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算不算奪舍!
不得不說,擁有瑪德之杖的許遠,其思維的腦殘高度,那遠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所能夠趕上的。
商震縱然再是人老成精,也猜不到自己絞儘腦汁想起的示好行動反而成了觸怒人家的地方,在聽到許遠冷語回懟時,竟然還沒有反應過來。
“怎麼沒用,你現在把那荒山的重要之處說出來,我們投資也好有個針對性。怎麼,你還不說嗎?”
臉上雖說還帶著笑容,但是說話的語氣已經帶上了壓迫的味道。
許遠卻是夷然不懼,冷笑著反問,“你們找了那麼多人去調查研究,都找不出什麼毛病。現在還來問我,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你是怎麼說話的?許遠,大爺我自問對你已經仁至義儘,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自以為占儘優勢的商震終於徹底被許遠的不識抬舉給磨儘了全部的信心,話語說完猶覺還不解氣,又用手掌拍了一下桌子冷啍一聲這才儘興。
“噢,我倒想聽聽,你說的敬酒是啥,罰酒又是什麼?”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你覺得你有天大的本事,能以翻出我的五指山麼?”
商震指著許遠身上的東西又道“本來還想給你留條生路,是你自己把路給走絕的!來人,給他注射!”
許遠本以為他要動手殺人的,沒想到聽他說聲注射,心裡卻有點好奇起來,注射,注射什麼東西?
一個男人拿著一個粗大的注射器走了進來,對著商震一弓身,舉著針頭朝許遠走去。
“等一下!”
一直在另一張椅子上陪綁的王大力叫了起來,“你們先彆用藥,讓我勸勸他再說。”
商震站了起來,斜視著王大力一會兒,走到他的麵前,掄起巴掌,狠狠地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口中斥道“自作聰明!你覺得彆人都是傻子?”
王大力和許遠一樣手腳被縛不能反抗,口中卻是叫道“商總,你若對許遠用藥,你不怕和商家翻臉麼?”
一個耳光掄出,商震隻覺內心無比之舒爽,不顧自己年老體弱,左右開弓,接連扇了王大力幾個大嘴巴子,直到自己力儘之後這才住手。
“混賬東西,就憑你也想摻和我們商家的事情,也不看看你個什麼玩意!”
氣喘籲籲的罵完之後,商震又對拿針筒之人罵道“還不快去!”
再裝下去保不準就要出事,誰知道那針筒裡裝的是什麼玩意,許遠身子抖動,那些厚重鋼板製成的鐵箍頓時乒哩咣啷的散落了一地。
隨之而來伴著的是掉落一地的眼珠。
許遠喚出樸刀,拿在手中,現在他已確定彆人看不到樸刀的存在,對著束縛王大力的鋼箍比劃幾下,又是一陣乒哩咣啷的聲音,王大力也被放了出來。
商震嚇得說不出一個字來,沒想到號稱世上最堅固材料打造的束縛椅,竟被許遠如此空手給拆個稀碎。
許遠看著失魂落魄的商震,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麼辦好!
按他今日作為,殺之毫不為過!可現在場上眾目睽睽,總不能來個血腥清場吧?
商震眼中許遠一動不動,麵色陰冷的盯著自己,顯然是在想什麼狠毒的法子來整死自己。可是現在更令人擔心是,他會僅僅隻殺自己,從而放過自己的家人們嗎?
場麵一時詭異的冷靜下來,沒有人敢說出一個字來。
“本來,我還想給你們留條生路的,是你們自己把路給走絕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