓他好過。
但是,剛到商務艙的通道口,他就被坐在最前麵的兩個中情局工作人員給攔住。
機組人員也都堵住了通道,不讓他驚擾了趙山河。
馬迪克不知道這兩個是中情局的人,還以為是趙山河的保鏢,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棄了直接接觸趙山河的計劃。
飛機剛起飛,還沒有離開本土,如果遇到問題,恐怕隨時會降落。
而在這個國家,他沒有任何支援,根本對付不了保鏢環伺的趙山河。
然後這一路平平安安,沒有任何意外。
趙山河一直防範有人會用導彈來打飛機,在一萬米的高空被導彈擊中,他就是半神也活不了。
不過很顯然,這個成本沒有幾個國家能承受的了。
首先,地對空導彈,並且是能打到太空十公裡以上的導彈技術,本來就是隻有幾個國家掌握。
其次,這是老大家的飛機,也沒有誰敢動手。
當然,更主要的是,趙山河沒有暴露,國家不會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他。
華盛頓事件要是暴露出來,哪怕再大的影響,老美自己都會乾掉他。
十幾個小時候,趙山河在空中看到了熟悉的城市,那一座座高樓大廈的城市森林,還有無數的瘡疤,在空中更加清楚地呈現在趙山河的麵前。
飛機平穩降落,輪胎與跑道碰撞的磨擦聲響起,趙山河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這一路上,他都全神貫注,即便以他的精力,現在也有些疲倦。
可是,他還不能休息,在香江,還有眾多的事務等著他處理。
他現在也沒有了能量點儲備,想要讓身體恢複最佳狀態也不能。
飛機降落了下來,就再也上不了天,他終於自由了。
而籌謀了許久的計劃,現在也可以開始實施了。
飛機艙門打開,趙山河第一個下了飛機,一輛擺渡車隻載了他們五人,先離開了跑道。
為了迎接他的歸來,港府也是格外重視,保安局長布爾斯吩咐了海關,專門為他開通了專屬通道。
以他現在一百多份專利,籌辦一百多家工廠,還要在香江建設世界第一高樓當總部,港府對他的重視程度又增加了不少。
至於嫌疑,沒有證據,那永遠隻是嫌疑。
對港府來說,香江的穩定與發展才是最重要的,什麼都要為政治服務。
飛機上,馬迪克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望著趙山河一行揚長離開,他的內心感受到了趙山河在這個城市的威勢。
在北美都對付不了他,在這裡,真的能殺得了他嗎?
他不是不知道,他隻是被雷米家族擺在明麵上吸引趙山河注意的,雷米家族肯定還有後手。
可是對他來說,一切都無所謂,隻要能殺了趙山河,報仇了就好。
在香江,無數的人都知道趙山河在華盛頓的經曆,他被連續下達禁令,才不能返港處理母親和女友的喪事,早就傳遍了全港。
而他的歸期雖然沒有泄露出來,可是大部分都知道他這兩天就會返港。
在機場的海關出口,這兩天聚集了無數的記者,想要采訪到他。
哪怕采訪不到,隻是拍幾張照片也能編故事出來。
港府做事也要遵循規則,他們可以給趙山河開辟貴賓通道,可是不能忽視規則。
就好比過海關這個程序,除了英女王,沒有人能例外,這也是國際慣例。
趙山河出現在海關出口,立即引發航站樓的沸騰,原本消沉的記者們現在一個個滿血複活,向前擁擠,希望能近距離拍攝到趙山河的照片。
而得到消息的保鏢團隊,來自洪興和和聯盛的紅花雙棍們,迅速列成了兩個長隊,與機場保安們組成了人牆。
有他們在,沒有記者敢冒犯保安,更彆說直接衝上前采訪趙山河了。
除了他們,還有不少香江大家族的二代出現,他們一個個也都是素色衣服,表情凝重。
在他們的中間,是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
一個是人比花嬌,楚楚可憐的阮梅,另一個是端莊典雅,落落大方的利雁瑚。
她們兩人被簇擁在人群中間,一言不發。
很快,趙山河出來了,今日的他一身黑衣,黑褲,還戴著墨鏡,麵無表情。
阮梅一見趙山河,就撲進了他的懷裡,哭泣了半晌,勉強站立住。
利雁瑚拿出了一朵白花遞給她,她親手幫趙山河戴在胸前。
在所有記者的見證下,他們離開了機場,中間沒有接受任何采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