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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漁聞言一愣,怎麼又扯出了雲華公主還扯出雲華公主的餘孽
“我雖然年幼,但在府中也曾聽聞,十八年前大周長公主雲華仙子私配一平民,使得大周王室淪為天下笑柄,惹得周天子大怒,派遣無數高手劫殺,將雲華仙子鎮死,以血大周王室之恥。那雲華仙子孕有一子一女,女子被路過練氣士搭救,下落不知所終。而男子被楊郎一路抱著逃竄,最終逃竄至兩界山地界,楊郎被大周鎮妖司斬殺,但是那男童卻不知所終。”
項采珠雖然年幼,但說起八卦來,卻眼睛放光“整個兩界山所有血脈異人,我大梁城鎮妖司皆有記錄,你忽然冒出必然是十八年前雲華仙子的餘孽。雲華仙子乃大周嫡係血脈,你是雲華仙子的兒子,所以具備了大周王室血脈是不是”
似乎是發現了真相,項采珠越說越激動。
崔漁聞言一愣“竟然還有這種事情可是我今年才十七歲,而且我也有自己的父母,根本就不是你說的十八歲。”
“呃”八卦的少女一愣,瞪大眼睛看著崔漁,然後猛的一擺手“不重要那都不重要年齡什麼都可以做假,你父母也是可以做假。沒準你父母根本就不是你親生父母,而是當年雲華仙子身邊侍從假扮的。你回去後可以小心的觀測一下,看看你父母是否有什麼異常。”
聽了項采珠的話,崔漁眼睛眨了眨,竟然覺得項采珠所言有幾分道理。
但自己血脈可是神血,而且催動的是神通之力,可不是血脈之力。
“你放心,就算你是雲華仙子的兒子,我也不會去告密,此事管我項家什麼事現在整個天下八百諸侯可都在看大周熱鬨。十八年前大周威嚴掃地,至今餘波仍在。”項采珠搖頭晃腦“知道大周為什麼修建文王廟嗎一者是為了某些隱秘,二者就是為了十八年前的事情。據說十八年前雲華仙子盜走了大周一件重寶,使得大周王室鎮壓的某處秘境出現問題,需要集合眾生信仰去修補。”
說到這裡項采珠拍了拍腦袋“你看我,太緊張了,說些亂七八糟的,和你說這些做甚。”
聽著項采珠的話,崔漁是心中無數念頭閃爍,大周王室的事情確實有夠狗血,要不是知道自己一身本事來自於天賦神通,他差點都以為自己真的是那大周王室雲華公主的兒子。
但是自家天賦神通是怎麼來的
穿越時帶來的金手指
還是說自己的天賦就是大周王室的血脈神通
想到這裡崔漁腦子裡不由得升起一個問號莫非我真的是大周王室血脈
畢竟金手指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
穿越時自己的靈魂也沒有什麼異常啊。
正想著,遠處山間出現幾道人影,項采珠麵色緊張“他們來了。”
崔漁拿住刀子,不緊不慢的在一塊青石上磨刀“他們是血脈者”
“血脈者都是貴族,他們要是有血脈,怎麼會淪落到給我家做奴仆”項采珠道“都是武者而且還是武道造詣不淺的武者。”
“武者正要看看武者手段。”崔漁若有所思,低下頭不緊不慢的磨刀。
“武者卻也不可小覷。”項采珠道“不論血脈也好,武者也罷,都要看個人本事。”
“這些人是什麼本事”崔漁問了句。
“練精的境界而已。”項采珠道。
“練精”崔漁不解。
“所謂練精,共有五重天第一是入極。第二重是練血。第三重是煆筋。第四重是煉骨,亦可以稱之為練鼓。第五重就是練髓。”
“入極就是按照功法要
求,將某一器官練到極致,發生變化某種變化誕生某種契機反哺氣血。”
“就像是鐵砂掌,配合藥浴,將手練到極致,就會陽極生陰,誕生出某種氣勁。”
“氣誕生,滋潤血。把藥浴的力量吸收反哺氣血。血滋潤全身,刺激全身筋骨皮蛻變。”
項采珠小嘴嘰裡咕嚕說個不停“練氣士修煉丹田,就是將丹田入極。佛門禪定,就是將精神入極。武道是以身上的某些器官入極,隻是開發的功能不同而已。”
正說著話的功夫,忽然隻聽上頭傳來一道狂笑,打斷了項采珠的話“小姐,您到是逃啊您怎麼不繼續逃了”
就見李彪領著三十多個衣裳染血的漢子,麵色猙獰的自山路上緩緩的圍了下來。
“李彪”看著領頭之人,崔漁咬著牙齒,真可謂新仇加舊恨,先前對方抽了自己十幾鞭子,這筆帳可以算算了。
“是你小子,嗬嗬正要將你抽筋扒皮解恨。”李彪看到了崔漁,臉上露出一抹恐怖的笑容。
“李彪,你怎麼敢”項采珠躲在崔漁背後,氣的胸口起舞。
“我怎麼敢你說我怎麼敢我八歲就進入你項家,為你項家效力四十年,不說功勞也有苦勞,可你們呢將我當成狗一樣呼來喚去,任憑你等辱罵唾棄,你現在來問我為什麼”李彪冷冷一笑“你來問我為什麼”
“哼,當年你在街頭都要餓死了,要不是我祖父將你帶回來,你早就不知道餓死在那個牆角了。”項采珠嗤之以鼻。
“我呸我淪落街頭還不都是你項家武士害的你項家的士林非,看上了我母親,害得我家破人亡,你還有臉來這裡說。天見可憐,蒼天有眼,叫我今日有機會得報大仇。隻要將你弄死,林非是此次事情的導火索,他必死無疑不但他要死,他全家老少都要跟著陪葬。”李彪的聲音裡滿是痛恨。
“林非你殺了我隻為報複林非你個瘋子你個瘋子林非是要死,但你更要死,項家絕不會放過你的。”項采珠頭大。
“我死不了,你項家這回收的租子,足夠我率領兄弟們躲入深山老林活上幾十年了。等到幾十年後,我早就老死了。可惜你這小賤人壞我大事,偏偏要給那些賤民減免租子,叫我收的糧食少了大半。”李彪的聲音中可謂是滿滿的怨言。
聽聞這話,項采珠氣的身軀顫抖“原來你早就計算好了一切。”
“廢話少說,我要活的項采珠,那小子直接殺掉吧。”李彪懶得和項采珠繼續磨嘰。
伴隨李彪話語落下,一個黑衣人手持鋼刀,一步上前徑直向崔漁劈砍過來。
這一刀速度極快,快的超乎崔漁反應,還不等他抬起手,隻聽的胸口鐺的一聲響,胸前衣裳已經裂開一道口子。
“好快的刀”崔漁被這股力道劈的身形一晃,手中長刀下意識反擊了過去。
那武士被崔漁鈦合金身軀驚的一呆,還不等回過神來,崔漁的刀已經到了近前。
那武士反應極其迅速,猶若是一隻靈巧的貓,身形一矮一偏,避開了崔漁死笨沉重的一刀,驚異不定的退開“老大,這廝胸口藏著鋼板。”
“蠢貨,他胸口藏著鋼板,你就不會攻擊他致命的破綻”李彪沒好氣的訓斥了句。
武士聞言又一步邁出揮刀,向崔漁咽喉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