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書生為了展示威武一麵,都願意佩戴一把寶劍。相府的公子就是任性,背負寶琴口中清嘯。秀英轉過頭,笑容浮現在嘴邊。
浣紗要幫助李倚,一行人回到家。浣紗示意包渡將桌椅置放在院子花圃間。
包渡樂顛顛地完成浣紗的指示,到廚房清洗瓜果,擺放在桌上。
“今晚月色多好,咱們到院中賞月。”浣紗遊說秀英。
秀英準備整理賬目,江遙走了幾個月隻有一封信寄回來。她是既擔心又想念。無心賞月。
“我還要加班整理賬目。”秀英溫和地回絕。
“秀英,加什麼班,辜負大好的夏日。走了走了。”
阿詩娜懷抱琵琶,將琵琶遞到浣紗手裡。上前拽住秀英,往外走。
“不是我說你,秀英,如果你眼裡隻看到錢,看不到生活中詩情畫意,你會老氣橫秋的。”阿詩娜拽著她出來。
幾個人圍坐在桌前。不對,黃鶯黃鸝鳥沒出來。阿詩娜平日裡彈琴演奏,忠實的聽眾黃鶯今天沒出來。
阿詩娜出去後,黃鶯關上房門,倒在床上,靜靜地想心事。這會子心臟不在那麼狂跳,她冷靜下來,回想今天的事情。
眼前浮現王文星笨手笨腳點爐子的畫麵,黃鶯嘴角翹起。真是夠笨的。做這些粗活帶著文縐縐的書卷氣。而這股書卷子氣息是黃鶯喜歡的。
自己芳齡二十有三,青春易逝,想要找一位稱心如意的夫君多難呢。要麼是自己瞧不上人家,要麼是人家瞧不上自己。
“鶯姑娘,留下來陪我們父子用餐吧。”王文星說這話時候的語氣和動作現在黃鶯回想起來,感覺自個男人有些可愛。
有些可愛,我的天呢,自己用的什麼詞彙。他可是和自己父親年齡相差無幾人呢。哎,要是年齡在小些該多好。
黃鶯瞪著眼睛看房吧,眼前突兀地出現一雙碧藍的眼睛和她四目相對。
“娘哎。”黃鶯想得投入,被阿詩娜獨特的眼眸給嚇了一跳。
“哈哈哈,被我抓住,坦白從寬,想念意中人呢,對不對。”
黃鶯坐起身,抱住阿詩娜掄起拳頭,捶打她。“是你想意中人,過來嚇唬我。”
“黃鶯,你剛才的狀態明明就是想念某個人的樣子。”阿詩娜篤信地說。
她剛才卻是在想王文星,但不是想念。黃鶯的臉色還是泛起紅暈。
阿詩娜掙脫開她的鉗製,看到黃鶯臉上紅暈,“哇,我說得沒錯吧,你看看,你看看,你的臉都紅了。”
阿詩娜一通生怕彆人不知道的大呼小叫,讓黃鶯的臉頰熱乎起來。
“你鬼哭狼吼什麼。”黃鶯雙手握住麵頰,臉頰發燙。
阿詩娜附耳低語:“被我說中了,坦白從寬,是哪位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