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對這位柳葉深感好奇。他悠哉遊哉地自斟自飲,時不時聽一聽鄰座的議論。
老人手裡是一款翡翠葫蘆,茲溜茲溜地喝酒喝得津津有味道。一個侍衛捅咕同伴,“你看,那位老者。”
同伴看的是他手中的翡翠葫蘆,順帶掃了老者一眼。“葫蘆是個寶貝。”
老者泯於眾人的那種,不如葫蘆搶眼。“那個葫蘆能裝多少酒,好像是個寶葫蘆,喝不完的酒。”
老人家笑眯眯地對上眾人目光,晃動手中的酒葫蘆,葫蘆裡麵嘩啦啦做響。
他舉起酒葫蘆和眾人打招呼,“好酒,好菜。”
一個侍衛問:“老人家,你這個寶葫蘆是無底洞嗎?我們都喝掉幾個酒壇子,你的寶葫蘆還有酒。咱們是前後腳到來的。”
老人家笑眯眯地說:“老翁的酒葫蘆就是寶葫蘆。取之不儘用之不竭。”
侍衛:“我倒是不信,你給我們展示展示。”
老人家也不推辭,拎起酒葫蘆步履穩健地過來。侍衛:“我看看,我看看。”幾個腦袋湊到酒葫蘆口處。還有半下。
“倒酒。”一個侍衛接過酒葫蘆,倒酒,挨個給到了一圈。
晃動酒葫蘆,還是那麼多。幾個腦袋又湊到酒葫蘆口,裡麵根本沒見酒水變少。
幾個人大驚失色,怎麼回事?這老頭有古怪。“
老者是何方高人?”不是高人,就是妖人。
侍衛目光警惕盯著老者。“鄉野村夫一個老翁。”老人家笑眯眯地和藹可親。
“和你們開個小玩笑,謝謝你們的酒水。“老人家接過葫蘆,回到自己座位上。
侍衛們查看自己的酒壇子,好像酒水少了。這位老人是變戲法的吧。
“再來兩盤鴨掌。”老人家還在加菜,店小二上菜,“給那桌端過去一盤。”老人家還禮。
老人家一身麻布衣服,腳上是一雙麻布鞋子。侍衛不好要老人破費,又給老人點一盤燒鵝。
一來二往地兩方禮尚往來。侍衛喝酒喝差不多,要回去,和老人家告辭。
“老人家,你還要喝酒,悠著點,年歲大了身體要緊。”一個侍衛好心地提點他。
“不喝酒了,我也走了。打包。”老人家讓店小二給他打包。
店小二將燒鵝、牛肉還有鴨掌包在油紙裡麵。老人家又將侍衛們酒壇子裡剩餘的酒水倒在葫蘆裡。這才出來騎上驢子。
老人家不遠不近地跟在侍衛後麵,一路來到府衙。侍衛們紛紛下馬,牽馬走進府衙。老人家在府衙前從驢子上下來。
他們口中的柳葉應該也在府衙。老人家從驢子背上取下包裹,取出來一把琴,席地而坐將琴攤放在膝蓋上,就在府衙對麵彈奏琴。
老人家彈奏的音樂琴音浩蕩有囊括天地之氣魄。琴音震撼傳到府衙裡。周墀、李玨等人不禁走出府衙距離老人家幾步之遙駐足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