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詩娜感歎:“小丫頭真的成精了。”
玄乙讚許地看著玄機,“小丫頭就是人精,再加上才華橫溢的師父,這孩子將來是個人物。”
溫庭筠杯子舉到嘴邊,玄機伸手奪下來。扯下一條鵝腿,舉到溫庭筠嘴邊。
“師父,你都不吃菜,空腹喝酒不行。”
玄乙:“玄機,上天賜予你非凡的美貌,可是女孩子還要有儀態美。”
玄機嘴角掛上一絲譏笑,“玄乙姐姐,我以為你與眾不同呢,沒想到你不過爾爾。所謂的儀態,隻是外在的一種形式,一刻鐘就能搞定的舉動,為什麼要時刻去維持這樣的舉動。人生在世,快意人生,為什麼要受到外在形式的約束,而違背自己的內心呢?”
“說得好,玄機。不愧是我的徒弟。”溫庭筠扯下另一條鵝腿,獎勵徒弟。
玄乙:“我多嘴,八吟你就按照這個思路帶,早晚把你徒兒帶到溝裡。”玄乙笑罵道。
溫庭筠:“江湖兒女不拘小節。玄乙,你有俠女風範,為什麼看不透玄機俠女的心性。乾杯。”
惜惜:“我們生活在俗世,沒有脫離紅塵。又怎麼能躲過世俗的約定俗成!”
溫庭筠揚起下巴,指向柳葉:“要說禮儀典範,這裡的人非柳葉莫屬。”
他對於官場的人有一種無形的敵視,尤其像柳葉這般年少功成名就的人,他更加對立。
才子都恃才自傲,否則不能彰顯才子的優越性。柳葉淺淺一笑:“溫兄,此言差矣,我是偶爾遵從禮儀,大多數時候放任本心。”
溫庭筠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你朝見天顏,在朝堂之上,言行舉止能遵從本心?”
“兄長和玄乙姑娘都知道,我曾經蓬頭垢麵朝見天子。有時候禮儀可以變通。”
阿詩娜嚷嚷道:“彆爭論那些沒用的,隻要開心就好。過年多吃肉,多喝酒,儘情狂歡就好。”
眾人哄笑,“阿詩娜說得淺顯易懂,至理名言。喝酒。”
阿詩娜喜歡劃拳,大聲吵嚷,大聲歡笑,特彆地散酒氣。眾人開始吆五喝六地劃拳,玄機看著他們的舉動,她也跟著比劃模仿。
惜惜起身離席,“我可不跟你們鬨騰,竹林館一眾姐妹等著我呢。”
玄乙送她到府門外,惜惜帶領幾位姑娘離去。玄乙到廚房,吩咐侍女準備醒酒湯。
玄機也加入戰圈,拉著江心做陪練,江心時不時地放點水,讓玄機贏。
玄機劃拳輸掉,溫庭筠喝酒。玄機心疼師父,在輸拳,她搶奪酒杯喝酒。
溫庭筠教導她,“小孩子不能喝酒。”
玄機不服氣,反駁說:“我不是小孩子,我長大了。”
包渡和浣紗表白成功,心裡有底,喝起酒來來者不拒。浣紗私下裡捅咕他,“少喝酒,喝酒傷身。”
浣紗越是這般說,包渡酒水喝得越順溜。媳婦還沒過門,知道心疼自己。
柳葉和江遙相視而笑,浣紗有了歸宿,柳葉是最高興的人。
看著浣紗和包渡兩人開局不錯,眾人為他兩高興,於是他們二人成為眾人主攻方向。
包渡徹底放開,浣紗不好太過乾涉,隻好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