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將禍!
陳小波和齊海興都對這走道很好奇,誰挖出來的?為什麼挖得這麼準,直接到達了地宮的主要乾道?
看情況還是最近的手段,難道張小飛和唐治給困在裡麵,並非是地宮造成的,而是人為的?他們走漏了消息,給人先行一步?
剛才控製的厲鬼還有不少,我立刻用招鬼術控製他們探路,而黑毛犼皮糙肉厚,又是鬼體,一般的陷阱根本拿它沒法子,就讓它驅策了厲鬼走在了前麵。
可一路上陷阱翻了很多,卻沒有血跡,這讓我十分的驚訝,難道有高人進入了裡麵?到底是誰?為什麼機關全開了,但那人辦點事都沒?
有人開路,我們走得很快,但越走越心驚,有好多奇思妙想的陷阱,連我們都沒想到,如果隻是靠黑毛犼和厲鬼探路,那也要死一半的人才行。
趙茜在這裡是我們的主心骨,這時也顯得有些無奈“不知道這位高人是誰,居然破了所有的陷阱,要不是墓主本人,或者設計者和熟讀設計圖的人,根本不能這麼準確翻開每個陷阱,猶如是給我們量身準備的。”
我們一路的走,似乎有很長一段路都是要圈子,趙茜用手指掐算了下規模,給出了一個足球場大小的概念,這就是地宮的寬度。
而這地宮並非是平麵的,而應該是漏鬥或者倒三角形的,聽趙茜說,照著這樣走下去,到了底部才會是主棺槨。
一直的摸索著,越走越深入,約摸好幾個小時後,我們就到了一處泥土封蓋之地,我摸了摸泥土,發現是新泥,立刻就想起了之前塌方的事情,這新泥掩蓋的上方,應該就是張玉忠炸開的到盜洞了。
又走了一會的功夫,走道變得寬大了一倍,而前麵,我們四人看到黑色的汙水從走道那邊緩緩的流動到我們這邊來。
彆說是汙水,就是屍油我自己都見多了,我直接就想要往前走過去,可細心的趙茜立刻就製止了我,指著前麵跑得最快的幾滴‘水’,似乎極力的掩飾內心的恐怖“天哥,都是蛇。”
我聽完臉色也變了,黑毛犼還在那對著一群密密麻麻的蛇賣萌的跳來跳去,它是沒見過這麼好玩的東西,但我是嚇壞了,趕緊命令它全部壓死了。
黑毛犼苦著臉,但宋婉儀繼續傳達了不可抗拒的命令,讓這憨貨打滾著把一群小蛇弄死了。
結果這些蛇源源不斷,還越逼越緊,看起來無法消滅趕緊的樣子,怕是有毒,我趕緊往後退,結果這流體速度飛快,眼看就到了跟前。
連身後的江寒都忍不住把我扛了起來“主公,後麵也有蛇。”
跟前一看全是蛇,層層疊疊的,連牆壁上都爬了不少。
我施展了陰陽借法的神壓,前麵很大一片黑色直接壓死了,可還是沒完沒了的來,這可麻煩了。
難道我們觸及了什麼機關?還是有什麼人把蛇趕了出來?早知道把苗小狸帶出來了,這小姑娘對付這種毒蟲小蛇最有辦法,都是自己臉皮薄,怕彆人說三妻四妾,帶著老婆們遊山玩水。
趙茜也嚇壞了,想著是不是要借法來對付。
結果陳小波看我實在沒辦法了,蛇也越靠越近,就果斷拿出了一包黃色的粉末,開始的灑了起來。
我一看就翻起了白眼“你娘的,有雄黃也不早說!害我出多大的醜知道麼?”
“夏哥……我這不以為你有辦法麼?”陳小波一邊尷尬的說道,一邊的灑雄黃劃開界限,把毒蛇都隔離開,並引入了排水道。
我們都鬆了口氣,看來準備來盜墓的都有完全的準備,畢竟林子裡什麼蛇蟲鼠蟻都有,雄黃之類的還是要帶一些的,晚上睡覺用得到。
“我說是誰動了我探路的蠕蛇呢,原來這裡還有一群小鬼頭!”
一個尖厲的女聲從走道深處傳來,我們四人全都嚇了一跳,連我們的麵都沒見過,就先稱呼我們為小鬼頭,那這位女子豈不是老太婆級彆的?
在地宮外麵都夠我們受的了,地宮裡肯定藏龍臥虎吧?
而且很有可能把陷阱全掀開的,就是這老太婆!
“婆婆,我們無意冒犯,隻是我們的好友給人慫恿,誤闖了墓穴,我們隻是想要救他出去,之後立刻會原路返回,絕不會有絲毫覬覦此地任何東西的心思。”趙茜深吸一口氣說道。
“哈哈哈!好,婆婆呀,說得太妙了!”另一個聲音也從深處傳來,有彆剛才的聲音,這聲音雖然尖銳,但卻更加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