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克洋急急的解釋,語言組織的一塌糊塗:“小嘉嘉平時給我的嫌棄隻是表麵上的嫌棄,並不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嫌棄,因為在小嘉嘉的內心裡麵,她是把我當朋友的!”
這番話聽起來好像繞口令。
“哦?”
顧筠然給了個吃驚的語氣詞,但是麵上瞧起來一點也不吃驚。
“但是她那天給我那個感覺就好像,就好像她是發自內心的嫌棄我,所以那個眼神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
“這幾天我在心裡翻來覆去的想,總覺得她好像變得怪怪的,我就擔心她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所以才過來問你啊!”
陳克洋終於把他想要表達的說完了,開始有些後悔自己找顧筠然說這番話是不是正確的選擇。
他覺得自己又給了顧筠然一次落井下石的機會。
果然,顧筠然繼續把玩著瓶子,帶著一臉玩世不恭的表情:“萬一你隻是看錯了呢?又或者說,你隻是眼瞎,她其實壓根就沒有那個意思呢?”
陳克洋立刻齜牙咧嘴,麵露凶相:“我就知道是這樣!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狗東西!”
他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跺完之後準備出去。
想了想又有些不甘心,攥著拳頭回來了:“我和你說,是因為我真心把小嘉嘉當朋友,萬一她有什麼事情,作為朋友我會擔心,不是為了說給你聽讓你侮辱我的!”
“明白。”
顧筠然放下瓶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算是認可陳克洋對她的關心。
陳克洋見顧筠然收斂了玩世不恭,心裡稍稍寬慰,開始盯著他上眼藥了:“你是不是和小嘉嘉吵架了?還是你叫她和我劃清界限?不然她怎麼會突然之間變成那樣?”
他將宋嘉儀對他的不滿轉換為顧筠然對他的不滿,這顯然有點甩鍋的意思。
顧筠然“哼”了一聲,眼神裡都帶著嫌棄:“你覺得,她是會因為我讓你和他劃清界限,就會跟你劃清界限的那種人嗎?”
末了還補上一句:“我倒是希望她跟你劃清界限,畢竟,傻氣是會傳染的!”
雖然這句話帶著赤裸裸的攻擊,不過陳克洋顯然更專注於他前麵那一句,這對他而言更像是一種作為朋友的認可。
至於後麵那一句嘛,他就當他放屁好了。
他托著腮沉思:“那到底是因為什麼呢?我最近也沒得罪她呀!”
顧筠然可沒有心思聽他在這裡抱怨:“所以你來這裡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嗎?要是這樣的話——”
他扭頭看向陳克洋,伸出食指與中指指了指自己的雙眼,示意他看向自己:“那我也送你一個從心底裡嫌棄的眼神,記住這種感覺。”
他將大拇指下翻,眼部肌肉發力,瞳孔上移,將他畢生所學的演技,都傾力在這對眼珠子上,給了陳克洋一個難以忘懷的白眼。
“靠!”
當晚休息室裡的藝人估計都聽到了那聲靠。
日子依舊不鹹不淡,顧筠然忙碌在行程裡,參演完電視台的元宵晚會後,稍微歇息了兩日,又投入了工作狀態,不知不覺又過了幾天。
今天下午,顧筠然約了顏栩一起蒸桑拿,他在錄音棚錄好了音,便早早收工,進地庫提車。
顧筠然剛走到車旁,正準備開門進去,一雙手從背後環了上來,他被人從背後抱住了,一股濃烈的香水味自身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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