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兩人心意已明,他們互相便有了掛念。
說不上如今她對他的情有多濃多深,或許是感念他對自己的情意,又或許是某個瞬間的心動。可她願意從此刻開始,與他嘗試著經曆同一份感情。
聽到葉寧語忽如其來的關懷,白承之完全沉浸在這樣的美妙感覺之中。
他臉上的笑意更濃,“好。”
白承之送葉寧語出了柳府,按無生的意思,大可不必這麼麻煩,他帶著葉姑娘一路飛簷走壁也就是了。
白承之心裡冷哼了一聲,朝著無生眯了眯眼,投去了一個不甚和善的表情。
無生想不通自己哪句話說錯了,疑惑地撓頭。
其實,白承之不答應,還有一個原因。葉寧語進入柳府,門房都看到了。一位姑娘在府上一整夜都沒出去,也不知有多少人會亂想。
為了她的名聲考慮,白承之選擇送她從大門走。
葉寧語走在前,白承之跟在她身後。至於無生,自然不走尋常路,此時也不知隱在了哪個屋頂,或者哪棵樹上。隻要兩位主子沒有危險,他便絕不會露麵。
遠遠地,柳府的門房就看到兩道身影緩緩而來。
待幾人看清了兩人的麵容,頓時一驚。
主子竟親自送這位姑娘出來?還……走在她的身後?
這絕不可能!他們來府上這麼久,訪客極少,從未見到主子送誰出來過。便是那位尊貴的成王殿下,每次也都是自己離府。
難不成,這位姑娘的身份,比皇子還要尊貴?
門房們麵麵相覷,互相使著眼色。此時,他們才明白了剛剛柳公子說的那句“你們就算攔著當今聖上,也不能攔這位姑娘。否則,主子的怒意你們自己受”是什麼意思。
幾人嚇得心驚,也暗暗慶幸今日幸虧柳公子回來得及時,將這位姑娘帶了進去。要是他們和姑娘動了手,恐怕這時已經一命嗚呼了。
等等!主子不是受重傷了麼?他們明明看到大夫一個接著一個地被柳公子領進府。
若非主子有恙,這府上還有誰能讓柳公子如此焦心。
待兩人走近,門房急忙低頭,不敢直視兩人,更不敢去打望白承之的身上是否有病有傷。
此時,柳府門口站著一人兩馬。肖護衛騎著高頭大馬,牽著兩根馬韁繩,馬蹄在地麵上磨得直響。
而另一匹,則是剛剛葉寧語來時騎的那匹。
見到葉寧語出來的那一刻,肖護衛翻身下馬,走到她的跟前。
“姑娘。”肖護衛躬身行禮,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釋然了幾分。
今日葉寧語前腳匆匆離府,肖護衛清點了十名高手後腳就快馬跟了過來。他們剛剛跟到柳府附近,便看到柳一平帶著葉寧語進去了。
肖護衛與柳一平也見過幾次,頗知對方底細,此時也知道葉寧語不會有什麼危險,便讓另外十人隱在暗處,自己則耐著性子等在府外。
對於肖護衛的出現,葉寧語並沒有感到詫異,似乎已經習以為常。
“走吧。”葉寧語對著白承之道,隨即準備解開身上這件披風的係帶。
“晚上冷,穿上吧。”白承之看出她的意思,及時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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