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方,我是真的不想傷了你父親的,你知道麼?”
石予方霍地站起,對著方琳怒道“琳姐,小師叔對你仁慈,換來的果然是你的恩將仇報。不過沒關係,既然你來了,那麼我今日就先向你討教幾招。”
說著話,石予方一個虎步跨上前去,一拳直搗方琳的心窩。
方琳見狀,居然不閃不躲,反倒一挺豐胸,將那對雄偉的山巒湊向石予方的拳頭。
要在從前,石予方見此形狀必然縮手不敢向前,可今天不同,他稍有退縮,倒黴的就是他的父親。他不明白許半生為何會把方琳這種高手留給他父親處理,可小師叔是不會錯的,太一派掌教真人更是不會錯的,既然他這樣做,就一定有他的理由。
父親反正肯定不會是方琳的對手,石予方也就唯有自己擋在前邊了。
一拳轟在了方琳那對柔軟的豐柔之上,石予方隻覺得自己的拳頭仿佛陷進了棉花堆一般,根本使不上力。相反,他想要收拳的時候,卻也收不回來了。方琳的胸部有著無窮的吸力,將石予方的拳頭牢牢的吸在了她胸前。
方琳臉上帶著淫邪的笑意,對石予方說“小方方膽大了。竟然敢摸姐姐的胸了,那姐姐就讓你好好摸摸。”
張柔柔雖然實力不濟。但是看到此狀,聽到此話也不禁臉上一紅,啐了一口“不要臉的女人!”說著,一腳踢向方琳,這一腿又高有直,作為一個眼之境還沒邁入的新手,這樣的實力其實已經很驚人了,但是在方琳眼裡。卻什麼都不是。
微微一晃肩膀,方琳就躲過了張柔柔這一腿,同時依舊吸著石予方的拳頭,絲毫不鬆。石予方麵紅耳赤,拚了命的要拔出自己的拳頭,可是,他無論如何用力,卻也掙脫不得,反倒讓方琳滿臉沉醉之意,似乎很享受石予方試圖拔出拳頭給她帶來的快感。
石大定在演武場裡怒喊“你好歹也是崆峒派的高徒。出身名門正派,欺負一個小輩,這就是你們所謂大派的風度?”
方琳聽在耳朵裡。卻依舊不惱,嬌笑一聲道“石師傅,這可是小方方看著人家嬌豔欲滴自己忍不住伸出手來的,你怎能怨我呢?你若是也對小女子有意,不妨一同來便是,小女子見你雄壯的很,也頗有些意趣的呢。”
“不要臉的賤婢,我石家好男兒豈能看得上你這種蕩婦,你簡直就是……”石大定突然詞窮。對付方琳這樣的女人,他還真是沒什麼經驗。石大定一生,光明磊落。何嘗見過如此放蕩的女人?
方琳哈哈大笑起來,胸脯微微一挺,便將石予方的拳頭彈開,然後順勢在石予方的麵頰上輕輕的摸了一把,湊到他耳邊,極儘妖嬈的說了一句“小方方,姐姐一會兒再疼你。”說罷,一個騰身,便出了正廳,來到演武場中,媚眼之中仿佛能滴出水來,又對石大定說“石師傅,人家是看你雄壯,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我就先恩寵你一回。”
說罷,方琳縱身上前,簡直就有些急不可耐的朝著石大定撲去,不像是要和石大定生死相搏,反倒像是急切的要和石大定玉成好事。
石大定怒吼一聲,雙腳八字分開,站定當場,一拳勢沉千鈞的就轟向縱身前來的方琳。
方琳依舊不躲不避,挺胸向前,剛調戲完兒子,現在她又要調戲老子了。
石大定更是眼中無他,根本就無視了方琳是男是女,在石大定看來,隻有敵人和朋友,一切淫邪皆不入眼。
這一拳,足以開碑裂石,擊在方琳的胸前,方琳也無法像是對付石予方那樣輕易的對付石大定了。
想要吸住石大定的拳頭,卻被石大定後發的寸勁彈開,感覺到石大定依舊有力量衝前,方琳終於明白,這個石大定雖然隻有耳之境巔峰的境界,可實力卻足以打敗多數的鼻之境的高手,除非鼻之境巔峰,甚至一隻腳邁入舌之境的地步,否則都無法對石大定穩操勝券。
加上石大定的內功頗有些古怪,方琳似乎在許半生身上感受過這股內力,寬厚如土,給人一種行此功者仿佛連通大地的感覺,無邊無際,不可力敵。
石大定也是暗暗吃驚,他這一拳,集合了畢生功力,甚至不惜用上了許半生教他的厚土功,但一拳下去,卻顯然並未對對方形成太大的傷害,隻讓方琳身體搖晃了一下而已,大部分的力量都在她胸脯一吸之下消於彌形。
但是終究,方琳因為自己的大意吃了點兒小虧,再見石大定又是一拳襲來,不敢托大,雙腳點地,倒退數米,躲開了石大定的第二拳。
石予方知道自己父親不是方琳的對手,情急之下衝上前來,大聲道“爸,我來和你聯手!”說罷,五行功中他運用的最為純熟古木功從雙腳之中透出,連環七八腳,踢向方琳。
方琳嬌笑著擰身躲開,卻是眼波一轉,轉身撲向張柔柔。
“住手!”石大定一聲斷喝,卻已經來不及阻攔,可是,他卻覺得自己剛才那一吼之中,似乎還有另一個聲音,也喊出了相同的兩個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