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這陣子官場整頓,看來這些人是來縣裡私自訪問。他在外麵站了半天,神識逐漸歸位,頭疼。衙役好心地陪伴他,他也不想回去,被縣令指使,在辦不明白事。
杜政和手下在府衙等著鄭縣的官員集合,等著案卷拿來。李寬在外麵醒酒,感覺神識清醒很多,這才回到府衙,找個角落隱身。
杜政來此小半天功夫,發現鄭縣有兩多,案卷積壓多,官員帶酒的多。雖說是下班之後私人空間,但說明鄭縣酒風比較盛行。
杜政最後給出的處理意見是,縣令被革職查辦,縣衙其他官員罰俸祿一年。
李寬退掉京城的房子,能變賣的家底都變賣了。到郊區找了一間房,暫且安身。
江遙一行人已經兩天沒喝上一口水了。整個人就是火人,嗓子眼火燒火燎的,嘴唇乾裂,皮膚繃瓷。
隊伍日益沉默,死亡之海,指的就是這裡。隨時麵臨危險狀況,目前沒有一滴水。
太陽明晃晃地掛在天上,天上蔚藍蔚藍地,沒有一絲雲彩。人們在心裡詛咒這般晴朗的天空,一點希望都不給他們。
玄乙騎在馬上,口渴得抓心撓肝,快到了嗎?還得多久?她迷迷糊糊地想,身子在馬上搖搖晃晃。
江遙陪在她身邊,他有些擔心玄乙的狀況。“你還好吧?”江遙望著她乾裂的唇瓣,玄乙咧嘴擠出一個笑容,點頭。
石頭在隊伍前麵,神情嚴肅。除了儘快地趕路,儘快地走出沙漠。他想不出彆的點子。
玄乙一陣眩暈,身子向地上栽去,江遙錯身伸臂撈住她。將她帶到自己馬上。
江遙抱著她下馬,“水,水。”玄乙迷迷糊糊說,她暈得厲害,閉眼都覺得天旋地轉。
玄乙有脫水症狀,沒有水怎麼辦?江遙將一粒提神醒腦的薄荷丸子塞到她嘴裡。清涼的味道讓玄乙清醒一些。
“趕路。”玄乙掙紮著從江遙懷裡坐起身。虛弱加上炎熱,玄乙的薄薄的衣衫都濕透了。
石頭過來查看玄乙情況,他現在兩難,繼續趕路天氣炎熱,出汗更容易導致脫水症狀發生。不抓緊趕路,渴死在沙漠裡的概率更大。
“休息一下,天涼快一些在走?”石頭征求江遙意見。
“不。”玄乙拒絕,不能因為她一人拖一個團隊的後腿。
他們在糾結功夫,遠處揚起沙塵,玄乙蹭一下子站起來。有了前兩次經曆,任誰看到騰起的沙塵都心有餘悸。
完了,山丘在遷移一次他們就死翹翹了。石頭沙啞嗓子指揮駱駝。冬霜站到江遙身邊,如果不能逃生,那就在一塊吧。
不對呀,不是那天飛沙走石昏天黑地場景。是一股沙塵在快速移動。還有嗬嗬的吆喝聲。
“是賊寇。”石頭大聲說,“備戰。”
他抓起弓箭和大刀,飛身跳上馬背。侍衛們迅速分散開來,張弓搭箭,嚴陣以待。快眼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