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鷹飛天儘頭!
夜裡,往往是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最好的動手時機。長豐知道,今夜會有客人來,便早早交待好家裡的事情,在太醫院等候。長豐最後看的書,便是《換血大法》。
“長豐大人,豪大人身子不適,請您過去給瞧瞧呢!”拿走鷹豪令牌的人患上了宮中侍衛的衣服,過來“請”長豐。暗中埋伏的人,其實早就被長豐所察覺。
“哦?豪大人的身子一直不是老夫瞧的啊。”雖說早就知道了這些陰謀,長豐還是要把戲做足。
“長豐大人,還請您跟我去看看吧。”那人有意加重語氣,長豐知道他們會有所行動,便答應道“好,我這就隨你去。”
長豐起身,隨那人走到宮門口。
“豪大人沒有在宮中歇息?”長豐問道,此舉一是為了讓敵人掉以輕心,二是給宮門口等候的人一個暗號。
還未等那人回到,長豐便感到一陣暈眩,便順勢倒下。長豐行醫多年,知道把自己的什麼位置留給敵人才不會真的受傷,所以長豐隻是假裝昏迷。
長豐在太醫院,依稀辨彆出他們此行有三人,一個負責替豪大人“傳話”,一人負責打暈他,還有一人應該是負責善後。而在“昏迷”途中,長豐隻聽得見二人的腳步聲,便知剩下那人沒有跟上來。隻一小會,便聽到遠處漸近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乾嘛去了?”長豐聽見扛著自己的人問道,這人也是和自己有過直接接觸的那個人,想必應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
“拿到一個好東西。”那人得意地說道。
為了不打草驚蛇,長豐並沒有睜眼去看那是什麼東西,但是他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過了一陣,長豐感覺到自己被摔在地上,便知是到了鷹風之處。隻聽的熟悉而又親切地一生“長豐師父”,想必是榮兒。長豐不易察覺地動了動眉毛,為的是使榮兒安心。果然,榮兒心領神會。
“長豐師父,你怎麼了啊?”雖然還是擔心地喊著,但明顯語氣跟剛剛有所不同,隻是唯有熟悉的人才會聽出這其中有什麼不同吧。
“你們把長豐師父怎麼了?叫你們的混蛋堡主給本公主出來!”榮兒“歇斯底裡”地喊道。
那奉命行事的小人物自然不敢多言,但卻聽不得有人侮辱他們堡主一句。
“死丫頭,死到臨頭,還敢口出狂言!”
“大膽!你可知我是誰?”鷹榮沒想到這些平時一句話不多說的人,聽到有人說他們的堡主一句不是,竟然如此怒不可竭。
“你是誰你心裡清楚,若不是看在你有用的份上,你早死一百次了!呸!”那人語氣滿滿的輕蔑。這輕蔑的語氣,不僅鷹榮,就連長豐都十分驚訝。鷹風手下這樣不起眼的小人物都知道王室這樣大的秘密,看來鷹風是借此收買人心,並且以此為借口來發動叛變啊。
“糊塗!你與她說這麼多乾什麼!”這幾人中的小頭目還是比較聰明的,迅速支開了口不擇言的小弟。
“快叫鷹風那個瘋子出來!”鷹榮仍然怒吼著。
那人聽到此,雖沒有口無遮攔地責備她,但仍然對鷹榮怒目而視。那眼神,鷹榮也著實嚇了一跳。
他們的爭執自然引不來鷹風,但卻引來了不遠處的鷹七。
“什麼事?”鷹七在這裡還是有些威望的,他們都知道鷹七是真正的王子,也都以為堡主是為了這王子複仇才在此謀劃的。
“這小丫頭對堡主出言不遜。”那人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便挑了他認為最要緊的事說。
而鷹七在意的是,躺在榮兒身邊的老頭是誰?但是鷹七不能問,他不能讓這裡的人知道自己已經失去價值,毫無用處。
“我知道了,你們先去吧。”鷹七命令道。
“是。”對待命令,這裡的人都不會多言,主人說什麼,他們做什麼便是了。
“鷹七好威風,我是不是該叫你一聲小堡主啊?”鷹榮諷刺道。
“榮兒!”鷹七已經習慣了她這樣,便隻是微微嗔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