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將禍!
“不知娟寒夫人所說的不是時候是什麼意思?”我心中不免好奇,趕巧在這時候到了,沃聖反正很不高興,隻不過這老家夥看著就是悶聲葫蘆的類型,至少不會表達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
“你讓風魄城陷入了今日的亂局,天盧道趁此機會一鼓作氣揚鞭風魄城的同時,卻也遴選精銳直奔你落木穀,你說你在這裡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如果我是你,此刻應該守著落木穀才是吧?”娟寒夫人擔憂的問道。
“娘,小天早就知道這件事了,隻不過並不聽我們的勸阻,把我們送回了奉仙城。”沃霜夫人苦笑道。
“哦?竟有此事?那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現在邪道相較式微,各方正道宗門蠢蠢欲動,落木穀又掌握了慕仙洲的活丹爐,製造出了不知多少的補天丹和陽神丹,攪得雲陌洲大亂,這一次沃聖可是為難的很呀,實不知道該救哪邊,就連我們奉仙城,其實也被這活丹爐衝擊得失去了原來的平衡。”娟寒夫人苦笑道。
“既然這活丹爐是慕仙洲之物,那就該去怪慕仙洲把它帶來了這裡,怎麼能怪雲陌洲擁有此物?”我反問道。
“你這話換了彆人,自然是不同意你這麼說,不過我倒也與你想的一樣,憑什麼雲陌洲就不該擁有慕仙洲的東西?若是覺得不該擁有,便送回去就是了,我想他們搶來,多半是自己用而已,現在結果和你我想的完全一樣,天盧道率先出手,各宗門也無不覬覦活丹爐,都在想要等天盧道先探你們落木穀虛實,各家屯兵邊塞,隨時可長驅而入,隻不知道你們落木穀如何的應對?”娟寒夫人一臉好奇的看著我,估計她很想嘗試站在我的角度上看這件事。
“這就用不著娟寒夫人操心了,我落木穀不是想打下來就那麼容易打下來的。”我沒有半點擔心的說道,即便是精銳儘出又如何?我這落木穀現在可不弱,我那弟子白乘一旦具靈又頂的上一個楹依。
而且現在天盧道還沒有進攻,觀望和探查應該還需要時間,況且我馬上要經過奉仙城前往正道,到時候還不知道誰家起火呢。
“嗬嗬,看來東壬穀主雖然年紀輕輕,但能力卻出眾,重建的落木穀如今已經很有實力應對天盧道的攻擊了。”娟寒夫人這麼說也是因為我沒有告訴她怎麼辦,心中多少有些不滿了。
“那是當然的,若非如此,我守在落木穀不行麼?”我笑道。
“唉,若是人人都如東壬穀主那麼灑脫就好了,現如今,各大宗門領袖和重要的代表都雲聚我奉仙城,這也是最讓沃聖頭痛的大事,而你從入城後開始,恐怕也為他們所在意,恐怕現下裡已經趕往神陸殿了。”娟寒夫人忍不住想要看我是什麼表情。
沃霜和靈照也是吃了一驚,估計心中也很擔憂我了,所以靈照連忙說道“娟寒外婆,那天哥會不會有什麼事?”
“嗬嗬,恐怕想沒事都會有事了。”娟寒夫人淡淡一笑,旋即看向了門外,遠處,一群男女老少,而領頭的是沃聖,此刻麵沉似水的帶著他們來了。
這些仙家穿著各自宗門的衣服,有的兩三成群,有的直接隻有一個,但各大宗門皆能輕鬆分辨,而這麼多宗門算下來,至少也得三四十個左右,能站在奉仙城之巔的,可想而知是什麼樣的宗門了。
見他們氣勢洶洶而來,我心中已經知道了幾個意思,看了看頭頂上的太陽,隨後從袖子裡摸出了六色傘,一臉平靜的撐開後迎了上去。
看著我居然一副大刺刺的模樣,一群仙家難免露出了一絲不確定,因為換成了彆人,怕是看到這一幕早就嚇得退縮了,如我這般迎頭而上的估計還沒幾個。
沃霜和靈照不敢上前,隻能站在了娟寒夫人的身後。
“怎麼?沃聖城主帶了那麼多人來,是打算對我興師問罪?”我抬起頭看向了前方所有仙家,嘴角挑起笑容。
一群仙家全都橫眉冷對,一個個目光能殺人,而沃聖麵無表情,說道“落木穀穀主就在眼前,諸仙有何要說的便說好了,本城主無法調解你們之間的矛盾,便隻能讓你們來見見他,不過本城主醜話先說了,諸仙需得愛惜此處一花一草,一磚一瓦,若是不小心弄壞了,不但要追究責任,也是要賠的。”
沃聖這話很明白了,最好不要打架,但不是不能打,隻是打壞了該追責追責,該賠償也要賠償。
這操作就可見沃聖並不偏袒任何一方,或者也是給人煩的不行了,打算把問題直接拋給我呢。
一群仙家一個個立即走上前來準備找我理論,我則泰然撐傘站在了毒辣的太陽底下,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其中一個具靈境的年輕人走上前來,一臉憤怒要揪起我的衣領,我瞬間一巴掌抽了過去,一聲脆響,對方直接被我扇飛撞到了地上!
青年人捂著臉還沒想通怎麼回事,臉上就腫起了一大塊,我抬頭冷笑看向了所有人,說道“不知還有哪個要上來找事麼?”
包括沃聖這時候臉色也變了,估計沒想到我這麼膽大包天,居然完全不在意先出手傷人。
一群仙家中立即有位具靈大圓滿的站了出來,冷冷說道“你敢打天攻堂的少主?看來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嘛,今日便讓我會會你,看看你何以敢這麼囂張!”
我嗬嗬一笑,說道“怎麼?一個具靈境初期一來就要揪我衣領,被揍了立馬跳出一個具靈大圓滿的?是覺得我這丹道圓滿的仙家好欺負了吧?既然這樣,那來試試,我不信你比畢皋還厲害!”
對方臉色頓時微變,估計現在才想起大家找我的真正原因其實正是因為我殺了畢皋,導致如今正邪大亂,自己這點手腳,在畢皋麵前都不夠看,可居然敢挑戰殺死畢皋的人,此刻真是騎虎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