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為凰!
見兩人都匆匆離去,葉寧語和白承之在帳篷內大眼瞪小眼。
“公子今日恢複得如何啊?”李吉剛消失不久,外麵便響起一陣腳步聲,緊接著便是柳一平的聲音。
帳篷簾子再次被掀開,柳一平和麻子臉神醫並肩而來。兩人進入帳篷,同時打量著白承之的臉色。隨後,柳一平上前把了脈。
“嗯,愈發好了,不愧是我。”柳一平說著,噗的一聲打開手裡的扇子,搖了起來。
來軍營這麼久,這是他第一次搖起自己的扇子。
“看來我這傷確實恢複得不錯。”白承之見柳一平恢複了以往那賤兮兮的樣子,便知自己應該沒了大礙。
“嗯。”一旁的麻子臉神醫冷笑一聲,徑自坐到了一旁。“說的好像是你一個人治的。我問你,這診斷是誰下的?藥方是哪裡來的?藥是誰熬的?”
柳一平白了麻子臉一眼,“要是沒有我,你這藥能熬這麼快?還有啊,我們從青鸞山上帶過來的那些藥,大部分都是我製的吧,你動作那麼慢,我都沒怪你拖我後腿……”
“嘿!你這小子,不尊老愛幼,不敬師門!”
“師門?你又不是我師父,我柳一平隻有一個師父……”
一個不注意,兩人竟在帳篷內吵起來了。
葉寧語和白承之對視一眼,兩人皆轉了個方向。葉寧語默默從櫃子裡拿出之前的幾瓶藥,取出兩顆遞給白承之,又給他倒了一杯水。
而一旁兩個人的吵鬨以麻子臉的沉默告終,白承之喝完藥後看向麻子臉,感覺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前幾天忘記問,先生這次怎麼會下山?”
“自然是擔心公子了!”柳一平看向白承之。
“擔心我?”白承之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詫異。如實說,他與麻子臉之間的關係,好像還沒有好到這種程度吧。這樣一個一待就在山上待幾年的人,會為了他打破原則,白承之不太相信。
“先養傷吧,其他的等你傷好了再說。”麻子臉淡淡地瞥了一眼白承之,語氣裡沒有太多情緒。
說罷,麻子臉順手收起白承之早上喝空的那個藥碗,端著走了出去。
“哎!”柳一平忽然覺得麻子臉怪怪的,但也說不出哪裡怪,總之就是……他的行為有些彆扭。“你等等我!”柳一平小跑著追了出去。
帳篷內終於再次恢複了寧靜,白承之長長吐出一口氣,以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軟榻上。“真是奇怪,眼下明明是兩軍對陣之時,我卻有種前所未有的安心。”
“我以前竟不知道,你也是個閒不住的。”葉寧語笑了笑。
“那倒不是。”白承之撐著頭看向她,“現在我就能閒住,若時間能停留在此時此刻,那該多好。”
葉寧語低頭淺淺一笑,隨後從腰際拿出那枚風字玉佩,遞到白承之手上。
“你剛剛不是想問,為什麼他這次要下山嗎?”
白承之接過玉佩打量了一眼,又滿是疑惑地看著葉寧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