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過趙成成的體檢報告。這小子,暈血。”
當初看到這一點,江陽第一時間就把他排除出去了。
更不用說罪惡雷達給出的消息絕對準確,不會出差錯。
趙成成的暈血還是比較嚴重的那一種。
從小就有,一直沒有緩解過。
打針都不能直接盯著看,是真的會霎那間倒地。
初中時有過一次因暈血而窒息的情況。
“他優先給物業打電話,也是幫助自己緩解暈血症狀的一種體現。我們詢問他相關細節時,趙成成麵色蒼白。”
“那不是心虛或者體虛的白,而是病態的模樣。我猜測他看見202室房門大開的時候,就受到驚嚇。”
“但他條件反射的移開視線,所以沒有到暈倒的地步。否則正常人應該是先報警再打急救電話,在極度恐懼和需要尋求幫助的那一刻,有多少人會去找物業呢?還不是要靠經驗豐富的退伍軍人,和救護車?”
江陽話音落下,順手從警務係統中把趙成成的檔案調出來,上邊記錄著他前後四次比較嚴重的暈血情況。
眾人一看,頓時了然。
“還是陽哥牛批,說什麼是什麼。那一大片的血跡,我一個正常人看到都是會感到害怕的程度。”
季大漁感慨。
“可不是嘛,我們一整個小隊都比不上。”
高金洋有些得意,坐在轉椅上四處溜達。
江陽拍拍手,讓大家休息十分鐘之後繼續搜集線索。
而他自己則趕緊給曾高傑撥了個電話,詢問他那裡的收獲如何。
“目前已經走訪了靠是十住戶,基本都是一副熱衷工作不怎麼搭理人的那種。”
曾高傑歎口氣,“有兩個年輕人經常節假日在外邊亂玩,做筆錄也不大配合,有種事不關己的分割感。”
“我有種不大好的預感,可能筆錄不會太順利。”
聽著曾高傑略帶疲憊的聲音,江陽想了想報了一個人名。
“吳銀飛。”
“這個人你做過筆錄嗎?必須要詳細的證詞記錄。”
他是三號樓裡,跟民警舉報過張雷夫妻倆的人之一。
跟趙成成相比,這位舉報的次數並不多,但每一回都相當的劇烈。
要麼直接在樓道裡就跟張雷大打出手。
要麼往他們家丟垃圾。
總之,鬨起來也厲害。
趙成成有一部分,就是看到對方的操作學習到的。
總歸惡心的事兒沒少乾。
剩下的那些案情相關人員,報警的次數遠不如這倆人,手段也並不激烈。
“吳銀飛……這個我有印象。因為他說話很有邏輯,言簡意賅,聽上去就很舒服。他說他當天不在家,回來之後才知道樓裡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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