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辦法。”萊福德說著,跟著帕維爾一樣,切下一口烤豬肉,遞進嘴裡,咀嚼起來。他那肥粗如香腸的手指撿起一塊掉在桌上的碎肉,繼續塞進嘴裡,不留下一滴油水。“第一,和他好好談談,威逼利誘,告訴他,對抗沙皇是不理智的,他必將失敗。”
“那不可能。我是沙皇,基斯裡夫的最高統治者,我找底下的臣子和談那還算什麼沙皇”
帕維爾憤憤不平的說著,眉間流露出幾分不滿的慍色。
“那就第二個辦法,強硬措施。”
萊福德咽下嘴裡的乳豬肉,心滿意足的說到。
“我倒也想,可是沒有強有力的證據證明列奧尼德會謀反。隻是探聽而已。”
帕維爾擦拭著那柔軟的嘴唇說到。
“等到我們掌握了證據,就來不及了。沒有人會傻到將證據暴露出來,吾王,有些時候做事不能心慈手軟。要將風險降到最低,就是在危險爆發之前將它徹底消滅。”
萊福德拿起酒杯,興奮的將裡麵的酒水一飲而儘。葡萄酒混合著烤乳豬,味道迷人。好似少女的芬芳,令他陶醉。
“沒有證據,我不能亂抓人”
帕維爾心有顧慮。
“我的國王陛下,證據算什麼隻要你想,我分分鐘可以給你造出一堆。隻要你想治誰的罪,誰就有罪。您可是國王。基斯裡夫之主。缺少證據,包在我身上。”
伯爵信誓旦旦的說著,順手抓起一枚水煮蛋,往嘴裡塞去。沙皇的後廚就是好,據說是一位半身人主廚,可遇而不可求。
“您隻需要想想,給這位列奧尼德父子安上什麼罪即可。”
伯爵萊福德繼續說到。
“可是我還是擔心”
帕維爾停下進食,抿了一口葡萄酒,臉色有些憂鬱。
“擔心什麼”
伯爵漫不經心的問著。
“尼基塔和維拉內爾的婚姻是丹尼斯一手策劃安排的”
“我的國王,你竟然害怕自己的妻子”
萊福德伯爵大呼驚訝。隻見沙皇臉上露出難堪的神情,但是很快,這種難堪又轉變成憤怒
“不是害怕,隻是尊重。”
“她都不尊重你,你又何必尊重她叛亂即將到來,顧慮太多隻會讓您錯失最佳時機。我的國王,恕我直言,基斯裡夫這幾年經曆了多少叛亂,卡特琳娜時代的故事不能被重演,當初,羅德不也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小領主,是卡特琳娜放鬆了警惕,才醞釀了日後的風起雲湧,王國動蕩,也最終讓卡特琳娜丟了王冠。”
伯爵力勸著,一邊還不忘扒下黃金酥脆的豬皮往嘴裡送。留下帕維爾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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