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檢測到凶殺案現場,請宿主儘快破案!完成任務將獲得5000積分!】
係統提示不合時宜的蹦躂。
江陽眉頭頓時擰成一團。
5000積分?
以他的經驗判斷,每一次案件係統給出的任務積分越高,說明案件的難度越大。
現在以江陽為原點,直徑為760米的範圍內,罪惡雷達並未顯示紅色的小點。
除了警務人員為的金色之外,更多的是綠色的好人,接下來才是白色的普通人。
“陽哥,那我們乾嘛去?”
高金洋見江陽站著沒說話,忍不住捅了他一下。
“去見施工隊的負責人。”
說罷,他一馬當先離開操場,在學校保安的指引下快步走到校長辦公室外。
才到門口,江陽就聽見裡頭震耳欲聾的哭訴。
“媽的,我倒了血黴啊!搞個破工程一會兒賠錢一會兒挖到死人的!我容易嗎?劉校長,待會兒警察來了你要幫我說話!真不關我的事!”
李棟一把鼻涕一把淚,不是裝的,是真絕望。
乾工程的,一般都迷信。
大晚上被要求趕工,挖出一具屍體,哪個不瘮得慌!
“這我咋替你講話,本來就是你們施工團隊渾水摸魚,搞豆腐渣工程。”
劉校長不買賬,小聲念叨“這年頭誰說的準旁人是好是壞呀,我們學校才是受害者,死的還有可能是我們學生。你倒哭上了,算個啥事。”
他才想哭呢。
劉冠華就是六年前調到福市實驗中學的,原本不溫不火的熬三年,就能升遷去省裡。
誰知道剛好碰上豆腐渣工程,折騰到現在。
要不是學校升學率高,去年還出了個省狀元,他肯定要被罵死。
“咦?話不能這樣說啊……”
李棟心梗,正要發揮他的三寸不爛之舌,經偵的警察卻“噌”的一下跳起來。
“陽哥!”
小警察瞧著很年輕,看到江陽跟見了救星似的。
“這是筆錄,目擊者除了李棟之外還有三個,他們的筆錄也都做完了。那三人距離隔的遠,話裡話外都不是太肯定。”
“靠!那是他仨慫!”
李棟搶答,一步橫跨到江陽跟前,差點直接給他跪下。
“江警官!我是無辜的呀,不關我的事!該說的我都說了,可以走了嗎?大晚上的多晦氣,我下周還要出差去京都的。”
【李棟,47歲。19歲和人鬥毆入獄八個月,22歲時偷竊金額高達5萬元再次被捕,判刑兩年零三個月。36歲聚眾賭博,金額沒超過三千元,拘留教育十四天。41歲通過熟人關係承建福市實驗中學操場設施,過程中因管理不當,造成工程質量不過關,判處有期徒刑兩年,緩刑兩年,並賠償相關損失共計一百三十萬元。】
罪惡雷達彈出李東的詳細信息。
粗略一看,全是他各個階段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