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將禍!
即便他再怎麼大敗,士氣都不可能丟,就算是士兵,也會受他頑強的精神折服而氣勢如虹,所以正因為這樣,你就是把他丟在最惡劣的環境下。他也不會給敵人徹底吃光棋子!
果然不出所料,雖然前方大軍一衝就散,但很快在另一個位置集結了起來,並且開始朝著敵人的另一個軟肋處攀咬起來,這戰局的情報來的並不快,畢竟都要用各種飛行獸,獵師來傳遞,不過我對趙昱太了解了,他接下來會怎麼做。我基本上可以做到閉著眼睛都猜得出來。
當然,他攀咬敵人的軟肋,敵人也把炮口再次調往他那兒,又是一陣的點殺,趙昱的大軍再次敗退了,不過趙昱的第二次的攀咬失敗後。經過我親自調度的九方桃大軍終於接過了這難纏的敵人,也把趙昱這次的大潰敗直接止血了,估計這點趙昱自己都想不透,而九方桃自然也是沒想到這結果!
怎麼可能!我的大軍……不是,你怎麼能控製九方桃的大軍和這家夥混在一起!?九方桃的聲音在我耳朵旁響起,而這時候她的左路試探大軍已經在隘口被我堵了個結實,轟得是找不著北,我當然也知道這不過是探路大軍,但還是往死裡打,這就是要威懾和故意展示自己的炮塔,好把士氣給帶起來!
嘿嘿,不許作弊。這時候還用千裡傳音,那要不要我把下一步的布置告訴你?而且為什麼我就不能這麼用?我一來沒控製趙昱,二來也沒強迫你呀,正常調度的話,你肯定也會這麼聽我的吧?況且戰場既然演變成這樣,那就說明它本身就是成立的!我嘿嘿一笑,其實我並沒有讓左路和右路相互彙合,而是僅僅打了個救援,好讓趙昱這頭野狗蛻變成狼!
中軍大勝的消息顯然是傳到了趙昱那邊,加上間接的援兵也刺激到了他,讓這隻軍隊士氣非但沒有潰敗,而且真的變成了一頭瘋狼,在敵人的大軍腹部、腰部、背部,總之隻要是炮點不到的地方,他都在瘋狂撕咬。仿佛能咬下一塊就足夠了,而且還是打一槍換一彈,從不逗留太久!
這是因為趙昱連敗幾場。已知道了對方打狗棒的威力,所以這時候他的指揮和他的部隊開始轉變了思維,也方才進入了自己的節奏!
三方戰場開花。消息亂得跟柳絮似的一茬接著一茬,不過我並沒有全盤的控製他們,在激活了趙昱的節奏後,我直接再次讓他放生式的成長,而九方桃的大軍在接觸後潰敗的時候,被我直接下令拉回,至於中軍在大勝之後並沒有退後或者去救援九方桃,而是乾脆前推硬杠敵人的左路大軍!
這一步步巔毫之差就全盤覆滅的大戰中,我運用了各方最擅長的戰鬥方式。比如九方桃的規律,前進步步為營,後退井然有序!
你竟讓我一直退後?九方桃又來了聲音。估計是給咬地不輕了。
九方桃的大軍收到了後退的命令,雖然被對方的炮口對準,但卻沒有絲毫的慌亂,逐步後退牽製住了敵人的追逃,但這時候後退可不等於失敗,而是把勝利的開端讓給了趙昱那頭瘋狼!
趙昱在九方桃的大軍牽製敵人炮口後。瘋了似的在敵人背後攪局,蠶食敵人的力量,這樣一來。雙方的損失幾乎等於是扯平了,我控製的左路後退中損兵折將卻始終保持著戰意和求生,而對方在追逐的時候,其實也因為趙昱的糾纏而損失,雙方消耗逆差並不明顯!
而對方控製者,既是九方桃本尊發現時。卻木已成舟了,因為我控製的中軍韓珊珊部,已經突襲了她的左路大軍。要不是炮口機關移動不快,怕是左翼早就丟盔棄甲了!
嗬嗬,退後怎麼了?誰告訴你九方桃部就該贏的?作為兵仙,難道詐敗都不會?我嘿嘿一笑。
好呀!你簡直是……九方桃氣得是夠嗆,不過很快她的聲音就傳來了不過你彆忘了!我中軍還沒出動呢!
中軍?哦,忘了你還有中軍了,不過……嘿嘿。我冷冷一笑,卻完全沒有發怵,因為這時候韓珊珊部已經對上了對方的中軍部隊,至於左翼後撤的部隊,此刻正在回撤到韓珊珊部,意圖就是要兩者徹底合一!
趙昱部隊我根本就不需要再下令。隻要他還在那不斷攀咬敵人,對方要麼不管,要麼調準炮口或者遣中軍應對。但這意味著要麵臨剩下的隊伍和我兩路主力對上的結果,這也是我最願意看到的!
所以這場戰鬥最差就是個平局!
九方桃可不是草包,知道沒辦法跟趙昱一般見識後。立即引三路大軍合圍我中軍和左路大軍,然而這時候的趙昱更是凶殘了,因為我和趙昱已經形成了前後包抄之局!
決戰的時候,最怕的就是背後有一頭呲牙咧嘴撲過來的狼,對於敵人士氣的打擊,還有對自身部隊的士氣提升都是超乎想象的,結果不言而喻,大戰一起,雙方大軍看似以對方最強最多,但結果卻演變成了一邊倒的局麵!
腹背受敵想要贏太難了,無論是士氣的衝擊,還是對於陣型的布置考驗都將是最大的,即便是九方桃都不可能在這樣的環境下打贏,因為對手可不是草包!
她輸得是沒了脾氣,出來後直接攤在了椅子上你……
看著她欲言又止,我笑了笑說道各路大軍的將領都有自己的脾氣,唯獨中軍是自己所控製,如果那時候韓珊珊部是你來控製,她肯定會變出各種花樣來,到時候玩好了自然是錦上添花,可戰爭哪有那麼簡單,可能正是因為這樣而埋下敗筆呢?所以中路大軍幾乎就算是我,而不是韓珊珊了。
所以!所以當時你也未必能贏!承認了吧?九方桃立即高興起來。
但我下一句話,讓她又一下子軟了你也不是神霄不是?要是神霄來控製你那邊的中軍,恐怕又會是另一種決策了,因為這沙盤從一開始就給我打開了另一種可能,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