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沒有哪隻眼睛看到實情,就不要無事生非,在這裡胡言亂語擾亂視聽。”香蘭毫不客氣地阻止這些人誹謗薛尚。
“這位婦人,你這話說得好沒意思。和我們爭論什麼,有種你去堵住悠悠眾口。”
“我兒子從軍營放假回來,誇讚他們長官可好了,在軍營一住就是半個多月,除夕都是在軍營過得。他們長官就是那位乘龍快婿。老身心想,小孩子哪知道他們長官心裡苦衷,放著嬌妻富貴不享受,窩在簡陋的軍營裡。這不是不打自招嗎?小孩子隻看事情表麵。”
一位老婦人搖頭晃腦地說。香蘭呸吐一口,厲聲說:“你七老八十,還為老不尊在背後嚼舌頭根子,不怕長官震怒,治罪你兒子。”
“你這人好不曉事,我們說我們的,你不願意聽,哪涼快哪裡待著去。難不成你是李府的人?”一位夫人上下打量香蘭。
其他人用研判目光看著香蘭。一人嗤笑說:“你是李府的人也好,不是李府的人也罷。整個益州城的人都在議論此事,難道你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巴。”
“夫人,打多少酒?”和幾人嗆嗆功夫,輪到香蘭打酒。香蘭抱著十斤的酒壇子回家。
香蘭回到家還怒氣衝衝,臉色不善,咣嘰一聲將酒壇子放下,差點失手賣了酒壇子。張興哄孩子玩,看媳婦上街回來不高興。
“相公,你們頭兒薛尚在外麵風評不好。”
香蘭在外麵維護薛尚,回到家和張興說起這事有些小小幸災樂禍。誰讓薛尚打自己相公,看在小姐麵子上,他也不該下手。
“那是因為有人羨慕嫉妒恨。”張興不以為然地說。
總有吃飽了撐得無聊的人,在嚼舌頭根子,誰人背後無人說。張興沒想那麼多。
“什麼羨慕嫉妒恨,哎呀,說得可難聽了。我都給他們氣到了。”香蘭想想他們的對話還生氣呢。
“娘子,咱們不氣,犯不上。薛大哥好人有好報,有多少人眼熱的不行。益州城裡我敢說第一個眼熱薛大哥的人就是魏翔,那個家夥看不慣薛大哥。”
張興和薛尚這些年一直和魏翔、薛雲衡針鋒相對。兩夥人若不是有李將軍坐鎮,估計都能相互火並。
香蘭抱起兒子,“兒子,和爹爹在家乖不乖?”
“孩兒可乖了,有聽爹爹的話。”
張興看著自己聰明可愛的兒子,為薛尚著急。“我成家晚,都抱上兒子,薛大哥成家五六年了還沒動靜呢。”
“就因為小姐沒孩子,姑爺被人詬病。我去給你打酒,幾位婦人嘰嘰喳喳地議論姑爺,說什麼姑爺不中用,無奈收養魏翔的兒子做養子。說得可難聽了。”
香蘭對鳳嬌也是忠心護主那夥,聽到外麵的人編排鳳嬌和薛尚,恨不能告訴鳳嬌,讓將軍派兵去封堵這些人的嘴巴。
香蘭想不通薛尚為什麼這麼做,當年姑爺對小姐嗬護備至。男人真是靠不住,天仙一樣的小姐娶回家中,就放置不管。
“姑爺難道真是在軍營都不回家嗎?”
“薛大哥一心撲在軍務上,他待在軍營不回家有啥大驚小怪,又不是待在妓坊不回家。”張興還想不通呢,女人事就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