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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南下了”
酋長低頭說到。
“沒有任何消息傳來警報呢”
奧斯特領選帝侯馬克西米安大聲問到。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青筋跳起。原因其實很簡單,諾斯卡人來犯,沒有經過基斯裡夫,直接南下,必然會經過奧斯特領。雖然常年以來邊疆都有防禦,但是幾乎所有帝國人都認為野蠻人入侵第一個遭殃的,是基斯裡夫。隻要基斯裡夫傳來警報,他們在準備也不遲。但是這次不同,和羅德猜想的一樣,諾斯卡人走海路了
舍不得孩子不住狼,野蠻人也有狡詐和放手一搏的時候。
“他們從其他港口乘船的,我們的騎手根本沒法接近他們的大本營。得到消息已經是一周後了。”
酋長低聲歎到。應該說現在這位部落首領已經算是文明世界裡的一份子了,以其說是酋長,不如說是鎮長。和基斯裡夫其他地方一樣,為酋長的塔克負責著整個龍骨港的所有事務。
“一周後也就是說乘船跨海的部落大部隊至少已經離開兩周的時間了”
馬克西米安皺著眉頭追問到。以其說是追問,不如說他已經在心裡有了答案。而這答案是如此鮮血淋漓,兩周的時間,若是走陸路,不算什麼,但是走水路,足以橫跨整個利爪海,也就是說,奧斯特、奧斯特馬克、基斯裡夫三家的聯軍剛剛北上抵達諾斯卡海岸時,野蠻人大軍已經南下到了帝國的領地上。他們剛好擦肩而過
“嗯,是的”
塔克回答到。
“兩周兩周的時間”
馬克西米安嘴裡反複重複著這兩句話。羅德知道他內心的焦慮,這次,相比於帝國人的焦慮,羅德顯得不是那麼顧慮重重了。原因很簡單,野蠻人大軍繞開了基斯裡夫,從帝國北岸登陸,等於這次入侵和基斯裡夫本土沒有半毛線關係。其次,先前在阿爾道夫會議上,自己已經警告過這幫帝國佬,現在,不聽勸告,也正好讓這些傲慢的帝國選帝候嘗下教訓。
“大領主,獨龍城的矮人送來了這個東西。”
正當馬克西米安憂慮不安時,塔克讓人將一件包裝精美的寶貝遞了上來。確切的說,那是一件禮物。羅德第一時間甚至沒反應過來,直到塞爾塔將盒子打開,掀開層層裹布,羅德才反應過來,這就是前一陣子自己斬殺冰霜巨龍的遺產一把純正的龍牙之劍。由矮人工藝鍛造,獨龍城的鍛造工藝自然不用說,在舊世界算是頂尖級彆的。
打開裹布,將大劍握在手上,一股沉甸甸的重量感瞬間傳來,即便是臂力過人的羅德,也感到了大劍那沉甸甸的重量。這是一把巨大的雙手劍,幾乎有一人高。
劍柄由龍牙製成,為了增加抓握力,白色的劍柄被雕刻出一圈圈凸凹層次鮮明輪廓。劍柄處末端,鑲嵌著獨龍城特有的藍寶石。在月光下可以反出柔和的藍光。
劍上刻有矮人符文,看起來比雷霆戰斧的符文更加複雜,彎彎曲曲的紋路布滿了劍,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可以感覺到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劍內翻滾著,而握劍越久,體便越發精神,似乎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正在催使著自己,戰鬥的充斥全。
這把價值連城的武器看得馬克西米安目瞪口呆,作為一名選帝候,馬克西米安見過的世麵不少,而龍牙劍,無論在舊世界任何地方,絕對都是稀有品。要知道,在帝國境內,有資格佩戴龍牙劍的,隻有選帝候本人。那是權威、份的象征。早已超過了其實用價值。
諾德領。
一望無際的雪原上,塵土飛揚。從遠處望去,猶如一群正在遷徙的獸群,從海岸線奔湧而來。威爾克將軍站在臨時搭建的城防工事上,望著潮水一般的野蠻人大軍,心裡忐忑不安。他知道憑借邊境線上這點常駐兵力,根本守不住。
信使已經帶著消息前往帝國首都阿爾道夫求援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在半路上被截殺。從各地報上來的報來看,蠻族入侵勢如破竹,似乎整個諾德領在一夜間到處充滿了燒殺搶掠的野蠻人軍隊。
將軍依稀想起了兩個月前那隊從基斯裡夫前往帝國的人馬,似乎那個領頭的,叫什麼羅德的基斯裡夫領主,警告了皇帝和各地選帝候們,但似乎沒人在意。那麼,現在,他的話成真了嗎
威爾克不知道得知海邊出現大量野蠻人的消息,他第一時間將妻兒轉移到了南方。而現在,他孤一人,為了保護自己的財產和家人,他可以戰鬥下去,將蠻族大軍拖住。等到援軍隻是,拖得住嗎
容不得多思考,頭頂便被一片巨大的烏雲所覆蓋不,那不是烏雲
“巨龍冰霜巨龍”
士兵們在後大喊。重型弩炮剛剛調整完角度,一片冰霜便猶如瀑布般從天而降,帶著巨龍的咆哮,整個諾德領的陣地後方瞬間被一片冰寒所覆蓋。位於冰霜吐息正中央的士兵甚至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瞬間被凍成了冰雕。
“將軍諾斯卡人突破防線了”
更可怕的消息隨即傳來,順著衛兵所指的方向望去,威爾克見到了可怕的一幕。配合著冰霜巨龍的吐息,一大波野蠻人帶著冰原狼,突破了守軍的臨時壁壘。
在那用血填滿的溝壑上,此刻正翻滾著成千上萬的野蠻人。他們的上紋著各種奇怪的紋,手上拿著簡易的武器,猶如野獸般狂叫著,見人就砍。完全不講戰術,僅僅靠著體的強壯,對抗著帝國的火器與鐵甲。
“穩住”
“穩住盾牆”
諾德領邊防軍隊長在前線大喊著,然而,話音剛落,一把旋轉的飛斧便劈中了他的脖頸,一瞬間,鮮血噴湧。將隊長整個人染成了血人。
士兵們的盾牌被粗糙的斧頭劈穿,而後,野蠻人踩在了諾德領步兵的頭上,用一把粗大的長矛將下的人類士兵刺穿。興奮之下,諾斯卡戰士狂吼著將死去士兵的腦袋整個砍了下來,掛在斧柄上。溫的氣息從這些野蠻戰士的口鼻間呼出,在冰冷的空氣化作白霧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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