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在他身後看的,可是對於朱弦來說,隔著幾十米遠,跟緊貼在他身後,其實也沒什麼區彆。王冬任何一個動作的細節,朱弦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王冬下藥的場麵,朱弦已經心知肚明了。
而且即便朱弦不知道也沒關係,這種藥或許對其他的女人有用,但是對朱弦麼,真是什麼用處都沒有。王冬怎麼也不會知道,朱弦她根本就不是人啊!
朱弦知道了王冬下藥的唯一好處,就是可以配合王冬,故意裝作被藥迷住了的樣子,如果王冬膽敢有任何的不軌行為,朱弦不介意殺了這個家夥。
之所以朱弦會對王冬起了殺心,是因為在車子剛剛停在這裡的時候,王冬接到了一個電話。
那是他母親打過來的,他母親告訴他,他的父親就要進手術室了,而王冬卻是極不耐煩的催促自己的母親掛斷電話,並且撒謊說是自己在開會,不方便說話。
朱弦一問一下,才知道王冬回到老家,就是為了接他父母去平京動手術,因為他的父親罹患了肝硬化。而王冬則是為了朱弦。才安排了自己的屬下把父母接去了平京,他自己則是陪著朱弦來到了大草原上。
王冬以為朱弦會為此感動,一個男人。為了陪一個女人連自己父親的手術都不去陪。可是他卻不知道,朱弦雖然是個妖。可也懂得什麼叫做孝道。像是王冬這種竟然會為了泡妞而置自己重病的父親於不顧的家夥,實在是該死。
那個時候朱弦就已經起了殺心,也正因如此,她才會用千嬌百媚的姿態讓王冬在這裡紮下帳篷,她就是想看看,王冬是不是敢在她不同意的情況下,做出什麼禽獸的舉動。隻要有,朱弦就會毫不猶豫的殺了這個家夥。而如果沒有。就說明這家夥的本質還不是十分的壞。
隻可惜,王冬不光有不軌的想法,甚至還提前在酒裡下了藥。
在朱弦的眼中,王冬此刻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其實朱弦很不想為了王冬這種人壞了自己的心境,即便這次是被許半生派出來尋找依菩提的,但是當朱弦看到草原的蒼茫和遼闊之後,她也被這裡的景致所震撼,她深深的愛上了這個地方。
尤其是王冬也給她講述了一些故事,其中就有射雕英雄傳中,郭靖是如何帶著黃蓉在茫茫的大草原上策馬狂奔的故事。雖然朱弦並不真的是個人。但是她也會對愛情這種東西有著自己的憧憬。想象著自己坐在馬上,而心愛的男人坐在自己身後環抱著自己勒住韁繩的場麵,朱弦的心就已經徹底的醉了。
但是王冬卻很不合時宜的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朱弦的興致已經被破壞了,那麼就把他永遠的留在這個大草原上吧。
夜幕漸漸降臨,王冬升起了一堆篝火,食物和紅酒都已經準備好了,隻等如玉的美人上鉤,然後,就可以……
王冬不禁舔了舔嘴唇,他幻想著很快,自己就可以在朱弦的身體上恣意的策馬馳騁。
他並不知道。在他舔嘴唇的時候,朱弦也舔了舔嘴唇。朱弦很確定。不久就會有很多的駿馬在王冬的屍體上方馳騁。
他們倆各自“馳騁”的時候,許半生也正在夏妙然的身上馳騁。夏妙然嬌喘連連,繃緊了小腹,臀部配合著許半生的動作上下的起伏擺動,兩人儘皆大汗淋漓。
不久之後,兩人結束了這原始的律動,一起躺在床上,夏妙然單腿架在許半生的小腹之上,手指在許半生的胸口輕輕的劃著圈子。
“小語這個樣子,還要多久的時間?”夏妙然的話語裡,帶著幾分嬌羞,更多的卻是對李小語的擔憂。
“解毒的材料還需要一段時間,不過,幫她壓製住毒性的材料,現在已經基本上準備齊全了。最多三日之後,應該就可以開始煉丹。成丹之後,就不需要天天用這樣的方式幫助小語進行新陳代謝了。”
夏妙然點了點頭,卻突然很是調皮的說道“那豈不是很快我就沒有正當理由跟你……嗯……那不如我們再來一次吧!”說話之間,夏妙然翻身就跨在了許半生的腰間,也不等許半生表示同意還是拒絕,就主動的幫助許半生入港,然後,上下律動,胸前兩團驕傲的山峰,不斷的顫動著,白的雪白,粉的粉嫩,跳躍不已,許半生也禁受不住這樣的上下夾攻,情緒逐漸上來,他的雙手,終於從夏妙然的腰肢之間,緩緩的攀上了她胸前的雙峰之上。
屋子裡,再度春暖花開,雨打芭蕉無限嬌,春雨驟停語還休。
……
丹藥的煉製並不是太困難的過程,事實上,經曆過煉製往生回天丹的過程之後,許半生不管煉製什麼丹藥,都顯得極其的輕鬆。
這也難怪,他早已將最難走的那條路已經走過了,現在走的路,或許有些崎嶇,可對於那條難於登天的蜀道而言,無異於坦途大道,自然會覺得輕鬆無比。
並沒有費太多的氣力,一顆散發著幽幽紫色光芒的丹藥,便已經落在了許半生的掌心之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