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了翻,很快就從一堆畫作中翻出了上次沒有看清楚的那張。
畫紙上穿黑色皮衣的男人映入眼簾——正是他自己。
隻不過,這次的素描畫上比之前多了一個人。
他的旁邊還站了個身穿撞色拚接外套的女子,隻是女子的五官卻是一片空白。
這張素描畫勾起顧筠然塵封已久的記憶。
那是他在西班牙拍攝畫報的時候。
顧筠然盯著那張畫看了許久,用手緩慢撫摸畫上女子的臉龐,喉頭不自覺發緊:“歡迎回來。”
他用顫抖的嗓音叫出那個名字,心中五味雜陳,情緒一時複雜難辨。
“你說什麼?你在跟誰說話?我跟你說了這麼多你聽見沒有?顧筠然!”
言清在電話那頭瘋狂念叨。
“知道了,繼續等著吧,我一會就下去了。”
掛了電話,言清的謾罵從電話裡消失,顧筠然瞬間覺得耳邊清淨不少。
安安急衝衝的刷卡進門,正巧撞到顧筠然從書房出來。
四目相對,安安一臉焦急,顧筠然很是平靜。
安安向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已經睡了。”
顧筠然及時解了她的疑惑。
安安鬆了口氣,心中那根緊繃的弦此刻終於放鬆下來。
她隨手將包扔在沙發上,就著旁邊坐了下來。
端起桌上的茶,先飲了一大口,用右手擦了擦嘴角。
做完這些,安安抬起頭來,目光灼灼:“顧筠然,不打一聲招呼就把我的人拐走,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顧筠然不閃不避,大大方方迎著她的目光。
他此刻心情大好,並不介意她的挑釁。
他在沙發另一邊坐下,點著頭道:“可以,你想要什麼解釋?”
一早醒來頭痛欲裂。
宋嘉儀在床上來回翻滾,她用雙手按著腦門哼哼了半天,楞是沒爬起來。
安安在床邊抱臂看她:“醒了?”
宋嘉儀抬頭看了她一眼,立馬又按住眉心開始哼哼。
她敏銳的發現安安的暴躁,試圖通過哼哼躲過一劫。
安安抬手將宋嘉儀的被子掀了,將她一把拉了起來:“醒了就去洗個澡,人會舒服點。”
隨意的就像從地裡薅大白菜。
被人強迫著起床,宋嘉儀無可奈何,按著腦門開始碎碎念:“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頭這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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