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嚴華直感慨,“我給它起個名兒如何?”
“何名?”
嚴華用手比了個劍法,“摧枯拉朽劍!”
白承之的嘴角抽了抽,沒有說話。
嚴華皺眉思索,又大喜道。“驚雷劍!”
“誇張了點……”
“是嗎?”嚴華撓了撓頭,“追風劍!哎,這個好,這個好!”
白承之死死抱著自己的劍,笑得十分尷尬。“要不,還是叫‘小白’吧。”
“誒!”嚴華擺手,“好好的一把武器,名字一點都不威風。”
白承之對著嚴華抱拳,“它在嚴將軍手裡是殺敵的武器,在白某這裡就是一個佩劍,無需多好聽的名字。”
嚴華想了想,“也是。回都後,找個機會,本將軍好好耍耍你這劍如何?”
“當然可以。”白承之十分大方。
嚴華的眼角眯成一條線,不住拍著白承之肩頭。“大都城對於你白先生此人早有傳言,本將軍還以為你是個隻知道讀書的書呆子,沒想到你這個小兄弟還有點意思。”
不遠處的那個紅頂白帳篷前,葉寧語立在那裡,看著某個方向。
“姑娘,看什麼呢?”青連湊過來問。
看著與不苟言笑的嚴華相談甚歡的白承之,葉寧語心中疑惑。他倆聊什麼呢?看上去……十分親密的樣子。這個人又在搞什麼鬼?
葉寧語可不信白承之會跟嚴華那種人聊到一起。
“葉將軍。”她正想著,就看到柳一平拿了張大餅大搖大擺地往葉寧語帳篷的方向走。
一聲葉將軍,讓周圍的將士紛紛看過來。
“柳神醫。”葉寧語很有禮貌地打了招呼。
“雍王殿下說這些日子葉將軍上陣,身上定然受了些傷,讓草民過來替葉將軍開些藥,順便診治一番。”
將士們聽到這話,心裡紛紛感慨雍王殿下對葉將軍的周到,隨後各自回了帳篷。方延賀、肖護衛等人死死守在帳篷外,寸步不移。
葉寧語將柳一平領入帳中,未等柳一平開口,葉寧語先問道,“雍王的傷勢,你是如何給他說的?”
柳一平一手拿餅,一手搖著他的扇子。“此乃奇毒,世上罕見。不過柳某在兩個月內,必定配好解藥。”
“你真這麼給他說的?”葉寧語皺眉。
“自然。公子說,讓我給他些希望,兩個月時限最佳。”
“兩個月之後,你難不成真要將解藥給他?”
柳一平對著葉寧語笑了笑,“姑娘放心,這毒既是柳某配的,自然心中有數。大不了兩月再兩月,兩月何其多……”
柳一平說話時,滿臉寫著洋洋得意。
葉寧語看著他手裡的那張大餅,“倒是可以讓他嘗些甜頭,兩個月後,適當給點解藥。毒性反複,也不是不可以的。”
啪的一聲,柳一平折扇一收。“姑娘和我家公子說的一樣,不愧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呐!”
“你說什麼呢!”青連在旁指著柳一平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