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相師!
李小語和馮三兩人都是臉色鐵青,站在相鄰的兩間禪房外彼此怒目而視。
因為許半生在進入天坑之前,就對李小語交代過,這一次的時間可能會很長,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要去打斷他們。若非如此,時間過去了十幾個小時,恐怕就算是晦明和那個考古隊員不擔心,馮三也絕對按捺不住。
為了阻止馮三去驚擾許半生和蔣怡,李小語甚至還動了手。
雖然兩人隻交了三四招,可是馮三深知自己不是李小語的對手,李小語想攔著他,他是一定衝不過去的。加上晦明在一旁勸解,兩人這才罷手。
可是當蔣怡發現許半生的下巴探進了自己的衣領之中,很親密的磨蹭著自己的前胸,自己又抓住了許半生的那東西,她作為一個女人,還是下意識的驚叫起來。
這聲驚叫,驚動了李小語等人,他們其實早就感覺到天坑內的兵煞之氣已經消失了,隻是李小語堅持,四人才沒過去。現在聽到蔣怡的喊叫,便是李小語也按捺不住,她和馮三二人一前一後朝著天坑奔去。
看著兩人那明顯超出人類極限的奔跑速度,那名考古隊員唯有咋舌不止。
得知兵煞之氣已解,李小語等人將虛弱的許半生和蔣怡都從天坑中救了出來,各自送進了一間禪房之中,使其二人自行恢複。
而李小語和馮三,便一人一間的守在禪房門外,怒目而視,仿佛有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一般。
天色很快就亮了起來,而許半生和蔣怡經過半個夜晚的修習,也徹底恢複了行動能力,隻是二人還是顯得略微有些虛弱,徹底恢複還需要一小段時間。
兩人幾乎同時推開禪房的門,走了出來,許半生依舊平靜,望向蔣怡的眼中沒有任何不同,可是蔣怡,一看到許半生下巴上的胡渣,就忍不住想起之前在天坑之中,許半生的腦袋深深的埋在自己的懷裡,下巴乃至雙唇都伸進了自己的領口,簡直就算是在親吻自己的情景。
俏臉一紅,手心裡也仿佛傳來許半生的熱度,這就讓蔣怡愈發不敢望向許半生的雙眼。
許半生微微一笑,對匆忙趕來的晦明行了個稽首,道“天坑中兵煞之氣已解,可以讓文化考古部門的人下去了。”
晦明也急忙深施一禮,道“許居士大能,小僧望塵莫及。隻是,小僧還有一事相求,我寺方丈星雲法師還在沉睡之中,還望許居士施以援手。”
“坑中兵煞之氣已解,怨氣自然消散,星雲大師體內所中煞氣也會自解。三日之後,星雲大師必會自行醒來。”
晦明口誦佛號“阿彌陀佛,多謝許居士。”
許半生笑了笑,道“不必謝我,貴寺本就佛氣籠罩,福澤無邊,若非如此,我也幫不上忙。之前煞氣無邊,凡走近過天坑方圓百米的人,都會受到煞氣影響。貴寺僧眾無需擔心,依靠寺內福澤,便可化解。那些考古隊員,最好讓他們在寺內休養七日以上,若能圍在舍利塔附近憩息,是最好不過。煞氣雖解,我等習武之人還好,普通人還是會產生一些影響的。”
晦明急忙施禮“許居士大慈悲,小僧記下了。”
“真正的大慈悲是貴寺,若非貴寺佛氣籠罩福澤無邊,鎮壓了那兵煞之氣數百年,恐怕這普雲山周圍早已寸草不生。”
“我佛慈悲!”晦明神情肅然的說道。
許半生緩緩轉過身,看著依舊有些羞意的蔣怡,道“蔣總,此事已結,那日之事也一並解決,那件東西你要善加保存。兵煞之氣和邪祟之氣恐需時日爭鬥,待其兩敗俱傷之日,才是重啟此物之時。善用!”
蔣怡不知為何,總覺得許半生這話有跟她分道揚鑣的意思,不免忐忑的說道“多謝許少,許少日後但有所驅,蔣怡萬死不辭。”這話,也是隱約在向許半生表明,想不跟我再聯係,門兒都沒有,你甭管有什麼事兒,我都會去找你的。
許半生仍是淡淡一笑,道“說起來,我現在就有件事需要蔣總幫忙。”
“許少請說。”
“我要那柄九環大刀。”
這話其他人不明白,但是蔣怡卻清楚的很,許半生所說的,是赤蛟用來自儘的那把九環大刀。
蔣怡笑了,道“這裡許少出了那麼大的力,沒有許少,這天坑還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一把古刀而已,哪怕是古董瑰寶,我想他們也還不至於連這點兒事都不懂。那把刀我會幫許少拿到,但是,這件事許少自己也能辦,可不算我還了許少的恩情。”
話裡的意思,無非還是你彆想擺脫我,我纏著你纏定了。
許半生微微搖頭,背起雙手,李小語見狀,立刻跟在他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朝著廟門走去。
晦明知道,像是許半生這樣的人,他若要來,你攔不住,他要走,你也留不住,是以任何客套話都沒說,隻是在許半生身後深深一躬,口中道“恭送許居士!”
回到家中,許半生也早已是虛弱不堪,倒在床上便睡了過去。
體內氣息自行流轉,無需本人催動,一個周天,兩個周天,直至三十六個周天,這才讓許半生虧空的精氣,基本恢複了過來。
迷迷糊糊之中,許半生似乎聽到自己的手機在響。
他睜開雙眼,望向身旁,李小語眼神清明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