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周身毛孔散發著道道血光,猶如一盞血紅色的大燈籠。
心猿聞言苦笑「要是先天魔神被我騙的連骨髓都挖了呢這個麻煩算不算大」
看到崔漁手段的那一刻,他才認出來,這不是在神魔井下,吞噬自己神力,相助女魃鎮壓自己的小子嗎
陰陽二氣轉動,就像是一個磨盤,所過之處所有妖魔一聲慘叫,竟然都化作了一滴滴紅色血液。
當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怒
怒火滔天
「但是那妖女就算是再能騙,生孩子的事情上也絕對瞞不過我,你出生降世的時候,我曾經祭拜過祖宗,你的血液被諸位先祖說容納認同,就說明你確實是我的兒子,是我崔家的血脈。但你現在的表現,可和我崔家一點都不像。」崔老虎看著他。
男子笑了笑,二話不說提起三叉戟,直接向著崔漁刺來。
與虛實轉換相比,崔漁的化作空氣,簡直是小手段
隻是虛實轉換太過於消耗神血,一個呼吸十滴神血
崔漁手中鐵棍隻有最簡單的橫掃,所過之處大開大合無一合之敵手,浩浩蕩蕩大開大合的向山下殺去。
「小心」
他這一身神通、血脈之力,本來就無法解釋。崔老虎說自己不是他的種,他其實也能理解。
「你們說夠了沒有」
二人一路來到涼亭處,心猿上前,閉目感應,下一刻直接出手,柱子應聲斷裂,下一刻隻見在柱子中一塊紅色的玉石拿在手中。
群魔亂舞,放眼望去,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魔兵,全都是血魔神屠戮了此方世界的土著,土著轉化的詭異。
崔老虎看著崔漁,心中驚疑不定,自家的種自己還是知道的,自家的種絕不可能有這本事。
不是不能打,而是對方躺在那裡,自己都打不動啊
「我記得當初在昆侖內,吞了不少生死籍的強者,正要派出去做用場。」
而且五千斤的兵器,相對於他的力量來說,還是太輕了
「臥槽」山頂的血魔神一個激靈,猛然站起身「怎麼就直接吞了怎麼就直接吞了那可是先天材料,你不是應該鑄造法寶兵器的嗎你直接一口吞了算怎麼回事
「等破開禁法再等破開禁法再」血魔神不斷安慰自己「冷靜冷靜一定要記得冷靜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崔漁睜開眼,自家身軀輕飄飄落在地上,看著縮回腦後的藍色發絲,崔漁眼神中不由的露出一抹思索。
麵對著漫天遍野的妖魔,劍法根本就施展不得。
崔漁隻能看到那光來到自己近前,卻連念頭不曾來得及升起,眼睜睜的看著那劍光就要將自家的脖子給斬下去。
麵對著鋪天蓋地的妖魔,崔漁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出去。
崔漁扭頭望去,天地血光朦朧,一把殺豬刀不知自何處而來,擋在了自己的脖子處,將自己的腦袋給保了下來。
不會飛的詭異,還算是詭異嗎
就見一道周身冒著紅光的人影,此時竟然衝霄而起,一拳打出伴隨著惡風,將崔漁遁出來的化身硬生生的從空氣中逼迫出來。
崔漁將自己轉化為了虛
崔漁聞言苦笑一聲,他能說什麼怎麼去和崔老虎解釋
對方身上氣息強盛,很明顯已經突破了生死籍,麵對這種老家夥,崔漁並不想和對方比武道,他要和對方比神通。
那血液化作了一道道紅線,不斷在袖裡乾坤亂竄,似乎要逃避崔漁的追捕。
妖邪雖然多,但卻也不過是萬斤力道,麵對著崔漁數萬斤重的鐵棍,隻有被橫掃的份。
崔漁在神魔井下,可是沒少欺負自己。
血紅色的絲線漫天亂竄,可袖裡乾坤是崔漁主場,陰陽二氣更是無視時空距離,刹那間就將對方數百道紅色絲線籠罩住,那漫天絲線逼迫至一處,化作了一滴紅色血液。
那妖魔毫無防備,一個照麵就被袖裡乾坤收了進去。
崔漁頭皮發麻。
崔老虎一雙眼睛看著他「也確實不像是魔道功法。」
還不等對方反應過來,那陰陽二氣就已經落下,成為了齏粉。
殷紅色血液似乎自知難逃崔漁毒手,此時一陣扭曲,化作了朦朧人影,任憑陰陽二氣對自己磨練「你我交手這麼多次,甚至於你當初一開始入道,還是我幫了你大忙。你的天賦神通是將詭異之力轉化為神血,此等神通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要不來千年你就可以成為先天神魔,與我成為同類。你我本無生死大仇,你又何必非要將我置於死地又何必與我作對」
血紅色人影被陰陽二氣洗煉,又一次被共工血液吸收,共工血液此時有些興奮,興奮到難以言述,不斷的震動著身軀,散發出一道道嗡鳴。
「我要是說,
我給你惹上了一個煩,你會不會直接用三昧真火燒死我」心猿道。
本來也就是崔漁隨口打趣,想要逗一逗對方,可誰知道對方竟然真的回應了崔漁「袖裡乾坤先天陰陽二氣你究竟是什麼人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怎麼可能會有這等不可思議的手段」
吸收了那被陰陽二氣煉過的神血,崔漁隻覺得自家身軀道不儘的舒暢,共工真血壯大了那麼一絲絲。
看到崔老虎,崔漁心中著實是高興到了極點,他有太多的疑惑埋在心中,也有太多的不解想要詢問崔老虎。
殺豬刀上油膩膩,血腥味尚未乾涸。
且說崔漁
正轉身往山下衝去,才衝出步,忽然眼前虛空猶如水波一樣波動,擋住了崔漁去路。
這些日子,伴隨著神力充裕,他也不斷利用神血去喂養共工真血,共工真血如今倒也壯大了很多,有了一滴的規模。
「他娘的,缺了一件兵器。大鐵棍終究是不好用而且數萬斤的力道碰撞,鐵棍也會彎曲。凡鐵也經受不起碰撞。」崔漁現在越發覺得,自己缺少了一件兵器。
崔漁手中鐵棍不斷翻飛,一路橫衝直撞,向著山下殺了過去。
可惜
崔漁想走,有人卻不讓他走。
連忙睜開眼去,卻見一道明晃晃的劍光已經劃破虛空,來到了崔漁的眼前。
「她能怎麼樣她現在好得很魔教欲要卷土重來,與太平道勾搭在了一起,竟然相助太平道培養不死不滅的魔兵。」說到這裡崔老虎氣的咬牙切齒。
妖魔也同樣是人神通之力被克製,也隻能憑借肉身之力對抗
鐵棍過處,妖魔就像是稻草人一樣,紛紛倒飛出去,被打成了齏粉,消散在半空中。
拿著玉石,心猿咧開大嘴,笑的很開心「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有先天玉髓果然有先天玉髓隻要吞了這先天玉髓,我就能完成最終蛻變。」
崔漁心中萬千念頭閃爍,一雙眼睛看向來時路,然後給心猿露出一個詢問的眼神。
「母親怎麼樣了」崔漁忍不住問了句。
山下
心猿的笑容凝固在臉上,然後扭頭看向崔漁,此時的心猿非但沒有笑,反而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陰陽二氣毫不留情,直接將那血液煉成了一縷灰色氣體。
一時間場中萬籟俱寂。
血魔神心頭念動,接著一股波動傳向遠方。
此時此刻,群山之間,草木等紛紛扭曲,化作了一道道渾身黑氣繚繞,血光繚繞的人影。
你倒是誰
原來是當初從神魔井下溢散而出的詭異。
此言落下,崔漁愣住「先天魔神」
崔漁一跺腳,地上碎石飛起,下一刻化作了一根碗口粗細的鐵柱子,鐵柱子長兩米,重五千斤,被崔漁拿在手中。
二人這番交流,全靠眼神來往。
「我不願與你作對,隻怕你不會放過我。」崔漁嗤笑一聲。
女魃靜靜的躺在那裡,自己卻連女魃的肌膚防禦都破不開,可見魔神的手段。
「我的武藝並不好,就不在你的麵前獻醜了。」崔漁笑了笑。
「好奇怪,這種血液竟然能滋補共工血液」崔漁心中詫異。
山巔
崔漁煉死血魔神分身的那一刻,血魔神猛然睜開眼,雙目內充滿了憤怒「是你」
那劍光太快
恍若是一道光
崔漁還要再繼續追問,忽然隻聽一道冷笑響起,血光繚繞的人影此時爬起身,怒視
著場中二人。
崔漁看著那血紅色人影,想起先前驚險的一劍,整個人連忙提起戒備。
「血神子」崔老虎聲音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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