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_向陽花的她_思兔閱讀 

第189章 ,/.(1 / 1)

宋嘉儀站在客廳一動不動,最終狠狠的跺了跺腳,推門進了臥室。

顧筠然在洗手間洗了把臉,轉頭望了眼洗手間的門——那道門將他與宋嘉儀隔絕開來。

窒息感終於得到緩解,他一刻都不能容忍和現在的宋嘉儀共處一個空間。

顧筠然拿起毛巾擦了擦臉,看到洗手台上掉落的長發,忍不住皺眉——當那個人不對之後,她所做的一切行為都不對。

他將毛巾掛回去,毛巾架上掛著的一條項鏈引起他的注意。

四個環扣的帶鑽設計,巧妙組合的設計結構,正是他之前親自戴在宋嘉儀脖子上的那一條。

作為一條價值幾十萬的鏈子,匠師獨特鑲嵌工藝的全球限量款,如今一個環扣上的鑽卻掉了幾顆,如果不是人為暴力,很難出現這樣的情況。

顧筠然鬼使神差的將那顆掉了鑽的環扣掰開了。

當初送這條鏈子的時候,他其實在項鏈的每個環扣上都刻了字。

他自己的那條刻的是“怦”、“然”、“心”、“動”。

宋嘉儀的那條刻的是“佳”、“偶”、“天”、“成”。

從雙方的名字裡各取一個字,連起來就是“怦然心動,佳偶天成”。

所以那一次宋嘉儀在燕水樓喝醉酒,當她說出“我想看看這裡頭刻的是什麼”的時候,他才會露出那樣的苦笑。

因為他知道,隻有項鏈的主人親自打開過,才會知道裡麵刻了字。

也隻有她知道裡麵刻了字,才會同樣去好奇他的項鏈裡刻了什麼字。

如今那顆環扣裡麵帶著無數道深淺不一的劃痕,將底下刻的“佳”字劃的麵目全非。

仿佛一瞬間被拉進無儘深淵,顧筠然的心直直沉入海底。

淩晨一點,安安被電話吵醒。

張秘書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在電話中格外性感:“是誰這麼鍥而不舍?她又折騰你了?”

安安清了清嗓子,答了句“不是”。

顧筠然無視張秘書的吐槽,直接在安安喊出“喂”之後說道:“我是顧筠然,我在一頂灣月等你,地址我稍後發你。”

掛斷電話,顧筠然將地址推送到安安的微信,係好安全帶,按下啟動鍵。

安安尚未清醒,揉著眼睛反複看了看屏幕,確認自己剛剛接了個電話,不是夢境。

張秘書拍了拍床,示意她躺下來繼續睡。

安安搖了搖頭,起身下床,臨走前,在張秘書額頭上落下一吻。

“我走了,你先睡。”

衣服被人扯住了,安安轉過頭,見張秘書抓著她的大衣,一張臉皺的像地裡新摘的苦瓜:“這就要走了嗎?用完就扔?連過個夜都不肯嗎?”

曉得他在胡攪蠻纏,安安拽了拽衣服示意他放手。

張秘書搖頭,雙手緊緊拽著衣服不放,沒戴眼鏡的臉看起來有些迷茫。

安安抬頭看了眼手機,已經淩晨一點多。

頓時耐心耗儘,飛起一腳,將張秘書踹開了:“煩死了!戲真多!這是老娘的房子!老娘不回來能上哪去?”

“好的,那你早點回來,我等你。”

張秘書雙手扯過被子蓋住胸口,一臉害羞的說道。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自後頸冒起,安安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帶著通體惡寒出了臥室。

淩晨的宣城十分寒冷,即便在車裡,安安也感受到了凜冽的寒意。

車子過了一會才慢慢暖和起來,她凍僵的手指得到緩和。

一路上都沒什麼人,開到一頂灣月的時候,已經快兩點。

進去之後,安安沒費什麼力氣,就在角落的一個卡座上找到了顧筠然。

他穿著一件深色的衣服,頭上還戴著黑色的帽子,幾乎和黑暗融為一體,眼睛被劉海遮住了,看不清眼睛。

他的麵前放著一杯酒,一盤水果和一小盤堅果,但紋絲未動,右手輕輕抵在臉上,看起來心事重重。

安安歎了口氣,將車鑰匙丟在桌子上,在他麵前坐了下來。

她出門走的匆忙,連包都沒帶。

知道他要問什麼,安安輕輕歎了口氣,看著顧筠然將手拿下來,從劉海後麵露出的眼睛裡一半是惶恐,一半是痛苦,他將杯子握在手裡,仿佛抓住某樣東西能夠帶給他一絲希望。

看到安安,顧筠然張了張口,幾次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似乎隻要不問出口,有些事情就不會變成現實。

安安看著他這副模樣,一時竟不知該如何開口。

淩晨兩點,酒吧裡的人並不少,有人在角落淺酌,有人在酒吧的另一個角落裡開懷暢飲,對酒當歌。

喝醉的客人用叉子敲擊著盤子,伴著盤子清脆的聲音,哼唱著早已走調的歌謠。

這裡的每一個客人都懷揣著故事,故事裡藏著秘密與情緒,既不能搬上台麵大哭大鬨,又無法若無其事的咽下去,隻好將難過藏在嘶啞的嗓音裡,咿呀哦咿,歌不成調,伴著破碎的敲擊聲,在無人看見的角落緩緩流瀉出來。

“那天在《bogue》休息室,有一位在《月之迷霧》裡和她搭過戲的女演員過來和她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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