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行人離開之後,蒼玉樹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臉淡定的說道:“抱歉了各位,今天的酒宴暫時到此結束。”
“對於酒宴上所發生的事情,還請各位永遠爛在肚子裡,不要對外張揚。”
“好好好,你放心吧,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還請你節哀呀”
蒼玉樹點了點頭,便讓保鏢抱著兒子的屍體先走了一步。
其他的賓客們目送著他離開,內心感慨萬千。
這樣的事情他們也不敢過多交談,隻是互相交換了眼色,就也各自離去了。
很快,蒼家的訃告就傳了出來,按照上麵所寫,蒼聰健是自己犯了心臟病才會猝然離世的,與旁人並無關係。
儘管不少蒼聰健認識的人,在聽聞此訊之後,都提出了質疑。
畢竟蒼聰健那麼年輕,怎麼也不像是會突然離世的樣子,更沒聽說他有什麼心臟病。
但他們卻並沒有什麼手段能打聽到真實情況。
因為但凡是去參加了那場宴會的人,回來之後對此事都是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甚至一提起那場酒宴,還會瑟瑟發抖,被嚇得不能自已。
蒼聰健連葬禮都沒有舉辦,沒過多久就被火化掩埋了。
蒼玉樹並不想節外生枝,況且死了這個兒子,他還有彆的兒子,並沒有悲痛到活不下去的地步。
而且為了防止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情,還特地對所有的私生子女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務必認準蘇皓這張臉,無論何時都彆和對方頂嘴。
不僅如此,蒼玉樹還盤算著要再和蘇皓見上一麵,好好向他道歉,以確保此事不會再有任何變故。
就讓蒼聰健的死,為這場鬨劇畫上一個徹底的句號,事後無論如何,都不要再牽扯到蒼家的公司了。
“我看那個欒魚似乎和蘇皓關係不錯,你說就把她送給蘇皓怎麼樣?”
蒼聰健若有所思的問自己的助理道。
對方跟隨他多年,算得上是蒼聰健的心腹了。
“我覺得一個欒魚恐怕還入不了蘇先生的法眼,還是再準備一些其他的厚禮吧。”
“嗯,你說的有道理,對了,你去幫我把公雁山叫過來。”
蒼玉樹似乎想到了什麼,沒過多久就叫來了公雁山。
與此同時,因為距離船靠岸還有一段時間,所以蘇皓就在甲板上吹起了海風。
其實仔細想想,蘇皓出海的機會並不多,大多數時間都在各處執行任務,基本上沒什麼自己的娛樂。
這一次難得來到香島這個紙醉金迷的地方,如果沒有這些掃興的家夥,他也可以好好放鬆的玩一玩。
對於其他的賓客來說,他們好不容易能登上這艘豪華遊輪,所以相比起在外麵呆著,肯定是在裡麵享受更加重要。
因此蘇皓的身邊並沒有什麼人跟著,讓蘇皓難得的享受了一陣子寧靜。
他望著遠處的萬家燈火,心中感慨萬千。
沒過多久,一直在不遠處猶猶豫豫的卜玄等人,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起來到了蘇皓的身邊。
蘇皓扭過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語氣溫和的說道:“你們現在一定滿腹狐疑吧?有什麼想說的,隻管說就是了,不用跟我這麼拘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