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這樣的人物為什麼會出現在東海?”
香克斯舉著酒杯碰了碰後一飲而儘。
但凱文卻喝了一口後回道:“你這樣的家夥,霸王色霸氣的王者之姿,不是更應該在新世界去爭霸嗎?”
第一次試探結束,誰都沒套到話。
說是訪友,香克斯是不信的。
革命軍現在雖然銷聲匿跡,但以他的情報渠道來看,革命軍在瑪麗喬亞看來份量比海賊重太多了。
這位目前還不知曉在革命軍地位如何的鬥篷人,來東海就是訪友?他不信。
一旁的貝克曼同樣凝重道:“海賊也有海賊的堅持,我們這群人絕不向普通人出手,但如果有人侮辱我們的同伴,那麼哪怕被殺也要拚命。”
並且還是這樣一個小小的道場裡?
呃……難道那個道場的主人,是個比鬥篷人更強的存在?
“混蛋!”
“自由?據我所了解的,這片大海上的海賊九成九可和你們不一樣,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也是死在我手裡許多的家夥。”
目光壓迫下,香克斯再次舉起酒杯道:“怎麼會?閣下說是來訪友,那就是來訪友的。畢竟東海這地方天氣很好,人也很好。”
之前與鬥篷人的對峙,可以說是完全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凱文說著看向耶穌布:“這是時代教育的問題,我這樣的外人並沒有立場去指責你什麼。隻是我好奇你的心態,這點對我來說有些重要。”
耶穌布也直接懂了。
也不能說看,因為影分身解除後,前一天的記憶就全部出現在了腦子裡。
“轟!”
預知未來?
第二天,紅發海賊團離開了霜月村,開始了偉大航路的冒險。
這是個什麼理由?
凱文是真的無語了。
之所以沒有看到移動的軌跡,是因為對方壓根沒移動。
“未來的某一天,如果這片大海的所有隔絕被打通,文化交流便利,相互之間能夠輕鬆交流。那樣的時代,海賊便會是過去式。”
“那是當然!海賊也有海賊的道義啊。”
耶穌布的神情有些興奮:“將性命堵上,為了夢想而成為海賊,將會是這片大海上最自由的人!”
“老大,不是說還要去一趟黎明島嗎?”耶穌布不解。
耶穌布咽了咽口水:“一定會的。等那個時候,我的兒子應該會更加崇拜我。”
說著凱文站起身,右手握著淺打:“不過既然是這樣,那麼將你們全部宰了埋在這裡也是可以的。雖然罪不至嬰孩,但那個時候進行狩獵遊戲的殘渣們,可並沒有講究這些。”
練刀?這答案比訪友更加不靠譜好嗎?
凱文滿臉笑容的看向香克斯。
……
香克斯得意揚了揚頭,不過腦子裡還想著對方剛剛的話。
話沒說完,耶穌布抬起頭很高興道:“這樣的生活才不會無聊不是嗎?相比於一輩子在村子裡碌碌無為的樣子,男人在聽到海賊旗召喚的時候就應該出海不是嗎?”
貝克曼同樣笑了起來。
罪惡之血?
一旁的香克斯打了個酒嗝:“反正應該是超過了島與島的距離,要是能夠做到跨越無風帶和紅土大陸,那就是真的方便了。”
……
自由什麼的,隻能是相對的。
而這個時候,凱文也在g5支部看到了報紙上關於王下七武海的報道。
“七武海……已經要開始成立了啊。”
深夜宴會依舊在繼續,隻是現在的氣氛好了太多太多。
說著香克斯對凱文建議道:“偉大航路的七水之都,湯姆先生正在建造一個新的海上交通工具,等成功後閣下或許可以去看一看。那同樣也是未來。”
耶穌布一個東海的新人,目前確實壓根就沒聽過這種對狙擊手而言,就像是神技的能力。
一聲巨響,辦公桌直接就被拍斷,甚至整個辦公室都震動了一下。
淩晨五點,紅發海賊團的宴會終於結束。
離譜!
“並且霸氣的成長需要戰鬥,不停的戰鬥力,未來相信你也有預見未來的一天。”
提著刀在香波地群島所向披靡,宰了一個cp0的頂級戰力,讓海軍候補大將不敢落地。
凱文用酒杯與其碰了碰。
而思想,又恰恰是世界政府最為忌憚的東西。
雖然差點被團滅,但這次偶然遇見鬥篷人,卻讓船長真正有了壓迫感,這是好事。
“你想問什麼?”
貝克曼看向香克斯:“還要繼續留在這座島嗎?”
一口酒嗆到了氣管,強忍著扭頭就噴了走過來的耶穌布一身。
凱文思索良久後,直接就揮起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
看不出來啊。
凱文收起了笑容。
耶穌布瞪了自己老大一眼,隨即看向凱文說道:“那幾個混蛋都不肯跟我說你是怎麼辦到的,所以隻能來問問你了。”
“這能力還真是方便,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距離的限製。”
“所以我想知道,當妻子健在且還有個兩歲的孩子需要父親陪伴時,你是抱著一種怎樣的心態去拋家棄子成為海賊的?”
每句話都像是知道,但好像又不知道。自己要是明著問,要是對方原本不知道卻因為自己的原因,知道了船長的兒子還活著,並且就在東海,那豈不是玩完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你的妻子支持你,甚至你的兒子也為你而自豪。”
平靜的聲音裡,卻是對家人的愧疚。
香克斯想了想,隨後笑道:“明天開始前往偉大航路,我們直接去新世界!”
香克斯喝多了攬著凱文加入了狂歡,貝克曼和耶穌布正在拚酒,一旁的拉基路當裁判。
呃……
這個時候,凱文也回答了耶穌布:“類似於瞬移果實的能力。惡魔果實伱應該知道才對,並不是速度,而是直接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