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妹被伍千眉灌酒,肖景琨剛想上前阻攔,卻被伍千眉彈了一指散魂散“你給我一邊呆著去。”
扭頭又朝外喊“來人,快來把我妹夫扶到客房去休息。”
肖景琨心裡都哭了,都是哥的錯,這伍家來不得。
自己就是在這裡被,麵對那幾匹狼,自己妹妹再有什麼閃失,他回去如何交代。
易銘、易銘、你快來救你家少爺小姐呀,他在心裡呼喊著。
那邊易銘正被幾個鏢師奉承著,滿麵紅光喝得正起勁,忽然打了個寒顫,出門放了個水又進去接著喝了。
見大哥被人扶走了,肖景頤要跟過去看看被伍千雪拉住了“頤兒,你大哥不勝酒力,先去休息了,你彆怕,有姐姐在這,他們不敢對你無禮。”說完狠狠的剜了對麵幾個男人一眼。
“雪妹妹,此言差矣,我們不過是見肖姑娘乖巧可愛與她多說了幾句話,怎把我等想成那不堪之人。”秦弈謙提著酒甕一邊給眾人倒酒一邊說道。
“雪兒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他們敢對你無禮,我給你收拾他們。”說完伍千眉也給了個他們一個惡狠狠的眼神。
轉臉又勾起肖景頤的小臉一臉溫柔的笑道“來,小娘子,再陪姐姐喝一碗。”
眾男扶額,這到底是誰在調戲良家少女啊。
一直到半夜肖景琨的藥力才消退,他摸黑來到正堂,見正堂黑燈瞎火眾人早已散去,伍千雪自幼在這裡長大,留宿在此也沒有多大不方便,隻是頤兒一個大姑娘家夜宿彆家他有點不放心。
摸黑來到伍千雪的房間,見伍千雪和肖景頤都合衣臥倒在床,他心裡放心不少,走上前去,給她們蓋上被子,退出房正要回客房去,突見一個黑影在房頂上迅速移動。
莫非有賊人闖入?肖景琨不動聲色躍上房頂悄悄跟了上去,隻見那黑衣人在一間屋子門前“布穀,布穀”叫了兩聲,片刻房內燈亮了,那人側身閃了進去。
肖景琨移至門前,裡麵說話的聲音很小,但他聽力極好,何況這夜晚一點雜聲都沒有,所以房間裡的對話他聽的一清二楚。
黑衣人“伍鏢頭,計劃有變。”
“有何變故?
“珞山公主出嫁之事,皇上這幾日要重新選派送親使,這個機會不可錯過。”
“那主上的意思是?”
“你想辦法讓伍千承當送親使,護送珞山公主赴突厥。”
“讓承兒去?此去突厥怕是有去無回,要不然上次皇上也不會反悔。”
“肖景琨是皇上愛將,皇上自然不忍失去女兒還要冒折損一員大將的風險,突厥部落蠻橫凶狠,那些王孫公子自是不願前去,若此番有人主動請纓皇上必然大悅,封賞自不必說。”
“皇上入冬後就要攻打突厥,此番又派公主前去和親,不知是何用意?”
“攻打突厥何其簡單,派公主和親隻是權宜之計,隻盼公主能裡應外合,如此這般,也是凶險萬分。”
“那派承兒去,豈不是凶多吉少。”
“伍鏢頭放心,主上自有安排,若有不測,為主上,身死也算榮歸了。”
“這……”猶豫片刻伍遠恭又道“為主上,伍遠恭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嗯,對了,今日亥時我就已在山門外等候,隻是堂前吵鬨,不便現身,那些都是何人?”
“哦,是雪兒今日帶夫君回門。”
“可是那驃騎將軍肖景琨。”
“正是。”
“嗯,很好,雖是陰差陽錯,現在看來也是一樁美事。你兒女婚配之事可要多操些心。主上也是掛心得很。”
“勞主上掛心,伍某自有安排。”
“嗯,公主送親使之事你儘早安排,王公貴族不願去冒險,那些想一心想飛黃騰達的人可多得是。”
“是,伍某明日就去安排。”
“嗯,時辰不早了,今日我就先走了。”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