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雲州，還是放棄了一些東西，我覺得多一個男人愛你，會好一點。”徐暢然望著杜老師的眼睛說道。
“真會說話啊，好感動……不過，女兒我也喜歡。”杜老師說道，“肚子還漲不，要不要午睡一會兒。”
“好。”徐暢然走過去把臥室的門關上，又打開空調，調到26度。
回到床前，杜老師已經側躺在床上，眼睛閉著。徐暢然心領神會，麻利地來到杜老師身後躺下，兩具身體緊緊挨著，一隻手搭在杜老師腰上，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
過了一會兒，徐暢然不安分起來，右手從杜老師頭部枕過去，再搭回來，撫摸著杜老師的臉和脖子。左手從真絲睡裙裡伸進去，慢慢撫摸著光滑而涼沁的肌膚。
忙活了一陣，徐暢然乾脆坐起身子，把杜老師的身體翻過來，平躺在床上，進行了全身按摩，除了胸部那塊禁區，其他地方都照顧到了。即便兩隻耳垂和耳垂下麵那片肌膚，也用嘴唇逐一問候。
杜老師的反應已經很明顯，臉色緋紅，眼睛睜開看了徐暢然一眼，又閉上。嘴張開著，但沒有說話。
徐暢然從側麵附下身，在杜老師耳邊說道“杜老師，我要和你相濡以沫了。”說完，嘴湊上去，兩人的嘴唇連在一起，一會兒，杜老師的兩條腿弓起來，而且……
原本說的是吃兩頓飯再回去，結果晚飯沒吃就回去了，當時杜老師摸著徐暢然的頭說道“你現在回去吧，不然有點晚了。”
“你還要休息一會兒嗎？”徐暢然問道。
“嗯，我還躺一陣，等會起來把飯菜熱一下就行了。”杜老師用薄被蓋著腰身，兩條腿還露在外麵。那種暗光下的白皙更為迷人，徐暢然很想上前撫摸一番。
不過，結束了。
“那好，我走了。”徐暢然打開臥室門，回頭說道。
正要離去，杜老師說話了“暢然，你在書架上拿一本書走？”
“好吧。”徐暢然考慮了一下，點頭同意了，“拿什麼書呢？”
“隨便哪一本都行。”
“好的。”
徐暢然在小書架前看了一下，最後選了一本英文原版的《理智與情感》，選擇這本書，主要是在扉頁上看到一行字
1992年5月東海師範大學
他腦海中一下浮現出一個英姿颯爽、充滿憧憬的20歲女大學生模樣，對比屋內的杜老師就知道，一個女人的青春是多麼短暫。
不過，青春雖然短暫和寶貴，不要留戀。美麗是可以長存的，如果在現在的杜老師和20歲的杜老師之間作一個選擇，徐暢然會毫不猶豫地返回臥室。
這本書，到底是作一個紀念，還是為了出門時的一個掩飾，不得而知，不過徐暢然感覺挺好的，他會好好保存這本書。
校園裡很安靜，路上沒有人，但能聽見宿舍樓有炒菜和人活動的聲音，出校門時門衛在屋裡抬頭望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了。徐暢然沒有坐出租車，而是趕公交，還找了個靠窗的位置。
夜幕還沒有降臨，但光線沒有白天那樣強烈，路上的行人都悠閒地走著，徐暢然的腦海裡沒有思緒，隻有一些畫麵和聲音。
他平躺在床上，杜老師騎在他身上忙活著，一會兒俯下身和他“相濡以沫”，一會兒直起上身擺動著，睡裙上那朵豔麗的紅花和她的粉臉疊為一個影子。
過了一會兒，杜老師挺直身體，仰著頭喊道
“暢然，叫我。”
“叫什麼？”
“最後一個字。”
“你的名字？”
“是的……快。”
“娟。”看杜老師沒有答應，徐暢然又喊了兩聲“娟、娟。”
杜老師的身體猛烈顫抖起來，喉嚨裡發出壓抑的聲音，隨後，她全身癱倒在徐暢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