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鏡腿指了指屋外:“這屋子裡但凡有你看不順眼的人,隨便開!爸爸賦予你這個權利。”
這般霸氣的發言令宋嘉儀驚歎不已。
她拍了拍手掌,歡天喜地的出去了。
門外聽到風聲的小秘書嚇得一溜煙跑開,連忙傳遞消息去了。
隔天再見到宋嘉儀,人人都是畢恭畢敬,走到哪都有人邀功獻媚,細心問她需求,貼心送上茶水點心,連午休的隔間都為她擺上新鮮的花束,簡直走上人生的巔峰。
但宋嘉儀覺得很無趣。
她再也沒有了坐在前台和小姑娘聊八卦的雅興。
權利原來是如此孤獨且無趣的東西,瞬間就將她與昨天割裂開來。
她伏在總裁辦的辦公桌上唉聲歎氣。
掰掰手指頭,還有三天就是頒獎典禮,顧筠然也該回來了吧?
至於顧筠然,忙的隻能用不可開交來形容,他在一周內連飛了四座城市,堪稱連軸轉小達人。
有一回在活動現場遇到方子旭,方子旭搖著頭打趣:“明明已經做到業內第一,你非要這麼拚命,老顧啊老顧,你這是打算把蛋糕一鍋端嗎?”
顧筠然笑了笑,回答卻有些似是而非:“我一個人自然無所謂。”
他抬起頭,望向黑壓壓的人群:“卻不好委屈了她。”
那一瞬間,方子旭在他眼中看到光芒,好像他為之奮鬥的東西瞬間點燃了他的鬥誌。
一早天氣晴朗,宣城的上空萬裡無雲,積雪多日未化,在陽光的襯托下愈發清冷起來。
宋嘉儀起了個大早,在樓下撞到宋晉遠。
他今日破天荒的沒去催她起床,倒是拿著副漁具在客廳掂量。
她坐在餐桌前打量宋晉遠,拿起三明治心不在焉的咬了兩口,依然不見宋晉遠來叫她,她有些納悶,便拉過宋媽偷偷盤問。
宋媽搖了搖頭,又指著旁邊打包的餐盒:“小姐今天不用去上班了,老爺昨晚就讓管家把漁具拿出來,說是和張董他們約好出海垂釣了。”
“大冷天的出海垂釣?”
宋嘉儀目瞪口呆。
她將三明治丟回餐盤,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起身走到客廳,邊喝咖啡邊繞著宋晉遠走了兩圈。
“爸爸,這麼冷的天你要去垂釣嗎?為什麼那麼突然?也不提前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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