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遙:“葉兒,師父他老人家如何?身體好嗎?沒說何時到長安?”
師父能把廣陵散的曲子傳授給葉兒,師父還是認可柳葉的。也真是難為葉兒,竟敢如實稟報自己的過往。他沒敢說實話,在師父麵前。
“師祖他老人家很好,我的酒量之所以有長進,還是托福他老人家。師祖給我吃了解酒藥丸子,我想那是增加酒量的靈丹妙藥吧。”
江遙:“哈,原來如此。葉兒,原來你的底氣是師父他老人家給你的。”
柳葉:“遙哥哥,怎麼怕了吧。我的酒量是師祖親傳的功夫,還比不比?”
江遙拱手,“我甘拜下風。”
兩人攜手出了房間,站在院子看天上一輪皎潔的明月。“遙哥哥,你知道嗎?在軍營的時候,每當看到月亮,我就會想起你皎潔如明月的容顏。”
江遙在他唇上輕啄一下,“既然心裡有我,為什麼不給家裡寫信。為什麼要藏身兩年?”
柳葉深情地親吻他,戀戀不舍地放開他,“因為你是皎皎明月,而我是螢火之光啊。螢火之光怎麼敢肖想皎皎明月!”
江遙用力擁抱他,“那麼這會子算什麼呢?”江遙溫柔調侃的語氣在耳邊呢喃。
柳葉:“遙哥哥,我···”
江遙:“當年兩位母親相遇,我們的緣分已經開始。”
兩人一宿未眠,賞月,彈琴,秉燭夜話。第二天一早柳葉和江遙灑淚惜彆。
公元844年,各州郡不少長官回來述職。但柳葉任職期限不到一年,他沒能回來述職。
清和殿內,武宗坐在桌案前,趙歸真跪坐在武宗對麵。“趙煉師,今年的道場籌備如何?”
趙歸真:“回稟陛下,戶部有些財政吃緊。”
武宗微微眯起眼睛,還有這等事情,財政吃緊到為難一場道場的地步。“戶部尚書親口說的?”
趙歸真:“鄧元起到戶部領取絲絹蠟燭等物,戶部官員讓他等著。”
武宗雙手握拳,砸在桌案上,乒乓兩聲,這哪裡是為難趙歸真等一眾道士,這是不把我皇帝放在眼裡。
高倉在一旁神色擔憂地望著皇上。皇上的脾氣日漸增長,而這個不知道輕重的道士,還在這裡胡言亂語。
“高倉,去把杜悰給朕叫來。”武宗怒氣衝衝。
高倉躬身回答;“陛下,現在時辰太晚了,可不可以明天上朝的時候在叫戶部尚書過來?”
確實是太晚了,因為現在已經宵禁,皇宮都關門了。武宗瞪眼睛看向高倉,他明明知道高倉所言有理,還是因為高倉反駁了自己的意見而動怒。
他隨手抄起一隻茶盞,狠狠地砸向高倉,“滾,不要讓朕看到你。”
很平常地一句閒話,武宗竟然生氣成這樣,趙歸真趕緊匍匐在地,不敢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