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三四十歲的長臉男子也上前了一步,嗬嗬的冷笑了兩聲。
“真是巧了,她是你的外甥女。”
長臉男子又指了指病床上低著頭的王亞煒,道“她也是我的外甥女,親外甥女。”
“我再告訴你們,我還是一位律師。”
“我外甥女立誌成為一名優秀的神經外科專家,但是左手臂的骨折,很可能會影響到她左手的靈活性,導致她做不了太過精細的顱腦手術,實現不了夢想。”
“這損失,不是一般的大,不是區區幾百萬就能彌補得了的。”
餘至明翻了一下眼皮,語帶鄙視的說“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一個大學生會毫無素質的口出惡言了,原來都是家長教育出來的。”
麵對中年婦女和長臉男子的怒色,餘至明語帶輕蔑的說“既然你們沒有誠意解決問題,那就經公處理吧。”
“青檸,打電話報警。”
餘至明又安慰曾妍道“曾妍,你一點都不用擔心,你這樣的事情打官司,無非就是拚關係。”
“拚關係,你小舅我還沒怕過誰。”
曾妍繃著表情道“小舅,我一點都沒有擔心,你在我心中就是無所不能的。”
這時,古青檸已經打完了報警電話。
中年女士不甘示弱的道“拚關係你大概不知道,我老公是誰吧”
“我老公王森,附屬醫院主任醫師。”
“你們知道交大醫學院的主任醫師,代表著什麼呢”
“這代表著無處不在的人脈關係,市長那裡都能說上話。”
“拚關係,碾壓不死你們。”
這話讓陳衛文和一旁的美女輔導員對視了一眼,露出了無語表情。
美女輔導員輕咳了一聲,說“王同學媽媽,這件事,你最好是和你老公商量一下。”
“我先給你介紹一下。”
美女輔導員一指餘至明,說“這是華山醫院非常有名的天才醫生餘至明醫生。”
中年女士微微一怔,說“餘至明聽著這個名字,怎麼還有一些熟悉。”
她看向病床上低頭不語的王亞煒。
“女兒,你認識嗎”
王亞煒的腦袋都快垂到胸口了,輕聲回道“認識,在濱海醫學界如雷貫耳。如果比較名氣和人脈關係”
“我爸,應該是比不上。”
這話讓中年女士和長臉男子有些詫異,不約而同的審視和打量著餘至明。
這時,陳衛文也開口道“這件事在我看來,,兩個人都有錯,王亞煒不該出口惡言,曾妍不該出手打人。王亞煒的手臂骨折,是誰也不想的意外。”
停頓一下,他又勸說道“王森醫生和餘醫生都是醫學界有頭有臉的人物,以後說不定還有在一起交流和合作的機會。”
“如果就為了這一點小事,雙方鬨得不可開交,是不是有些太過了啊”
“王同學媽媽,你說呢”
中年女士猶豫了片刻,說“這件事,我得和老公商議一下。”
“隻是他正在外地做飛刀,明天有大手術,非常討厭晚上休息時被吵醒。”
“唉”
中年女士歎了一口氣,取出手機走出了觀察室
七八分鐘之後,她去而複返,把手機遞給了餘至明,很有禮貌的說“餘醫生,我老公想給你通話。”
餘至明接過手機,道“王醫生,你好,我是餘至明”
他的話音還未落地,一個清朗的男子聲音從手機中傳了出來。
“餘醫生,你好”
“沒想到會通過小輩的打鬨,讓我們相互聯係,這也算是特彆的緣分了。”
“具體事情如何,我剛才也聽老婆說了,是我女兒不對,沒有口德。”
“餘醫生,我為教女無方向你道歉。”
餘至明回道“王醫生,你客氣了,年輕人打打鬨鬨也屬正常。”
“令愛的傷勢,我會負責的。”
王森在通話裡回道“這是小事,也讓我女兒得到一次深刻的教訓,讓她學會什麼叫做慎於言。”
“餘醫生,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等我回去,我做東,好好的聚一次。”
“好說,好說”餘至明含湖回道
兩位一家之主的這個通話,奠定了事情解決的基調。
接下來,就好辦了。
王亞煒先道歉不該出言不遜,曾妍也道歉不該動手打人。
餘至明出於謹慎和責任,也上手檢查了一下王亞煒的骨折傷勢。
這一檢查,還真的查了問題。
“你的骨傷有些不對,你左手臂這兩三天受過傷”
王亞煒點頭回道“昨天洗澡時,不小心摔了一跤,當時疼了一陣,之後左手臂就有些隱隱作痛。”
餘至明點頭道“你的尺骨在那次摔跤中出現了隱性骨折。”
“這一次與桌子腿的碰撞,讓隱性骨折,變成了真正的骨折。”
隱性骨折主要指輕微骨折,引起骨折暴力較小且並未造成骨折連續性完全中斷。
隱性骨折的患者,臨床表現也較輕微,如疼痛輕微。
隱性骨折的骨折端,通常不會有明顯的移位,而且周圍的軟組織損傷也不會太重,從而對骨折端血液循環與運輸也不會造成太大破壞,所以隱性骨折是能自行愈合的。
前提是不做拒絕運動或再次碰撞,否則隱性骨折很容易發展成嚴重骨折。
王亞煒若有所悟道“我就說嘛,自己的骨頭怎麼變得這麼脆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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