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華!
十月黃金周期間,徐暢然哪也沒去,跑望京辦手續。
在小向的店鋪裡,徐暢然鑰匙還沒拿到手,小向問了一句“你這房出租不?”
“啊,出租?”徐暢然還沒有想好這個問題,他隱隱覺得應該出租,每年都有點進賬,心裡踏實一點。
“是啊,你這房要出租的話,肯定搶手,這段時間來開公司的太多了。”小向說道。
“估計能租多少價?”
“你現在屋裡什麼也沒有,價格要低一點,2500元吧。先租個兩年,以後隨行情往上漲。”小向挺專業地說道。
“哦,好像還不錯,要出租的話,也在你們店裡掛牌吧?”徐暢然心裡已經決定出租了,因為這房估計還得放好多年,越往後價格對徐暢然越有利。
“小徐啊,哦對不起,徐同學,你要願意的話,我們給你代管出租。”小向說道。
“可以啊,我過來一趟不容易,代管費用你們怎麼收?”徐暢然問道。
“這個不收錢,免費代管吧。”小向說道。
原本坐著的徐暢然站了起來,感覺這裡有問題,“為什麼不收代管費?”
見徐暢然有點警覺的樣子,小向笑了一下,“這個代管就是一種服務吧,也不能說是免費,隻是錢不由你出,租房戶一般是交一個月房租作為我們的報酬。”
這點徐暢然了解,租房戶向中介交一個月房租的金額作為中介費用,不過通常會打點折,“我對這事不太了解,我問一下你彆介意,如果中介為了多收中介費,故意把租房戶趕跑,怎麼辦?”徐暢然問道。
“哈哈,那樣做的話,我們這生意就做不走啦,徐同學,是這樣的,這個代管也費不了什麼事,有些事和小區物管一起解決,有些事我們做一做,我們就是做這個服務的,沒什麼。”小向望了一下四周,探過身小聲對徐暢然說道
“關鍵呢,我們通過這個把房源抓在自己手裡,比如啊,有人來租房,我們賺點中介費;他還得交房租兩倍的押金在我們這,這個對我們資金上有利;他要是住一陣搬走了,屋裡留點東西,那也是我們的,這個你也沒辦法處理,是吧,都是些家具啥的;還有,你將來要賣房子,想著我們服務還不錯,也得把房子給我們賣吧?”
“照你的意思,不會坑房東吧?”徐暢然問道。
“不會的,房東就是我們的上帝,上帝的錢我們不能亂動。我們之間是透明的,有什麼情況我們會通知你,房租漲價了我們還會給你建議。租房戶給你的租金,我們不會打主意,都是賺服務的錢,懂了吧?”小向說道。
徐暢然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他倒是希望中介代管,不然租戶一有什麼事就給房東打電話,煩死人,寧願花點錢解決這事,而現在,中介居然免費。
“現在代管都這樣,抓房源嘛,我們要收你代管費,你馬上就把房子帶到其他中介那去了,是不是?”小向見徐暢然還有點猶豫,又說道。
“我這個房子,你看怎麼出租合適?”徐暢然問道。
“現在就掛2500元一個月出租,這個價格不高,很快就會有人來,房子不會空著,合同簽兩年,兩年後再提價,如果租戶不租了,多少會留點家具。其他條件看你個人,開公司的或者住家的,韓國人租不租,做餐飲的員工宿舍租不租,這些都可以控製,你說了算。還有,允不允許二房東,說實話,這就是我們代管的優勢了,他要做二房東,你住那麼遠,不容易發現。”小向說道。
“絕不允許二房東。”徐暢然說道。小向這些話提醒了他,二房東在房子裡大動乾戈,把房子弄成隔斷什麼的,將來要賣房子比較麻煩,住進來的人也比較亂。
“行,我絕對幫你盯著,合同裡也寫上,保證不會出現這種事。”小向說道。
那還說什麼呢,趕緊簽合同吧。
黃金周不出去添亂也挺好,晚上到圖書館看書,感覺愜意,在一排排書架間走來走去,不時取下一本書看著,有一種擁攬天下的感覺。
一天晚上,徐暢然又往圖書館走,快到側門時,竟拐上了另一條路,前麵有一個放映廳,放一些比較新的電影,看電影的同學還不少,三三兩兩的,徐暢然也過去看了一眼,正放映美國大片《完美風暴》,馬上買了票進放映廳。
該片從紀實小說改編而來,貌似是真實事件,寫一艘捕魚船在大西洋上遭遇大風暴,船長比利帶領船員與風暴搏鬥。
徐暢然沒有進入故事中,他知道這個故事是簡單的,亮點在於氛圍,進來看這部電影的人,一定要看到一排排巨浪朝漁船傾倒下來的畫麵,否則不會得到心理上的滿足。過程中一定要有人死去,結局一定要有幸存者,幸存者就是主角。
除了感受電影中危險的氣息及巨大災難襲來時的緊張感,徐暢然還很享受放映廳裡彌漫著的歡樂而祥和的氛圍,彆看放映的是災難片,放映廳裡的氛圍真的很溫馨,大浪壓過來時,全場觀眾都會發出“哇”的聲音,那種天真而浪漫的氛圍令徐暢然心情激動。
這真是難得的幸福時光啊,雖然幸福是建立在災難片中角色們的“痛苦”之上。
此後,徐暢然到圖書館時常常到放映廳看一眼,如果有好的電影,也進去看一場,不僅是為了看故事,也為了體驗一種輕鬆愉悅的氛圍,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想,隻跟著綺麗的畫麵前行就是。
黃金周最後一天晚上,徐暢然從圖書館早早回來,提著兩個熱水瓶去打開水,這是10月上旬,燕京的天氣已經有些涼,來打開水的人不少,徐暢然在燈光昏暗的開水房等著,聽見後麵兩個女生在聊天
“一路上校友挺多,車廂裡都碰見好幾個。”一個女生說道。
“人太多了,沒意思。”另一個女生說道。
“沒辦法啊,平時沒時間,主要是住宿緊張,還貴,不然我們還想在山上住兩天,看看日出。”前麵那個女生說道。
看日出?對了,隻能是泰山。黃金周出去,又看日出,又能碰上不少校友的,應該是泰山了。
徐暢然打好開水,轉身往回走,瞄了那兩個女生一眼,然後停住腳步,“你是……王筱丹?”他朝那個穿紅衣服的女生問道。
“啊,你是……是……”女生沒把他認出來。
“我是徐暢然,去年在學五食堂……你先打開水,我在外麵等你。”這時輪到王筱丹打開水,徐暢然來到開水房外麵等著。
王筱丹打完開水出來,徐暢然說道“我是徐暢然,去年你在學五食堂請我吃了一頓飯。”
“想起來了,你在這兒乾什麼,你不會是在這兒讀書吧?”王筱丹睜大眼睛說道。
“是啊,我剛入學一個月。”
“那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不是說好了的嗎?”王筱丹一頭長直黑發,紅色的上衣襯托著一張白嫩的臉,感覺比去年成熟些了,但還是那種青春洋溢的活潑感覺。
“肯定要打的,我一進校門就想著請你吃火鍋呢。”徐暢然說著,拿出了褲兜裡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