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聚齊,楊明坤示意五人就坐,氣虛道“高亨,把書信交給他們過目。”
高亨得令,急忙移步,走下台階,把書信交給蜀王四人。
接過書信,蜀王四人,分彆詳細瀏覽,漸漸的,四人神情漸漸怪異,生氣,驚訝,震怒,惶恐。
在他們眼裡,若牧千鈞和宇文橫沒有故意詆毀楊鉞,楊鉞擅自在幽州城內屯田,可完全沒有把皇上放在眼裡。若任憑楊鉞有恃無恐屯田,他有可能長期駐紮幽州,拒絕回歸長安,長期以往,極有可能與皇上離心離德,拒絕執行皇命。
畢竟,之前,燕王敢率軍包圍長安城,無視皇上存在,足以證明,楊鉞目中無人,膽大包天。
收起書信,蜀王率先起身,移步大殿中央,朗聲道“父皇,六皇兄此舉,有意與父皇作對,兒臣擔心,繼續下去,六皇兄可能在幽州留下重兵。
兒臣建議,命令牧千鈞,宇文橫,召集幽州諸將,收繳六皇兄兵權,押回長安受審、”
楊鉞用計,使楚王被皇上長期囚禁,不久前,又脅迫皇上,廢除太子,斬殺兵部尚書高聖衍。
一係列舉動,足以證明楊鉞傲慢狂妄,不把皇上放在眼裡。
當前,曾經在朝堂上呼風喚雨的兩名皇子,全部被驅逐出朝堂。
朝堂中,無人牽製楊鉞,把楊鉞繼續留在幽州,勢必養虎為患,終究尾大難除。
加之,蜀王擔心,楊鉞憑借坐鎮幽州,逐漸豐滿自己羽翼,威脅他在朝堂地位。
然而,秦王起身,亦移步朝堂中央,道“父皇,兒臣覺得,萬萬不能動六郎,且不說,六郎手握重兵,若事情處理不慎,有可能在幽州引起兵災,單單飛騎軍抵達幽州,便重創聯軍三萬多軍隊,證明六郎前往幽州,也不是百無一用。”
“二哥,現今不收拾六哥,待六哥平息北方叛亂,他怕會主動奪權,到時,他手裡掌握重兵,就好像脫韁野馬,誰發控製。
一旦發兵長安,六哥一定奪取皇位。”蜀王爭辯,把心中最擔心的事兒,毫不猶豫說出來、
然而,秦王亦不示弱,質問“七郎,若生擒六郎回長安,你前往幽州抵抗聯軍嗎?還是說,七郎你心中有合適人選,前往幽州禦敵?”
秦王語氣冷冽,他甚至尚未說,依照楊鉞性格,加之楊鉞早先在幽州經營三年,現今不管派遣誰前往幽州,恐怕都不會楊鉞手裡奪取兵權。
反而有可能被楊鉞扣留幽州,依照楊鉞霸道性格,徹底與長安撕破臉皮,這不是沒有可能。
聞聲,蜀王沉默不語,他亦清楚,幽州就像狼窩,他若前去幽州,不禁丟失在朝堂中的權力,恐怕亦不能很快取得勝利。
龍椅上,楊明坤目睹秦王與蜀王爭吵,輕輕咳嗽兩聲,向高孝雲,張韶卿,賀恒瑞詢問,道“尚書令,左右仆射,你們怎麼看待這件事兒?”
他身中慢性毒藥,究竟何人下藥,何時下藥,目前,毫無頭緒。
加之,太子被廢,百官無主,他生怕有人暗中密謀,對他不利。
然而,楊鉞欲在幽州屯田,讓他越發難以信任楊鉞。
此刻,他必須想出合適方法,收回楊鉞手裡權力,防止楊鉞尾大難除,威脅他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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