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想要打造一個豪門需要付出什麼嗎?這不是光有滿腔熱血就可以的,也不是有能力就可以的,這還需要時間的積累。”秦鸞說道。
“我還年輕,我可以。”肖遙說道。
秦鸞定定看著肖遙,再次沉默了。
楚辭穹倒是站起身,哈哈笑了笑。
“大丈夫,原本就該如此,肖遙,我敬你一杯。”說完他就端起桌子上的水杯,一飲而儘。
哪怕肖遙沒有搭理他,他也沒有任何的憤怒,畢竟這原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楚辭穹,你還添亂?”秦鸞沒好氣道。
“添亂?”楚辭穹搖了搖頭,說道,“大姐,你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一定也很欣慰吧?如果肖遙是我們楚家的人,不管花費多大的精力和金錢,我都會培養他,幫助他打造一個自己的豪門,如果一個男人,沒有了滿腔熱血,甘願現狀,這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
說到這楚辭穹也頓了頓,等了一會,他才繼續說道“這意味著,這個家族都沒有前進的動力了,你心裡難道不是樂開花了嗎?”
“好了,我懶得和你小子墨跡,肖遙既然有這樣的想法,我自然是要支持他的。”秦鸞歎了口氣,“再說了,想要讓肖遙進入秦家,這也不是我能強迫的。”
楚辭穹猜得也不錯,現在,秦鸞的心裡確實還是挺高興的,最起碼,用上欣慰這個詞語,一點都不過分,肖遙的想法,是很多豪門家族的年輕子弟都沒有的,他們大多安於現狀,不願意去冒這個風險,另外,其中還有很多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他們也沒有這樣的熱血和鬥誌。
這對於秦家而言,是好事。
即便肖遙不加入秦家,但是這並不會影響秦家和肖遙之間的關係,正如肖遙說的那樣,不管怎麼說,秦柔都是他的母親,如果秦家真的到了危難關頭,肖遙也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這就是秦家最大的保障!
“好了,大姨,咱們還是先不說這些了,您來這裡,是要做什麼嗎?”肖遙問道。
“還能為什麼,為了你媽媽的事情唄。”秦鸞說到這,看了眼楚辭穹,說道,“你掌握的,應該要比我掌握的多吧?”
楚辭穹聳了聳肩膀“你還沒說你掌握了什麼呢,我怎麼敢說出這樣的大話。”
“好了吧。”秦寬對楚辭穹的態度戳之以鼻,“隻要是我妹妹的事情,最上心的人估計就是你了。”
“其實我現在還真不清楚,是什麼人下的手,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我都不知道,當然了,我也不打算知道,我現在隻關心一個問題,秦柔在哪,是否安全。”楚辭穹歎了口氣,“彆的,就都是你們秦家的事情了。”
“對方的目的,我大概能猜到一些,無非也就是不希望秦柔回來開一場會而已。”秦鸞說道,“我懷疑是秦秋,可是卻又沒有絕對的證據,總不能對他來硬的吧?”
肖遙聽完秦鸞的這一番話,“謔”的站起身,拔腿就要往外走。
“肖遙,你要做什麼去?”秦鸞一愣。
“和那個家夥來硬的。”肖遙說完,已經走了老遠了。
秦鸞長大了嘴巴,愣了愣神。
“好了,彆想那麼多了,找秦秋,這件事情我做不來,你也做不來,但是肖遙就不一定了。”楚辭穹說道,“我實在是想不出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比他更適合做這樣的事情了。”
秦鸞看了眼楚辭穹,皺了皺眉頭“什麼意思?”
“秦秋雖然畏懼你,但是卻並不怕你,他知道,你作為秦家現在的家主,並不敢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直接對他怎麼樣,畢竟,你在想要達到自己目的的同時,還得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秦家彆的人的感受,秦秋能非常清楚的認識這一點,我也同樣,他也不會怕我。”楚辭穹說道,“可是肖遙就不一樣了。”
“……”秦鸞沒有說話。
“打個最簡單的比方,一個孩子不會太恐懼自己的父母,因為他比誰都要清楚,他的父母不會真的害了他,可是,對於一個手裡握著菜刀且神誌不清的陌生人,就不一樣了。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我是神經病,殺人不償命!”楚辭穹說道。
秦鸞笑了笑,一臉正色地說“如果肖遙知道你這麼說他,我懷疑他一定會反身回來揍你一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