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又目睹兵勇圍繞楊鉞身旁,連連敬酒,人頭攢動,人山人海,場麵熱鬨
反觀他們,被張玄衡,韓擒虎囚禁半日,入夜勉強送來晚膳,肉類眾多,也有烈酒,然飯菜做工粗糙
在吃慣美味佳肴的溫衡眼裡,儼然是殘羹剩飯,若非太子接受,溫衡恨不得把飯菜甩出軍帳!
“沒錯,殿下,你是太子,皇長子,晉王怎能把你向囚犯似的對待呢?“索臻同樣為太子鳴不平,最關鍵,前來豹騎營,即刻被限製自由!
這裡連小兵都不把放在眼裡,得不到尊重,索臻鬱悶又惱火!
“盧晟,你怎麼不說話?“楊泓瞟了眼溫衡,索臻,瞧盧晟靜坐閉目養神,麵容生怒詢問!
聞聲,盧晟睜開雙眸,望了眼被撩起娘子的軍帳外,頗有感歎道:“殿下,晉王做法不妥,在乎帳下兵勇,不把殿下放在眼裡,確實值得商榷
微臣鬥膽說,晉王作風有太宗當年風範
剛才,微臣也看到了,五箱紋銀差不多近萬兩,範擒虎連眼睛眨也不眨,直接獎勵給鐵騎
外麵鐵騎不過三千鐵騎,卻獎賞萬兩紋銀,萬兩啊,整個營盤有多少精銳,微臣不得而知,全部獎賞,便是一筆不菲紋銀
若沒有晉王授意,範擒虎小小中郎將,豈敢動用
但有功必賞做法,南衙六軍,北衙六軍,十六衛中,恐少有將領慷慨賞賜,不少將領恨不得把銀子全部留給自己
說起來,微臣挺佩服晉王!“
“晉王做事讓本王意外!“楊泓不情願道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楊鉞卻把大把大把紋銀賞給征戰兵勇!
“殿下,晉王賞罰分明,又與將士們共甘共苦,微臣不禁想起吳起吮疽典故,晉王能喝下兵勇碗中酒,麾下兵卒死忠他,不替他賣命才怪
若非這樣,張玄衡,範擒虎豈敢輕視殿下豈敢把殿下囚困起來“盧晟與太子親眼目睹楊鉞與兵勇飲酒場景,彼此頗有感慨,羨慕萬分
靜默少時,盧晟麵容惡寒道:“殿下前來河東道,皇上對殿下寄予厚望,瞧晉王表現,當前微臣最擔心,晉王以同樣方法對待袁狂歌,端木夜帳下的龍武衛,神武衛,及林中虎,陸奇正帳下左右驍衛,
這些四支軍隊,當初在秦王,蜀王麾下效力,戰力不弱,效忠朝廷,若悉數被晉王吸收,轉頭效忠晉王,後果不堪設想!“
“你說的沒錯!攻心者,最可怕!“楊泓頷首,麵色冷冽,拍案而起,站在軍帳中央,厲聲向溫衡道:“溫衡,傳本王令,敕令盧遜整頓南衙六軍,本王不求南衙六軍像邊軍一樣凶悍,然必須有當兵樣子,告訴盧遜,本王不希望返回長安,南衙六軍仍沒有變化!“
“遵命!“溫衡挺身頷首,答道!
這時,楊泓轉身盯向盧晟,詢問道:“盧晟,燕王帳下兵強馬壯,收複河東道指日可待,當此之際,本王沒法插手軍事,唯有從吏治開始,你有什麼好想法?“
若他長期被楊鉞囚困,或者得到自由,在河東道毫無建樹,返回長安,東宮便該易主!
“文臣,吏治,這是晉王軟肋,殿下長處!“盧晟沒有猶豫,直言道
“沒錯,殿下,五姓七望大部分在河東道,河北道,這是殿下東山再起機會!“旁邊文臣符合
“冉滄瀾,怎麼說,說清楚?“聞聲,太子目光轉移在旁邊,不起眼謀臣身上!
“殿下,河東道,河北道,乃五姓七望大本營,微臣猜測皇上讓殿下前來,便是與晉王爭奪五姓七望支持,得望族支持者得東宮!“冉滄瀾道出自己想法!
“什麼?“太子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