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被困,皆因金氏叔侄,豈料,危急關頭被金氏叔侄放棄
陳昆遠瞥了眼陸達生,心生怒,雙眼紅,道:“陸將軍,大帥不仁,你我不能不義,身為將領你我該帶麾下兵卒,在激戰中殺出條血路,領兵返回皇城,向皇上請命,讓皇上親自抉擇!“
“陳將軍,你我酣戰數個時辰,何曾目睹楊鉞與韋季彥蹤跡,你覺得大帥能全身而退嗎你我在數倍步騎麵前,能殺出條血路嗎“陸達生喝問,他不相信金氏叔侄帶帳下殘兵,能逃出丹東騎兵追殺
“這這“
陳昆遠舌頭打結,欲言又止,掃了眼四方不斷被丹東步騎斬殺,特彆是鐵騎穿梭給新羅軍造成傷亡,長長歎息一聲,向身旁兵卒喝道:“全軍放棄抵抗,向丹東軍投降!“
全軍放棄抵抗,向丹東軍投降
酣戰中,突聞陳昆遠狂喝,與丹東軍廝殺新羅軍,一個個神情詫異,不能接受
閻嶽楓,公羊孫,彭慶山等附近鏖戰將領,也是驚訝不解,前一刻,新羅軍將領還領兵拚死搏殺,這一刻,陳昆遠怎麼突然命令新羅軍投降
不管陳昆遠究竟出自什麼目的,閻嶽楓卻緊抓時機,持三尖兩刃槍向身旁兵卒狂喝道:“歸降者,寬大處理,抵抗者,殺無赦!“
“歸降者,寬大處理,抵抗者,殺無赦!“旁邊,公羊孫耳聞閻嶽楓喝聲,緊接著狂喝,向新羅軍傳遞信息
彭慶山,呼延灼,章奇師三將亦不馬虎,分紛紛喝道:“歸降者,寬大處理抵抗者,殺無赦!“
陣陣喝聲,好像海浪在西京城中央主街內傳播,眨眼功夫,聲音傳遍街道內!
怒喝中,以陳昆遠,陸達生為首新羅軍,漸漸放下長槍,戰刀,卸下鐵胎弓仍在地麵上
彭慶山,公羊孫,呼延灼,章奇師目睹新羅軍歸降,抓緊時機快速吩咐帳下步騎,收繳新羅軍兵戈,集結戰場散兵遊勇
然戰場中,閻嶽楓卻沒有忘記有一支新羅軍倉皇裡出城,向不遠處呼延灼喝道:“呼延中郎,你與本將帶領鐵騎,殺出西京城,追殺僥幸逃離的新羅軍“
“遵命!“
呼延灼頷首,揮動兵戈,示意帳下騎兵殺出城
頃刻間,約莫兩萬騎兵,仿佛利箭似得快速向南門方向殺去
然閻嶽楓,呼延灼根本沒有料到,他們追殺的新羅軍,在楊鉞,韋季彥,蘇燕青,梁秋陽裡應外合中,處境極其糟糕
金武達,金全忠叔侄,從東門撤離時,帶領的兩萬新羅軍,沿路激戰抵達東門時,已經傷亡三成之多
前往南門與南門守將彙合,麾下兵力再次保證道近三萬,不敢在南門有片刻逗留,即刻領兵向城外轉移
豈料,金武達,金全忠帶前鋒軍隊殺出時,楊鉞,韋季彥帳下兩萬虎賁軍仿佛一頭巨鱷猛地從東方撲來,血盆大口咬在新羅軍前鋒
後方尚未殺出的新羅軍,在南門守將帶領中,逐步撤離時,蘇燕青,梁秋陽領兵追殺而來,惡狼一樣啃食新羅軍後軍
此刻,金武達,金全忠帳下新羅軍,好像一條被卡在岩石中央巨蟒,首尾兩處遭遇兩頭猛獸啃食,因南門阻擋,首尾不能兼顧,處境極其艱難
在城內,城外丹東軍合力打擊中,三萬新羅軍似驚弓之鳥,抱頭亂竄
“敗了,徹底敗了!”
望著眼前龍精虎猛的虎賁勁卒,再看自己因遭遇奇襲,傷亡極多的兵勇,金武達忍不住仰天長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