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泰又回到先頭問題,“兄長,當務之急是子嗣問題。包在小弟身上,就在小弟的彆院,小弟為兄長成全一門好事。兄長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佳人知道。這裡都是小弟的心腹之人。”
薛尚深知廣泰是言而有信之人,大喜,拜謝道:“賢弟請受愚兄一拜。”
廣泰趕緊扶住薛尚,“兄長,你和小弟之間不要客氣。小弟能為兄長分憂,是小弟應該做的。我們是結拜兄弟,這點小事,不算事。”
廣泰出去一會,回來後笑吟吟地恭賀道:“兄長,小弟已經安排好房間,請兄長前去安歇。”
廣泰帶著薛尚來到一處幽靜的小院,打開院門,“兄長,請把。小弟也回去休息。兄長有什麼想法儘管吩咐小弟。”
廣泰轉身離開。薛尚儘管喝了不少酒,步履仍然穩健。推開房門進去,裡麵是一間正堂還有兩個側堂。一個老婦人在他身後說:“公子,寢殿在後麵,請隨同老奴前來。”
薛尚跟隨婦人來到後麵的寢殿。一間正殿,兩旁有偏殿。婦人在台階下止住腳步。“公子請進。”
薛尚推開殿門,繡床上一個盛裝禮服的女子端坐,廣泰辦事果然雷厲風行,剛說完的話語,就兌現了。
薛尚緩步上前,伸手拿開女子頭上的蓋頭,卻見麵前的女子膚白若雪,女子抬起臉。這位女子正是上一次歌舞時候,那位最美麗的女子。
當時薛尚還想,這個女子不知道日後會嫁給何人,那人真是豔福不淺。廣泰對自己太夠意思,也許那日自己不經意間暴露出一點心思,讓他看在眼裡。
“小女雪兒拜見將軍。”雪兒嬌聲婉轉,明眸善睞。
薛尚大喜,“雪兒,你可知單公子好意?”
雪兒嬌羞地低下頭,“雪兒隻是一位賤婢,不敢高攀將軍。”
薛尚握住她纖纖手指,“雪兒,單公子一片好意,將姑娘許配給我,以後我會愛護姑娘,疼惜姑娘。”
薛尚和雪兒並肩而坐,兩人喝合衾酒,薛尚又是一番海誓山盟,身邊有美如此,他把對於鳳嬌的那點愧疚之心拋擲腦後。把節度使那邊的風險拋之腦後。
薛尚和雪兒一夜春風,第二天日過三竿,薛尚和雪兒還擁眠未起。這座小院子,廣泰隻是安排一位老婦人在此服侍,而這位老婦人是廣泰絕對信任之人。
他和鳳嬌之間是琴瑟和鳴,鳳嬌的心思有一大半放在彆人的孩子身上,有時候會忽略自己,。
薛尚沉浸於溫柔鄉中,一連在廣泰家的彆院待了三天,才依依不舍告辭雪兒離開。兩人恩愛纏綿,自然是難分難舍。
薛尚回到軍營,從彆院出來的那刻,走哪一條路呢,薛尚猶豫片刻,還是打馬來到軍營,這些天他沒有露麵,不會有人懷疑其他。
隻是薛尚覺得自己幾天來和雪兒廝混,身上未免有脂粉香氣,他擔心鳳嬌會看出破綻。他的妻子敏感脆弱得很,他不想節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