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妻子為了報仇,考慮的事情要比我多的多,我不得不佩服她的智慧。
我問妻子道“如果辨護律師都不能依靠的話,那我們還能依靠誰?”
妻子說道“也不是不能依靠,隻是要讓他沒有時間準備,因為這個錄音的價值很大,如果辨護律師起了黑心,讓顧小菲有了準備,那事情就麻煩了。”
我心裡明白,妻子之所以告訴我這些,是尋求我的幫助。
明麵上是方心怡在幫著張誌遠打官司,如果妻子直接聯絡方心怡的話,會不會引起顧小菲的懷疑?
我終於明白了,這個證據妻子要到張誌遠那個案子開庭的時候才會提交。
可是據辦案的律師說,張誌遠犯的是經濟案子,而且數額不小,肯定是重罪,所以調查的時間長一些。
我對妻子說道“據張誌遠的律師講,張誌遠犯的可是重罪,所以法庭調查的時間會長一些,我們現在就對顧小菲動手,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妻子想了想對我說道“一點都不早,張誌遠的案子牽扯到的事情太多,程家豪手下的四大金剛會倒下兩個。”
我心裡明白,一旦那個錄音證據被坐實,顧小菲和趙四都會被牽扯進去。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程家豪肯定會對妻子反撲,以程家豪的勢力,妻子還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妻子必須做好準備,在這個案子開始之前,她必須積聚足夠的力量。
妻子接著說道“所以我們現在必須儘量削弱程家豪的力量,而且要在不知不覺中進行。”
我想了想,對妻子說道“你約程思聰出來,恐怕也是為了這個吧!”
妻子搖了搖頭說道“這倒不是,雖然我跟程家豪有仇,可是我對程思聰沒有絲毫的恨意。”
聽到妻子這麼說,我感覺到很不可思議,按照妻子的說法,她應當是一個很大度的人,為什麼她非要報仇,當年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妻子接著說道“我約程思聰到黃金海岸酒店吃飯,隻是為了擾亂顧小菲的心神,讓她把注意力放在其它方麵。”
我心裡在想,程思聰能這麼配合妻子,多半也是對妻子有意思。
可是妻子早已嫁為人妻,程思聰不是不知道,難道他還會對妻子產生什麼想法?
妻子看到我不說話,連忙對我說道“我承認當年程思聰曾經追過我,不過這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了解他,他完全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聽妻子的口氣,似乎她跟程思聰之間並沒有什麼私情。
但是我覺得妻子說話避重就輕,她沒有把真正的實話說出來。
在黃金海岸酒店保安室的監控室中,我覺得妻子跟程思聰很聊的來,完全不像妻子說的這樣淡漠。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單獨出去吃飯,通常都是非奸即盜,所以我不相信妻子跟程思聰之間的友誼會這麼純潔。
一想到這事,我心裡便不是滋味。
我問妻子道“老婆,你很相信程思聰嗎?”
妻子說道“如果不是因為我跟他父親的仇恨,我完全可以把他當最好的朋友來對待,其實我相信他,就像相信我自己一樣。”
妻子的話一說出口,無疑給我造成了一萬點的傷害,我望著妻子問道“那你相信我嗎?”
妻子說道“我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難道我還不夠相信你嗎?”
突然間,我覺得自己這話問的很不明智,也許是最近妻子動不動就要提出離婚,這讓我一種很不安全的感覺。
我望著妻子,對她說道“老婆,既然你相信我,那麼你告訴我,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一定要報這個仇?”
我連續的幾個問題觸動了妻子內心深處最深的那幾根弦,妻子想了想說道“這件事你遲早會知道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接著問道“那什麼時候才能告訴我?”
妻子說道“至少要把張誌遠這個案子推翻以後,我才能告訴你這一切的真相。”
我想不明白,張誌遠這個案子跟以前的舊情倒底有什麼關係。
就在這時候,妻子的手機突然間響了起來。
妻子拿起電話一看,竟然是鐵男打過來的。
這時候鐵男對妻子說道“陸姐,楊硯在賭場鬨事,你快來。”
我聽到鐵男說這話,心中一喜。
賭客在賭場鬨事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錢輸的太多了。
看著前幾天楊硯在賭場神氣活現的,難道今天就出事了?
要知道,英豪集團可是上市公司,有幾十個億的資產,在皇城這種小賭場,是怎麼輸都輸不完的。
那麼楊硯為什麼在賭場鬨事呢,這也是我想知道的原因。