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華!
4月上旬的最後一天,星期六下午兩點,徐暢然如約來到嚴美琴的住處,敲門。
進門後,徐暢然把雙肩包放下,看著嚴美琴的背影,她上身穿一件高領的羊毛針織衫,下身穿一件百褶裙。這套裝束是徐暢然要求的,兩人加了qq,前兩天在qq上溝通後,徐暢然指定了這身服裝,都是衣櫃裡有的,不需要額外購買。
“睡午覺了嗎?”徐暢然微笑著問道。
“睡了一會兒。”
“今天天氣好,如果去爬山,也不錯。”徐暢然說道,嚴美琴笑了一下。
嚴美琴給徐暢然倒開水,兩人閒聊了一會。喝了兩口水後,徐暢然問道“準備好了嗎,我們開始吧。”嚴美琴點了點頭。
徐暢然指著客廳中央地帶說道“墊子拿來鋪上吧。”
嚴美琴到書房去拿來墊子,是那種泡沫爬行墊,一塊墊子60x60,9塊墊子,一共9塊,可以拚接在一起。兩人一起動手,鋪成一個18米見方的墊子,放在客廳中央。
徐暢然從他帶來的雙肩包裡拿出一雙鞋,交給嚴美琴,讓她換上,嚴美琴拿著進臥室換鞋。
徐暢然也拿出一雙新皮鞋換上,然後到書房裡打開拉杆箱,從裡麵拿出一件西裝穿上。
嚴美琴換上新鞋後出現在臥室門口,與剛才穿室內拖鞋的樣子狀若兩人,7厘米的細高跟,酒杯跟的乳白色高跟鞋,顯得乾淨整潔,有點像婚禮上的伴娘。
“站到墊子上去。”徐暢然說道,嚴美琴嫋嫋婷婷地走到墊子上,微微低頭,表情有些不自在。
兩人的著裝都很正式,但不是為了談工作,也不是商務談判……
徐暢然表情平靜,圍繞著嚴美琴轉了兩圈,上上下下打量著她,也不說話。是的,嚴美琴現在的打扮符合他的想象,服裝精美,表情靦腆,站在墊子上,特彆有儀式感。
徐暢然來到嚴美琴背後打量著她,她沒有轉身,仍然筆直地站立著,能看到她肩膀的起伏,說明她在深深地呼吸。
徐暢然從後麵靠近她,突然拿出眼罩把她的眼睛蒙上,嚴美琴伸出手,差點要把眼罩取下,不過她很快意識到這樣做不對,又把手放下。
眼睛被蒙上,又穿著細高跟鞋,站在泡沫墊上,容易失去平衡,徐暢然伸出手捉住嚴美琴的一隻手,嚴美琴也緊緊抓著她的手,感覺她比較緊張。
徐暢然拉著她的手,待她稍稍平息,拿過放在一邊的繩子,開始捆綁。這是對嚴美琴的第一次,所以采取的是五花大綁。
把繩子的中間部分搭上嚴美琴的後頸,然後從兩邊纏繞兩臂,動作很慢,經常會碰觸到嚴美琴的身體,甚至停留一下,這是有意識增加身體接觸,為了穩定對方的情緒。
嚴美琴的兩隻小臂被拉到背後,交疊著捆上後,又往上拉,繩頭從後頸處的繩子穿過,返回來把小臂捆上,徐暢然選擇了一個適當的高度,小臂吊高了會難受,堅持不了多久,吊低了又覺得軟綿綿的。
捆好後,檢查了一下鬆緊度,總體來說不緊不鬆,徐暢然把手腕附近的繩子稍微鬆了一點,那裡皮膚是裸露的,防止對血管壓迫過大,不過繩子本身比較粗,相對細繩子來說,保護性更好一些。
徐暢然摟著嚴美琴的腰站了一會,摘下她的眼罩,鬆開手,站在一旁打量著。嚴美琴已經沒有最開始那樣緊張,隻是臉微紅著,胸脯仍然起伏較大,手臂被拉到背後,胸部顯得更加飽滿。
看看捆綁時間接近半個小時,徐暢然給嚴美琴解開繩子,檢查了一下手腕部分,沒有出現充血發紫的情況,讓她去了一趟衛生間,喝了點水,又讓她站到墊子上。
徐暢然又一次圍繞著嚴美琴轉來轉去,上下打量著她,這也是一種儀式,宣示著兩人的不同地位。而且,隻要徐暢然不說話,嚴美琴也不能說話,如果徐暢然問嚴美琴,她必須回答。
打量一陣後,徐暢然走上墊子,再次蒙上她的眼睛,把嚴美琴的肩膀輕輕往下按,直到她坐在墊子上,又脫去她腳上的高跟鞋,拿過繩子,進行今天的第二次捆綁。
先用後手縛捆上身,捆好後,把她的身子按倒在墊子上,翻轉過來,使其俯臥在墊子上,再拿一根繩子把雙腳捆在一起,讓兩條腿彎曲,然後把繩子拉到手腕處,和上身的繩子捆在一起,這樣,就形成一個駟馬縛。
捆好後,徐暢然把嚴美琴的身子翻過來,讓她側躺著,檢查了一下各處的繩子,尤其是手腕和腳踝處,然後坐到沙發上,從遠處打量著這個躺在客廳中間的女人。
這時是下午3點,4月的陽光明亮而溫暖,照進室內的一角。由於地處12樓,用不著全部拉上窗簾,特意拉開一點,讓陽光照射進來。
嚴美琴安靜地側躺在墊子上,沒有動彈,當然,這時她的身體大部分都無法動彈。徐暢然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起身去了一趟衛生間,回來後喝了點水,在周圍走動,觀察著墊子上被綁著的女人。
嚴美琴的童年的確有一點特殊性,她不到三歲時,在醫院工作的母親把她送到鄉下,由她的爺爺奶奶養到六歲,因為她母親又給嚴美琴生了一個弟弟,而嚴美琴的父親,一個橋梁工程師,被派到非洲支援建設,她母親沒法帶兩個小孩。
嚴美琴在山清水秀的鄉下一直生活到六歲,在鄉下沒有上幼兒園。5歲時她的父親回國,來到家鄉打算把她帶回去,她得知消息後突然失蹤,全村人都發動起來尋找她,最後發現她躲在一個院子背後的柴堆裡,她父親推遲了把她接回家的計劃,征詢她的意見後,讓她在鄉下又呆了一年,六歲時終於把她接回城裡,讓她讀幼兒園大班。
這段經曆有兩個值得注意的地方,一個是幼年時代父親的缺位,實際上,幼年時代,不論母親還是父親的缺位都會帶來一定的心理上的後果,不少傾向較明顯的女性都有幼年時代父親缺位的經曆。
另一個就是因為她弟弟的出生才導致她被送到鄉下,可能會使她產生被拋棄的感覺,雖然事實並不是這樣,但兩歲多的她從母親身邊來到鄉下具有徽派民居風格的深宅裡,夜深人靜時難免有被拋棄的感覺。
眼下這種強製性的靜默,也許同她童年在鄉下古老的床榻上的感覺很接近吧?
看看時間,過去了20度分鐘,徐暢然來到墊子上,把她從頭到腳輕輕撫摸了一遍,摘下眼罩,嚴美琴仍然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