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為凰!
魏桓在信裡說,雍王已經告知了他,說寧夫子日後不便再去國子監講學,雍王要派他出去做些事。
對於雍王的安排,魏桓自然不敢多說什麼,也沒有責怪葉寧語之意。隻是幾日後國子監有場馬球賽,這幾日葉寧語都沒有去,不知道學子們已經替他報了名,魏桓希望葉寧語能去打完這場馬球再走。
葉寧語不再去講學的事,如今國子監裡隻有魏桓知道,他還沒有告訴學子們。
魏桓說,他十分擔心到時候學子們聽到這個消息心中難過。若寧夫子能應學子之邀,打完這場馬球,也算是有始有終了,他也好向學子們交代。
葉寧語將信放到一旁,心中思索起來。
晚上,葉安舒來了秋水院。
葉寧語問起他關於這場馬球的事,葉安舒還不知葉寧語不再去國子監講學的打算,眉飛色舞道,“長姐是要去打球吧,他們已經替你報好了名。”
“名是你報的?”
葉安舒連連擺手,“長姐,你不知道如今你在國子監有多少擁躉。天字甲班那幾個擁護你的風頭早就蓋過了我,是他們給你報的。”
“這次馬球會裡都是國子監的人?有沒有外麵的?”
葉安舒想也沒想,搖頭道。“國子監每年都會辦一場馬球會,全是自家學子。往年倒是也有外麵學堂的學子和夫子來打個比賽,不過今年好像沒有聽說有外人來。”
見葉寧語沒有說話,葉安舒探頭問道,“長姐可要去?”
“還不確定。”
“長姐若是去了,想必都想和你組隊。到時候長姐可不能偏袒彆人,你得和我組隊,咱們姐弟二人大殺四方!”說著,葉安舒做出了一個甩杆打球的動作。
“後日是吧?”
“對!”葉安舒忙道。
“那便去看看吧,許久沒湊過熱鬨了。”
葉安舒一臉欣喜地看向葉寧語,心裡已經在琢磨著,後日如何和長姐聯手對敵了。
葉寧語在國子監講學的時日並不長,算起來也隻不過兩個多月。
說兩個月的時間長吧,似乎沒多久就過去了。說短吧,這幾十日的時間,也足夠大家對這位年紀輕輕的夫子生出深厚的感情。
葉寧語也一樣。學子們總歸是可愛的,十幾歲的少年意氣,是這個世上最令人向往的存在。這種感覺,葉寧語在其他地方找不到。
雖說她也不過十七歲,可她活了兩世,又曆經生死,早已不是十七八歲的心境。
在國子監看學子們讀書,從心底來說,她是喜歡的。如今要走,難免生出一股淡淡的離愁和不舍之意。
這也是為什麼她會去馬球會的原因。
一旁的葉安舒隻顧著欣喜,一時沒有注意到葉寧語的神色。
待他一陣高興過後,葉寧語將一個白色小瓷片遞到他手裡。“這是我問一位神醫要的奇藥,可治腿疼。”
葉安舒沒有反應過來,看著自己那雙健康的雙腿。“我腿也不疼啊。”
葉寧語白了他一眼,“把藥給四嬸,她自然知道的。”
“哦。”葉安舒收起了瓷瓶,還是沒反應過來這瓶藥是怎麼回事。
兩日後,國子監的馬球會正式開始。
還是像往常那樣,葉安舒和葉寧語一前一後地出門,並沒有同進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