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如此多嬌!
看著宇文霖萱傻乎乎的樣子,手指又彈在佳人額頭,這時,宇文霖萱揉著腦袋,嘟著嘴道“郎君,你又打人家,會變笨的!”
“誰讓你不解話中含義!”楊鉞拿起竹筷,給宇文霖萱夾塊瘦肉,放進碗裡,意味深長道“不過,我家娘子年齡尚輕,還是會改變機會的!”
“嘻嘻!”宇文霖萱輕笑,花容綻放,美不勝收!又拿起酒壺給楊鉞斟了杯酒,望了眼自己酒杯,又看向楊鉞,抬手到了杯茶,挪了挪胡凳,靠近楊鉞道“郎君,奴家以茶代酒,敬相公一杯!”
“為何再敬?”楊鉞端起酒杯,與佳人碰杯,問道。
宇文霖萱含羞垂首,鬨了個大紅臉,聲若蚊蠅,道“奴家不是希望郎君善待人家嗎?嘻嘻!”
“啪!”楊鉞伸手拍在佳人小屁屁上,微微搖頭,道“得了,方才言語,你一句也沒有聽明白!”
“奴家明白的!”宇文霖萱望著楊鉞鬱悶表情,即使先前不明白,這會兒,也已經明白了。
餐後,小荷帶著丫鬟進來,收拾食案上麵殘羹剩飯,打來溫水,伺候楊鉞與宇文霖萱燙腳,才緩緩退出寢室。
楊鉞上前關閉房門,滅掉寢室外間蠟燭,回到裡間,拉上紗帳,褪掉鞋子,鑽進架子床,合上紗帳,密閉空間中,裡間微弱燭光透過粉色紗帳,氣氛變得旖旎。
忘了眼俏麵嫣紅的宇文霖萱,楊鉞把佳人抱緊懷中,撥開佳人額前幾縷流海,親吻在她額頭上,望著懷中美人,笑嘻嘻道“小娘子,長樂坊時,是不是吃醋了,擰的我很疼!”
“有嗎?”宇文霖萱歪著腦袋,嘴角含笑,反問。
“沒有嗎?”
“奴家就吃醋了,誰讓郎君調戲聞人弦歌?”宇文霖萱嘟著嘴,粉拳打在楊鉞身上,撇撇嘴道“人家才年方二八,新婚燕爾都沒有,若郎君喜歡聞人弦歌,不要霖萱了。不過,今晚奴家聽到郎君話語,以後不會吃醋了,嘻嘻。”
假若說,數日前,宇文霖萱對楊鉞沒有什麼感覺,今日聞人弦歌之事,她肯定不會吃醋,哀莫大於心死,她才不會在乎楊鉞呢!
不過,她越發了解楊鉞時,這個男人文武雙全,沒有想象中可惡,相反,對她寵愛嗬護。
數日相處,內心始終有絲絲甜膩膩味道,而且,與楊鉞越接觸,變得越多,她便意識到,自己誤打誤撞中找了個好郎君。
然而,兩人有夫妻之實,有皇上婚約,卻不曾舉行婚禮,公布於眾,心中不免有恐慌,她怕失去這個寵她的男人。
“傻瓜!”楊鉞輕輕一笑,攬著佳人柔軟香體,食指刮了下佳人瓊鼻,雙目專注看著宇文霖萱。
正因宇文霖萱年方二八,在他眼中對方還像尚未綻放的花朵,需要陽光嗬護,他才會遷就對方。
這會兒,聽到宇文霖萱言語,察覺佳人一雙靈動眸子,撲閃撲閃望著自己,楊鉞抓起佳人手臂,輕輕撫摸道“等待七夕詩會中,郎君給娘子一個驚喜,算是郎君親自給你這個小美人賠罪了!”
“真的嗎?什麼驚喜?”聞聲,宇文霖萱撲在楊鉞身上,似乎察覺女上男下姿態不雅,挪動身子與楊鉞平躺在帷床內,四目相對好奇問道。
這時,楊鉞笑嗬嗬道“這麼著急?不告訴你,這會兒,告訴你,還算驚喜嗎?”
“也是哦!”宇文霖萱枕在楊鉞肩上,香體縮在他懷裡,沉思片刻,嘟嘟嘴,神情可愛。
仰頭望著楊鉞,內心歡喜的宇文霖萱,螓首移動在楊鉞耳畔,抿了抿雙唇,稍作猶豫,在楊鉞耳畔輕聲嘀咕,俏麵中,紅暈情不自禁爬上來。
楊鉞聞聲,目光不禁放亮,不過,看到宇文霖萱柔弱身體時,又不禁輕笑,道“吾家有女未長成!”
宇文霖萱神情一怔,低頭望向自己,她年方二八,早到嫁娶之年,郎君怎麼會說她未長成呢?
不禁歪著螓首,雙臂勾在楊鉞身上,問道“郎君,奴家不小了?”
衣衫退去,楊鉞瞥了眼霖萱淺色內衣下微微隆起的小乳鴿,環抱在懷中,開始向她普及生理方麵知識。
宇文霖萱一會兒俏麵滾燙,一會兒笑的花枝招展,偶爾又會提問楊鉞,子時,夜深人靜,才八爪魚似得,抱著楊鉞入睡。
七夕前,楊鉞大多時候會待在書房中,與閻嶽楓,司馬闊,黎雷等將領,商議籌劃飛騎軍之事,宇文霖萱偶爾會離開王府,回來後,又一頭鑽進寢室內,與替身丫鬟小荷不清楚在忙些什麼。
長樂坊賠償之事,則全權交給範長文,數以萬計黃金從長樂坊流入燕王府,可惜,距離五百萬兩黃金相差甚遠。
長樂坊拿不出黃金時,閻嶽楓親自帶領鐵甲騎兵,直接前往長樂坊討債,按照楊鉞意圖,打算把長樂坊占為己有,變成超級強大情報機構。
因楊鉞許諾,在七夕詩會中,會給宇文霖萱驚喜,這兩日,宇文霖萱閨房無聊時,會時不時出現在書房,撒嬌糾纏著楊鉞詢問。
卻被楊鉞一次次,婉言拒絕。
好在七夕詩會將近,宇文霖萱得不到答案,乾脆不在糾纏,況且,看到楊鉞大多時在書房操勞,心中歉意,乾脆留在書房中研墨,查找資料,偶爾心有靈犀相望,會讓她又絲絲甜蜜。
萬事開頭難,組建飛騎軍,楊鉞有許多事情要處理。
好在連續兩日來,依閻嶽楓彙報,十六衛中,不少年輕小將帶著帳下兄弟,數百數百加入飛騎軍。
飛騎軍尚未宣布募兵,已經有萬人基礎,這些十六衛士卒,皆為軍中鬱鬱不得誌,又有戰功之人,參加飛騎軍,打算謀得前程。
他們有不俗戰鬥力,除來自各衛,暫時無法形成有效戰陣,單兵作戰已經非常強大。
不過,楊鉞暫時沒有著急,反而把精力放在七夕詩會上,準備七夕詩會後,開始在長安招募新兵,組建飛騎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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