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這個沒良心的家夥,滿嘴的臟話!”傻柱生氣罵回去。
見了仇人分外的眼紅心熱。
聾老太太與易中海一看見何雨水,就想起了不久前的那次不愉快——被砸的經曆。雖後來聽傻柱解釋過原因,但因為保護了彆人而不是自己,這點也成了易中海疏遠傻柱的一大因素。
如果傻柱會為了棒梗傷他,那日後也可能為了秦淮茹來攻擊自己。
“看你敢怎麼樣!”許大茂聲音厲聲道,並從車上跳下來,將傻柱重重推倒在地,緊接著是一個狠狠的耳光拍向易中海。
“許大茂,你憑什麼是這樣的態度?”一人高聲質疑。
“你們活該!”許大茂說著又一記耳光落在易中海身上,隨即是對地上的傻柱展開毆打。
大媽想說話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當許大茂打完後從容不迫地騎上車,繼續搭載何雨水往鄰近的新區警署,給朱警官等發出邀請,請他們當晚赴餐。
接著,他又親自聯係上了主任李同誌,及隊員劉、劉兩位,接著找到車間裡的郭工。許大茂依然選擇向郭工透露此事並特彆吩咐需要保密。
“小劉,胖子以及小於同學,今晚由你們幾位主持歡迎事宜,此事絕不可泄露半句。我要靠這次機會好好整治一下那幾個不懷好意的人,”這是許大茂的計劃。
“你放心,一切有我來承擔。”小劉拍著胸保證。
“最擔憂你就是你啊。”許大茂望望對方,但仍信任他會掌握界限,明白什麼事能言、什麼事不宜。
在另一邊,易中海表麵故作安慰姿態攙扶起倒在地上叫喊不已的傻柱,卻對許大茂無可奈何。從前,傻柱打擊對方輕鬆如同玩笑;而今換來了反效果。
"小易,許大茂是不是每天這樣揍你的呀?"聾老太太麵色難看地問。
“近來每天都這樣。”易中海麵露慍色地說。
“這般肆無忌憚,實在太不像話了!小易,你怎麼不去向保安科反映呢?”聾老太太大聲質問。
“該怎麼報告?以前傻柱常常這麼做,一旦告訴了保安科,傻柱以前的事也會一並查出來,到時候隻怕傻柱會因此而被鋼廠開除。”易中海聲音低沉地道。
“那就這麼忍受下去?”聾太太憤憤地發問。
“除了忍,還能怎樣?柱子,你也趕快好起來吧,你看現在連許大茂都騎在咱們頭上了,要是不好好治治他,還不知他會猖狂成什麼樣子。”易中海語重心長地說。
“放心吧乾爹,我病好之後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許大茂,此仇不報非君子。”傻柱咬牙切齒地說。
“等下,雨水的舉止有點奇怪。”秦淮茹突然說。
“雨水有什麼不妥?”傻柱疑惑問。
“我總覺得雨水同許大茂有些不清不楚,你們仔細看看,雨水的樣子已經不一樣了,連走路都像是變了一個人。”秦淮茹語氣凝重地表示。
“許!大!茂!我饒不了你這混賬!我要告他非禮!”傻柱怒火中燒地大聲怒斥道。
雖然他已同何雨水斷絕兄妹關係,但他始終以為何雨水隻是受到許大茂蒙蔽而已。
傻柱根本沒想到,何雨水竟然同許大茂走得很近。無論是誰,哪怕任何人跟何雨水有什麼,唯獨不能是許大茂。
“傻柱,你冷靜些,你說報告就能信手拈來啊,你有什麼根據?”易中海開口提醒道。
“這種事情哪兒找證據,除非現場捉到”傻柱說到這裡,一時語塞,眯起眼睛仿佛深有所思。
“還是先進去工作吧,晚上下班後再慢慢商榷好了。”易中海眼中精光一閃,不動聲色地建議。
“好吧!下工後再議。”傻柱冷冷回應。
幾人到廠後,易中海先是打發傻柱去車間主任那兒報到,而他自己則偕同老太太和聾太太直接去了場長楊先生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