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掉妝不是太嚴重,否則隻怕沒那麼好糊弄。
“休息不好隻黑一個眼圈嗎?再說什麼黑眼圈這麼重?你是要去競選國寶嗎?”
林導話裡話外都是嘲諷,臉上的表情甚至都不屑隱藏。
陳克洋“嗬嗬”乾笑了兩聲,察覺周圍人都在打量他,隻好放棄了假笑。
他努力調整了下表情,開始支支吾吾:“是啊導演,那個……我左邊的眼睛休息好了,右邊的眼睛沒休息好,所以隻黑了一邊,哈哈哈哈!”
林導聽得直翻白眼。
旁邊的工作人員也忍不住掩麵偷笑。
這種鬼話大約也隻有他能扯的出來。
他懶得聽陳克洋繼續鬼扯,上前幾步,抓住陳克洋的肩膀準備給他翻個麵。
陳克洋上躥下跳,奮力掙紮。
他一麵靈活的躲避林導探詢的眼神,一麵用暫且能露麵的那隻眼睛瘋狂給林月遞眼色:快點把化妝師叫過來,管他三七二十一,先補妝再說!
林月坐在不遠處的道具椅上,一臉淡定的舔著手裡的冰棍。
天氣炎熱,她也熱。
這一天跟著陳克洋東奔西走,來回穿梭於片場,累的簡直散架。
好不容易歇下來吃根冰棍解解暑,還要讓她爬起來去找化妝師。
林月不高興的偏過頭,無視陳克洋的請求。
化妝師上廁所去了,老板你自求多福,自己多保重吧!
陳克洋急得團團轉,眼睛就差沒擠到抽筋了,林月依然無動於衷。
他用右手牢牢遮住右眼,不停躲避林導的熱情關懷,心裡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卻苦於沒有救兵,唯有使出渾身力氣苦苦支撐。
心裡想著能多撐一會兒是一會兒,興許化妝師等會就來了呢。
他這麼想著的時候,就把哀求的眼神持續投向林月,期望林月能夠給他一絲回應,哪怕是來幫他一把也好。
林月背對著他邊吃冰棍邊打了個哈欠。
飽暖思淫欲,她這會子是納涼解暑思周公,等會陳克洋拍戲的時候她得找個地方眯著去。
林導費力掰了半天,始終掰不開陳克洋的手,乾脆叫了助理過來,一左一右將陳克洋按住了。
林導站在一旁叉著腰,氣喘籲籲:“陳克洋,你是自己乖乖轉過來,還是等我一腳把你踹倒,讓助理翻過來?”
陳克洋極其怕癢,這會子被兩個人按住了,渾身都不自在,身上仿佛爬起了螞蟻。
他一麵“嘿嘿嘿”猛笑,一麵見縫插針的答道:“那我當然是選擇自己轉過來啊導演,不過——”
他又忍不住“嘻嘻嘻”笑了幾聲,側過頭向身後按住他的助理不停告饒:“大哥大哥行行好,彆碰那裡,癢死我了嘿嘿嘿……”
他不停的扭來扭去,像個鬼畜似的扭了大半天,才繼續說道:“他們這樣按著我,我也沒法轉過來啊,導演!”
林導舉起右手抹了把汗,覺得陳克洋說的也對,便揮手讓助理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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