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瞪眼睛,“柳公子升官不是高興的事情嗎?而且柳公子是告訴我們實情之後離開,又不是不告而彆。”
連城和秋菊高興的不知如何表達,一個跑著要去買菜,一個張羅要去告訴秀英。
“等他們回來自然就相見了。”江遙推著連城和秋菊進院子。
連城:“公子,您稍後,我去燒水,服侍公子沐浴更衣。”
江遙回到房間,屋裡一切依舊,隻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兒,又去遠方。
秋菊接過包裹,出去給江遙端茶送水。江遙伸手到枕頭下一摸,果不其然,一封信箋壓在枕頭下。
信箋上幾個大字,兄長親啟。厚厚的一封信。柳葉在信箋裡表達歉意、思念還有期待。
這丫頭翅膀越來越硬,飛得越來越高。江遙將信箋捂在胸口,想象著柳葉離開前依依不舍的樣子。有誰像他們這一對愛人這般聚少離多。
官身不由己。江遙把信箋又裝回去,壓在枕頭下麵。把送給秀英等人的禮物歸攏放在一邊。自己就是要給他們一個意外驚喜。
黃生同樣翹首以盼冬霜回轉,他和盧氏兩情相悅,直等到冬霜回來,兩人帶著妞妞去盧氏娘家上門提親。
晚上秀英一行人回來,連城早早地等在門口,隻想要第一時間告知秀英好消息。
“小姐,你猜猜誰回來了?”連城一臉神秘地問。
“江大哥。”秀英百米衝刺地跑向正堂。
“江大哥,江大哥。”江遙步下台階,秀英衝上來,不管不顧一頭紮到江遙懷裡。江遙伸臂抱住她。
“江大哥,你咋走了這麼長時間。”秀英在他懷裡嗚嗚嗚地哭起來。她真的好想好想江大哥。
“彆管離開多久,終究是要回家的,丫頭,不哭。”江遙拍哄她。
秀英太貪戀這個懷抱,清新陽光的味道。阿詩娜站在一旁,鼻子發酸。秀英在江遙麵前情難自禁,可是這一腔癡情注定得不到回應。阿詩娜為秀英難過。
“丫頭,大哥回來了,不哭啊。”秀英這邊,江遙越是勸,她眼淚流得越歡。
外麵有人叩門,連城過去開門,是玄乙帶著石頭過來。秀英趕緊躲到江遙身後,拿手背胡亂地擦拭眼淚。江遙從懷裡取出巾帕反手遞給她。
玄乙英姿颯爽地走來,指著江遙教訓說:“江遙,一回來就惹得秀英傷心。姐姐來給妹妹做主。”
阿詩娜借梯子就上,“姑娘,既然你能為秀英小姐做主,何不找個良辰吉日,將秀英小姐許配給公子,豈不是兩全其美。”
這個姑娘太敢說話了,石頭跟在玄乙身後,不禁將視線停駐在阿詩娜身上。阿詩娜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回轉身,石頭慌忙移開視線。
玄乙笑道:“我隻能是罰酒江遙,其他的我是不敢做主,你們公子太厲害,不敢惹。”
阿詩娜這丫頭一張嘴,叨住啥說啥,玄乙鬨得這話沒法接茬。“這位是公子從西域帶回來的朋友,石頭。”玄乙向大家介紹。
阿詩暗噗嗤樂了,“石頭,還有人叫石頭。喂,你本人不會也像是石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